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船舱里发现了什么,丹维尔和伊在旭两个人久等也没个结果,时间却一分分的浪费了。
“怎么办?再不回来,又不知何时才能去找花儿。”丹维尔忧心忡忡的说着。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他就不该放纵手下的人去冒险。真要是全军覆没了,这么多人命啊,想想就后悔得要死。
伊在旭也着急,但是知道走不了,勿自按耐下焦躁的心情,“不准叫她花儿,花儿只有我能称呼。”
丹维尔不甘示弱的冷哼,“呵,这可是你说的,行,我也不叫她花儿,我叫她亲爱的,甜蜜蜜,达令,宝贝……”
“停!这些统统都不准叫,你要是敢叫,我揍得你满地找牙,信不信?”
伊在旭把自己砂锅大的拳头捏得紧紧的,然后在丹维尔眼前晃荡着,眼里威胁的意味,满满都是说到做到的坚定。
丹维尔无奈的拍开他的手,“唉……怕了你了,我不叫花儿,也不乱叫她别的,就叫她雨梨好了,这你总不能挑我毛病了吧?”
“雨梨?花儿的名字,秦雨梨。”伊在旭喃喃自语着。
他其实,一直都不知道花儿的真名叫什么,在梨花还没拍戏前,他一直以为,他的花儿,名字就叫梨花。
原来,他对她的来历,知道得也不多,这让他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不知道当初的自己,傻乎乎的,嘴巴又毒,还是个啥也不会的生活低能儿,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就追到花儿了呢?
也许都是那场雨惹的祸吧。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丹维尔就见不得他高兴的样子,很是煞风景的转移了话题,“也不知这片海域怎么回事,电话一点信号也没有。”
伊在旭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却是没有搭话。他能说,就是他干的吗?当初,只是为了减少员工和外界的沟通,因为他还不想这个小岛曝光在人前。
他不防谁,唯一防的也就是家中的那个老太爷罢了。老太爷的神通广大,直接就能顺着网线摸过来,到时候,他的中秋节夜宴,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场大型的相亲会。
想象着各个国家,各种肤色的女人,整日里围着他的样子,他可受不了。
这样的经历,他从前毫无防备之下,被老太爷暗算过几次,若果不是他还有点迷惑人心的本事,把那些姑娘耍得团团转,说不得,此时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爸爸了。
女人们争宠的手段越来越没下限,灌酒灌药都是下下策,直接涂抹那令人迷幻的香水,有好几次,他就着了道。
迷迷糊糊的,身体就开始发热,神志都有些不清起来。照着惯例,这样子的他,应该是难逃魔爪的,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他都已经半推半就,就差最后一步了时,突然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清醒了过来。
不但清醒了,还特别的神清气爽,就像是吃了神丹妙药,说不出的奇怪。
他的人是保住了,女人可就惨了。伊在旭怎么可能会原谅算计他的人。
不但把那个女人的家族势力连根拔掉,还把他们直接从富豪榜上赶了下去,沦为平头百姓。
据说,那个女人现在别说穿高跟鞋,穿时髦的衣服,就连温饱都成问题。每日里穿着睡衣,拖拉着一个菜篮子,像个大妈一样走街串巷,完全是没了当初大小姐的形象。
伊在旭可不会同情这样的女人,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他心狠。
他自是不会告诉丹维尔什么,丹维尔就算想不通,也无法可想,毕竟他也不是万能的。
没有手机可以适时直播,就连对讲机也因为距离有些远,只能收到一阵阵刺耳的电流声。
时间又这样过了半个小时,久到那个落水的贪财跟班都爬上了废船,这群跟班才陆陆续续的出来。
他们的神情中都带有一丝悲伤,好似经历了什么的洗礼。
“大少爷,大刘对不起你,耽误了这么久。”
大刘就是第一个冲进去的胆大跟班。他的神情萎靡,但是看着并没有收到外力伤害的样子。
丹维尔挑了挑眉,并没有急于询问,而是发布命令让船只继续航行找人,尽快远离废船。
虽然不知道具体缘由,这艘船太过诡异,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了。
贪财的跟班坐在废船的甲板上,他知道自己被众人抛弃了,心里闪过一丝后悔的神色,但是看了看怀里的大铁盒,他义无反顾的踏进了那个令人作呕的船舱里,开始进行清理了起来。
至少,丹维尔把他逼回来,也算是做了个善事,他有这样一艘大船,还怕离不开这个大海吗?
只要能坚持到海岸边的城市,他就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想到这里,那些令人惊惧的残肢断体又算得了什么。
贪财的跟班想得很美,他以为船上很安全了,却不知,丹维尔的手下在离开前早就对这个船埋下了一桶汽油。
当他眼带微笑的开始干活时,他的脚底下的仓库里,一根燃烧着的导火索已经快要燃到头了。
当丹维尔的船离开了十分钟后的距离时,就听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来。
冲天的水柱就像个巨大的喷泉,即使远隔了那么远,那水滴还是冲到了丹维尔的船上,把众人淋了个透。
“你们把船毁了啊?”丹维尔眼色有些古怪的说着。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背主弃逃的跟班还在上面。
为首的跟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啊,那个船留不得,里面没有活人了,而且……”
为首跟班支支吾吾的把丹维尔拉到一旁,嘀咕了起来,“大少爷,那个船里有个房间,像个病房一样。里面都是病人,精神病发作后,不小心跑了出来,然后,就把船上的人全部干掉了。碎尸万段的那种。”
“Mygod!这么凶残?”丹维尔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为首的跟班沉重的说道:“我们进去的时候,还有一个精神病没死,正和大刘打斗着。那人虽然神志不清,但是力大如牛,大刘这样的练家子也不是其对手。我们兄弟一哄而上,才把他制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