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连雄,白冰冰和沐玫瑰坐着车离开了医院,三个人的脸都肿得老高,沐连雄本来就胖,又是自己打的,最后力道肯定没那么重了,所以看上去还好。
白冰冰和沐玫瑰就没那么走运了,打人的保镖虽然没用全力,力气也不小,两个人的脸肿成了包子,甚至连眼睛都看不到了,一直在那哭。
“哭哭哭,哭什么哭?又没打死你们!要不是你们跟我说依米的坏话,我能这样对她吗?我能这么生气吗?凤西吾能对我出手吗?要是沐氏完蛋了,大家就一起玩完!”沐连雄现在十分的崩溃。
白冰冰和沐玫瑰脸肿的说不出话来,白冰冰紧张的看向沐连雄,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清楚,指着自己的脸。
“看个屁!要看自己去看,我现在得想办法去讨好我女儿!你们两个丧门星!停车,把她们赶下去。”沐连雄无情起来,也是翻脸不认人。
白冰冰和沐玫瑰不停的摇头,她们不要下车啊,她们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
可惜,沐连雄有多狠,还是让司机把两个人赶了下去。
车子开走后,白冰冰和沐玫瑰面对着面哭,白冰冰咬着牙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半个小时后,一辆车停在了二人身旁,两个人上了车。
接二人的是一个男人,白冰冰在外面养的小白脸。
也就是她现在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男人看她们的样子,也是被吓得不轻,不过也没多问什么,先把二人送去了一家小医院去处理伤。
沐连雄也自己找了个地方把脸上的肿消了一下,想来想去,他又回到了那家医院里。
现在医院已经不让他进了。
他只能等在外面,无论如何,就算是磕头磕死,他也得求凤西吾原谅啊。
要不然,沐氏就只能是等死一条路了。
他现在真是后悔啊,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去打了女儿。
沐连雄感觉自己真的是太蠢了,他抬起手又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次真的是自己作死了。
……
医院内。
南洛丞是第一个拿到结果的,当他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抖。
只是短短几秒钟,他的身上便出了一层的冷汗。
竟然真的是恶性的!
“为什么会这是样!怎么可以……”南洛丞的手紧紧的攥着那张纸,将那张纸都捏变形了。
“南医生,你也不要太沮丧,这是恶性里最好的情况,如果治疗得当,是有康复的先例的。”一旁的医生劝道。
南洛丞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脸,才发现他竟然流泪了。
不行,他不能哭,如果他都这样了,那他们还有什么指望?
现在自己的态度对大家都极为的重要。
“谢谢,麻烦你们开始研制手术方案,我稍后就会加进来。”南洛丞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平复了一会儿情绪,这才走出去。
展堂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到他出来,立刻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南洛丞叹了口气,说道,“没有预期的好。”
他在斟酌自己的用词。
“什么意思?”展堂的眼睛变得红了一点。
“不是良性的,可也不是很坏的情况,就是比良性差一点,比恶性好一点。”
“那……”
“只能手术,已经开始制定手术方案了,别急,我一定会救她的。”南洛丞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医生……你爱小麦对吗?”
南洛丞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会问自己这个,他点了点头,“是,我爱她。”
“那你一定要治好她。”展堂的脸色有些发白。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
“也许她们说的对……”
“……”南洛丞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了。
“其实你更适合小麦。”
“展堂,不是我是医生,能治她的病,就合适她。”
“不是的,你不知道,小麦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
“轻松有什么用?她爱的人是你,你才能给她幸福的感觉!”南洛丞拿手上的病例拍了拍他的胸口。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你以为我不想跟你抢林小麦啊,我都想疯了,而且,一旦我有机会,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我一定把她抢过来!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要全力以赴的治好她,明白吗!走,一会儿你的态度也很重要,别表情的太沮丧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给小麦勇气!”
“……”
“走。”展堂深吸了一口气,两个人一起走向病房。
回去的时候,南洛丞又改变主意了,跟展堂商量了一下,饭后再告诉大家结果,让大家轻松的吃一顿饭。
火锅已经送来了,就等他们两个了。
两个人进来后,脸上的表情都很轻松,告诉她们结果还要晚一点才出来。
林小麦听过后,真的就松了一口气。
大家开始吃东西了。
一顿饭吃的比较轻松,吃过饭后,南洛丞又假装去拿结果。
这次他把结果拿了回来,告诉了大家。
听完结果后,林小麦和沐依米都很安静。
还是沐依米先开口,“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好?要怎么治?你倒是一次说清楚呀!”
什么叫比良性的差一点,比恶性的好一点。
到底是什么?
“你别急啊,小麦的情况是可能治好的,有很多治好的先例,现在就在研究手术方案呢。”南洛丞手里直冒冷汗。
林小麦拉了拉沐依米,“别急了,我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的。”沐依米心里有些难受。
南洛丞要去跟其他医生连夜制定方案了,他刚出来,沐依米便追了过来,问道,“告诉我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是……是恶性的。”
“什……什么!”沐依米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你别急,除了这个,我说的都是真的,有治好的先例的,我有信心治好林小麦!”南洛丞无奈拉住她说道。
“真的吗?”沐依米听他这么说,才总算平静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