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米痛的跌在了地上,她发出了凄惨的嚎叫声,几个原本准备逃走的几个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又都停住了脚步。
沐依米双手捂住自己的头,痛苦不堪,几个人见状对视了一眼,又纷纷找了称手的家伙慢慢的走了回来,那个瘦高个从桌上找了一把刀,也向着沐依米走了过来。
几个人打算去这个死女人弄死算了!
瘦高个恨透了沐依米,第一个冲了过来,刀准备刺入沐依米的胸口。
沐依米突然抬起头看向他,眼神凌厉的可怕,她轻松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刀的方向一转,直接刺入了瘦高个的小腹中。
所有人都被这一突然的变故给吓得傻在了原地,沐依米已经拨出匕首,表情冷酷的刺进了对面男人的心脏处。
这一刀直接毙命。
她看都不看这个死掉的男人,转身看向另外几个人,那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一咬牙,全都向她冲了过来,沐依米虽然怀着孕,但是身形极快,只是眨眼间便将几个人一刀封喉。
几个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向后倒了下去。
他们并没有马上死,而是瞪着眼睛看着天空,后悔自己没有逃跑,反而又回来找死了。
没多久,几个人血流了很多,也断气了。
沐依米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向前方,她慢慢的转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里。
刚刚被砸的那一酒瓶让她把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了。
原来,她才是真正的阿弥,那一年,她为了救凤西吾被撞进河里,是沐母救了她,然后她就变成了沐依米,沐家的大小姐!
她一直被沐母控制着,与白冰冰和沐玫瑰为敌,为的就是帮助沐母夺回财产。
现在看来,那个假阿弥才是真正的沐依米。
阿弥慢慢的向前走着,最终她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消失在了山里。
……
凤西吾,南洛丞等人带人赶到这里的时候,这几个绑匪已经死透了。
小白迅速的检查了几个人的死状,说道,“只有两个人是两刀死的,其余都是一刀毙命!”
“杀人手法十分的专业,一刀封喉,不是顶尖高手都做不出来。”南洛丞也检查了一下。
“依米!”凤西吾让人加大力度搜索沐依米的下落。
“报道少爷,都搜遍了,没有人!”
“少爷,仓库里有被割断的绳子,地上还有一点血迹!”
几个人听到这个消息,迅速的冲进了仓库,凤西吾立刻捡起地上的绳子,下面的碎玻璃上面还沾着血迹。
“肯定是依米,她是被人救走了?还是自己逃出去了?外面的人又是谁杀的?难道是有人把她救走了?”小白发问。
“搜,继续搜!”凤西吾拿着那两根绳子转身出了仓库。
所有人都开始向周围扩散着去搜索。
但是一夜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谁也不知道沐依米到底去哪了?
凤西吾的情绪也越来越差。
“西吾,你别这么担心了,我觉得依米肯定是被人救走了!”
“马上查那个金苍的下落!我怀疑,他就是当年的银苍!”凤西吾一直在查这件事,但是那个男人太狡猾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脸变了,身份变了,他就算怀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我马上带人过去搜查他的家里,他不承认也好,不承认就不敢反抗!”小白立刻带着人去了。
西吾和南洛丞带着人继续搜寻沐依米的下落。
小白很快传来消息,说是金苍家里并没有依米,看他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依米在哪。
这样一来,沐依米的去向就更加的扑朔迷离了,大家都非常的担心。
南洛丞回来的时候,林小麦已经急到六神无主了,哭的眼睛通红,他看到她的样子,十分的心疼,劝她,“别难过了,也许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依米现在肯定没有危险的,你放心吧。”
“我怎么放心?都怪我,我应该陪她一起去洗手间的,她本来就不方便,我还看什么床。”林小麦又开始哭。
南洛丞走过来扶着她先坐到沙发上,说道,“我向你保证,依米肯定没有危险,你放心吧,她现在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怎么会没有危险,她现在可是一个孕妇,怀着身孕,就算在家养着,都可能出问题,现在下落不明,不知道被谁带到了哪里。”林小麦说不下去了,越说越难过。
“不,不是这样的,绑架依米的那伙人都已经死了,却不见依米,她应该是息割断绳子逃走的,肯定是不会有危险的,其实我怀疑,我们现在找不到她,是她自己藏起来不想让我们找到。”南洛丞说道。
“这怎么可能,依米没有理由这么做啊!”林小麦不相信他的这个说法。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是……真的不是没可能,绑架她的人有七个,那几个人都死于高手之手,一个顶尖的杀手,为什么要杀几个绑匪?而且这个高手到底是谁,现在很多谜团都解不开,我的直觉依米没事。”南洛丞很坚定的看着她。
这些话原本是不该说出来的,虽然他心里这样想,但毕竟都是猜测,但是他不能再看着林小麦再这样痛苦下去了。
虽然病好了,但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真的会没事吗?”林小麦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他。
“相信我!”南洛丞坚定的看着她。
林小麦哭着趴到了他的怀中,又忍不住的哭了,依米,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
此时此刻,超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沐依米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她走到酒柜前取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走到了窗子前。
她的手指轻轻的晃着,杯中那腥红的液体慢慢的晃动着,就像一杯鲜红的血。
她突然轻笑了一下,手轻轻的摸上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她还是和凤西吾结了婚,还怀了他的孩子。
她可记得,当初自己可是被诊断为不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