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她什么都不肯说,一句实话都不肯告诉我。”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凤西吾小心的问道。
“什么?”沐依米转头看向他。
“你和阿弥这么像,你们两个会不会是失散的姐妹?”
沐依米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凤西吾,你想太多了吧?还失散的姐妹,我要是有那样的姐妹,我宁可不要!我和那个女人没关系,不可能有关系!”
“你们两个长的太像了。”
“你觉得像,我却觉得一点也不像。”沐依米很认真的看着他。
“……”
“你真的觉得我和她一样?”
“当然不……你们两个完全不一样,我说的只是外貌,我对你们两个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的,其实我也不觉得你们两个像。”
“这不就得了,好了,别瞎想了,我要起床了,抱我去洗漱。”沐依米向他伸出了手。
凤西吾也不再提这件事,但是关于沐母这个人,他必须得去好好看着了。
绝对不能再让她有机会伤害依米。
沐依米洗漱好后,两个人便出来了,早餐还没好,林小麦也是刚起床出来,看到凤西吾的时候惊讶了一下。
“凤少,你决定回来陪依米了吗?”林小麦立刻问道。
凤西吾,“……”
“小麦,不要乱说话,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沐依米进了客厅坐了下来,拿起昨天江阿姨特地送来的羊奶喝了起来。
“哦,我想也是,我刚刚还以为我在梦游呢,竟然看到凤少了。”林小麦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她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南洛丞赶她都赶不走。
“我现在出去不是当电灯炮吗?让他们两个苦命的鸳鸯单独多待一下吧。”林小麦无奈的叹气。
“你能这么说,就说明你已经不怪西吾了,对吗?”南洛丞微笑着看着她。
“怪有什么用啊?他也是身不由已,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以为依米还会理她吗?我最了解依米了,其实她早就想离开了,一直下不定决心走,就是因为爱着凤少呢。”林小麦摇头。
“我发现你自打生病了之后,好像更宽容了。”
“就好像人死了一次,难道还能白死啊。”林小麦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去切菜了。
“……”
“南医生,我真的很好奇,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的样子特别丑吗?”林小麦问道。
“不丑啊,脸还是圆圆的,不,是越来越圆了,白白嫩嫩的,跟豆腐似的,你要是丑,你让大街上那些女孩子们怎么活。”
“你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了。”
……
吃过早餐后,凤西吾就得离开了,沐依米现在已经没心思留他了,她现在一心都在想自己的身世问题。
“依米,你别再靠近那个女人了,我怕她还会对你不利。”
“我想去查一下我的身世,沐夫人的话不能信,我想去一下她生孩子的地方,去问一下当时的情况。”沐依米突然说道。
“她不是说她不是在凤城生的,那不是要去很远的地方吗?”林小麦看向她,她倒无所谓啦,反正依米去哪她去哪。
“不是很远,就是临市,可以自己开车去,应该不会很久。”沐依米是打定主意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知道是哪家医院吗?”
“不清楚,但是既然她生过孩子,总会有记录的吧,应该不难查。”
“你先不要去了,我会命人把那边的医院都查一个遍,有消息了你再过去,你现在这样过去再去找,太累。”凤西吾皱眉,并不想她离开这里。
“也可以,那你就先去查一下,如果能直接查清楚更好,我还省得跑一趟了,我现在也很累的。”
“就这么说定了,洛丞,你就一直陪着她们,不要离开,有事让别人去做。”凤西吾现在极其的不放心沐依米。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一直照顾她们两个的,现在就是她们两个的专职医生了,记得给我发工资啊,我不上班可是没工资的,要喝西北风了。”
“那我就先走了,依米,你注意身体。”凤西吾不舍的看着沐依米。
“……”
沐依米直接端起面前的鲜榨果汁喝了起来,不理会他。
凤西吾又到她面前抱住她,吻了她一下,这才离开。
“依米,你怎么不想办法留住他啊,就这样让他走了。”南洛丞坐下来不解的问。
“因为他走的只是人,心留下来了,我还留什么?”沐依米笑了笑。
“依米说的对,看凤少那个样子,真是一百个不舍得,但是又不得不走,他就算走了,也只是人,心还是留给依米的。”林小麦也觉得是这样。
“你们女人,我真不懂了,算了算了,咱们研究一下!”
“研究什么?”两个人同时问。
“中午吃什么!”
“……”
……
凤西吾回去的时候,阿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地上被砸了很多东西,她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医生和护士都不敢进去,怕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凤西吾进去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的狼藉,眉头皱了起来,“阿弥,你这是做什么?”
“西吾,你对我可真狠心,你就真的想看我死吗?我死了难道你就开心吗?”阿弥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想看你死!别再说这种傻话了。”凤西吾让护士进来收拾。
他走了过来问道,“吃饭了吗?”
“不想吃,这样的日子过的生不如死,还不如就死了算了。”阿弥把脸转向一旁。
“别总说什么死不死的,去弄些早餐过来。”凤西吾着实有些烦了。
“你答应过娶我的,为什么又说话不算话,我不想吃,我就想死,没有了你,没有了腿,我后半生活着也没意思,让我死了算了。”
“阿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凤西吾真的是厌烦至极,对她那点愧疚也要被她磨的消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