没人知道那坚固的渔网是怎么被划破的,也没人知道梨花是怎么把人全都踹到了。因为,目睹的人全都倒趴下了,没人知道真相。
男人,也就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凌少峰,正待在房里,满怀期待的收拾半天,还准备了很多东西,有品类繁多的酒,白的红的啤的,都是从各国收罗来的,价值不菲的名酒,平时他都只是当个摆设,很少喝,今儿个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就想和美人一同品尝。
当然,这个品尝能玩出什么花样,男人已经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不停的咽着口水,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除此以外,他还准备了各种奇葩的助药物,各个功能都不一样,有保湿润滑的,有提升肾上腺分泌的,还有让皮肤透出香味的等等,全都是普通人意想不到的。
更有许多长得奇形怪状,软胶制作而成的道具,其用途匪夷所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种玩具,但是,用对了,却能起到刺激人神经的功能,开发出自己也不为人知道的敏感区域。
这些都是他拿来招待美人的辅助工具,一样都不可少。
不过,当他坐立不安,左等右等也不见美人进来的时候,才刚升起的好心情一下子变得恶劣起来。
“丘管家,丘管家,我要的美人呢?干什么吃的?还不赶紧给我送过来。”
一个有些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听到召唤,一溜烟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样子,“凌少,不好了,那女人……她她她跑了!”
“哈!跑了?这么多男人堵着,她还能飞天了不成?”
凌少气急败坏的找了件长袍,掩盖住自己有些肥壮的身材,使劲儿推开门就出去了。
此时的一个后厨角落里,年轻的司机正在大快朵颐享受美餐。白天的时候,他为了不引人瞩目,开着车子在路上兜了很多圈子,一直到现在深夜了,才敢把人送上门来,刚才不但拿到了丰厚的赏金,还被赐予了一顿丰盛得让人心满意足的大餐,心里别提多美了。
“嗷呜……好好吃,这特么的怎么做出来的?有钱人太会享受了。”
“不行,我得多吃点,不然,下次可不一定有机会再来了。”
“哦嚯嚯,好烫,爽……”
年轻的司机每个菜都要夹一点,吃的狼吞虎咽的,这是他第一还吃得这么好,吃相上不免有些难瞧。
一旁伺立的几个应伺生,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各自捂着嘴巴,对着他小声的指指点点起来。
“嘻嘻嘻……你们看那人的穷酸样,上辈子八成是饿死的。”
“呵……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不值一提!”
“切,真是恶心死我了,咱们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人进来?也不知丘管家怎么办事的?太不靠谱了!”
说话的这个女人,居然敢说丘管家的不是,众人都知道她有几分姿色,凭借的又是什么(无耻攀附主人罢了),虽然心里不屑,但是嘴上也不敢和她多争,只是用别的话囫囵揭过了,并不去符合她。
毕竟,她们可就是普通的人,还要在这里讨生活,丘管家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得罪了他这个顶头上司,她们的未来就很绝望了。
“啊……那个男人吃的好多,也不怕撑死了!”一个盘着头发的女的,指着一旁摞得高高的,光溜溜的碟子惊呼起来。
“死了怕啥,咱们这宅子,死的人还少吗?”
有姿色的女人一开口,所有人立马就闭嘴不再言语。
因为,她说的就是实情。这个宅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总会进来一些奇怪的人,有男的有女的。
女的都是长得倾国倾城,各领风骚数百年的惊世人物。而男的,就形形色色了,老的小的,俊的丑的,高矮胖瘦不一。
每次,都只见他们被人架着进来却不见他们出去,没有人见到他们的身影,只莫名其妙的看着很多宅子里的人,会清理出硕大的黑色塑料袋,至于拉去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但是,所有人都一致认为,那些人多半是被谋害了。在这里干活,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哪一天得罪了人,也被赏赐一个硕大的黑色塑料袋。
就在众人在猜测这个年轻的司机能吃多少个盘子时,就见厨房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跑进来的是一个面孔很陌生的女人。
她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但是看身形苗条修长,怎么也不可能差到哪里,俨然就是把人踹翻了跑掉的梨花。
众伺应生就像看到情敌一样,齐齐排成一排挡住她的去路。
最先开口的,就是那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她双手叉腰,呵斥的话才到嘴边,就见梨花东张西望,似乎确认了什么,像颗炮弹一样冲了过去。
在她的蛮力之下,这些弱不禁风的女人如何能招架得住,立时就被她推翻了两个,朝着年轻的司机就奔了过去。
“哎哟……要死了,居然敢推我!”
“嘶……好痛!”
两个女人捂着摔痛的屁股站起来,不过,只来得及抱怨两句,还没来得及对梨花发飙,就听的身后“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回头还没看清什么,就又被人刮倒,重蹈覆辙的又摔了一次。
“哎哟……我嘞个去,你个挨千刀的,给我站住!”
“我要找人废了你,无法无天了,姑奶奶也敢伤害!”
她骂骂咧咧说了一通,也不见身边有人动弹,气不打一处来的拍拍地板,“你们都是死人啊?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把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啊!”
“敢撞我,看我怎么收拾她!”
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料想自己半边屁股一定铁青一片了,心里就气的想吐血,她晚上下班了还有一个约会,这让她怎么见人?
一旁的伺女们撇撇嘴,丢下她一个人,纷纷朝着梨花跑掉的方向追去。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估计是犯冲的缘故,大门被人猛然推开,刚好砸到她脸上,鼻梁凹陷,鼻血狂飙,说不出的凄惨。
进来的人正是闻声而来的丘管家和凌少,两人跑进来环顾一周后,才发现在门后面的她,有些嫌弃的看着她这个鬼样子,“干嘛呢?人呢?往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