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俩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之后,突然之间,那刚才众多的啼哭声音一下子全部的没了,我们俩疑惑了,可是想了想,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啊,于是就没再打理前面的情况,往回走,走了两步,突然我身边的那个警卫员,脚步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我以为他是被什么东西给盼着了,也并满眼太在意,可是当我走了两步,发现跟我一起的那个警卫员并没有跟上来的情况下,我不仅一愣,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他一条腿好似起不来似的,跪在地上,我看到他那样子,赶紧跑过去,问他怎么了?可是他却没有回答。我想了想要把他搀扶起来,可是当我手碰触在他胳膊上之后,只见他猛地一把把我推到了一边,接着,脸色一下子变了,整个人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便开始大骂起来,你这个死难人,也不来救我,害老娘惨死,这条命我就算没了,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们知道么?当他站起来的时候,说出这些话音,竟然是个女人。女人的声音,听那口音就像是云南的本地的方言,当时我一下子懵了,望着眼前的这个警卫员一下子竟然变成这样?我当时有些吓坏了,就问他,你怎么了?可是他呢?却是一副女人的样子,突然对着我说,你们这种男人都是贱东西,死都活该。我纳闷眼前的警卫员是不是在开玩笑?可是当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接着一下子就不再理我了,而是径直的向着前面走去,他走路的样子一下子也变了,变成了个女人走路的姿势,还以扭一扭的,我喊他,问他,可是他却一句话也不再回复我,竟然自己爬上了那壕沟向着前面的村子行去,一边走还一边说,他要回家去。”
“我那个时候也不害怕,心想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可是当我跟着他走了一段路之后,听到他嘴里一直在嘀咕咒骂一个男人,听口气那男人应该是她的丈夫,一边走一边骂,而我呢?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本来我们是第一次出部队到那个村子,对那里的路线根本不是很熟悉?可她倒好,这一下子变了之后,竟然轻车熟路的向着那村子慢慢的走去。而且对每一条路,每一条大路,小路几乎都是清楚的很,这一下就让我郁闷了,当时我就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却说随着他走进那村子之后,那个村子的人基本上大多都已经休息了,整个村子黑不溜秋的,唯有在最西边的地方,只见那里还微微的亮着灯火,而他呢?竟然直直的就向着那间房子走去,我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他,问他要干嘛?上去试图拉他?可是他却是一直执意要去那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于是无奈只能跟着他,向前走。”
“在我们到了那间房子之后,只见那是一间标准的乡村房屋,外面是一个农家小院,而微微的灯火光芒就是从那小院里边的房屋里传出来的。院落外面是一堆的土墙,那小木门是从里边关着的,当他带着我到了这里之后,我就听到了一阵阵吟唱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那声音像是在念经一样,而且不止一个人,从声音上能够判断出来,念出这些古怪声音的应该是一帮老妇,虽然当时我不知道到底有几个老妪在那房屋里边念叨,也不知道他们嘴里到底是在念叨着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他们念叨的东西,绝对有些古怪,只不过当时我没有仔细来得及听,因为我还担心我那警卫员。”
“却说在他一下子竟然把我带到这间房子的门外之后,我愣了,心想我们两个都没有来过这里?他干嘛就能一下子找到?我本来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可是还没有让我来得及问,他突然之间做了一件让人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却说在他走到那小房门之后,便一下子到了那院落外面的小木门外面,在他到了那院落外面之后,我还在那纳闷,谁知道,这家伙上去竟然便伸手去砸那小门,声音是怪异的女人声音,嘴里还在那不住的喊叫到说,死婆子,你给老娘滚出来,你让你卑鄙的儿子害死老娘,现在又招我回来干嘛?”
“在那个警卫员一下子竟然声音变成女腔,而且看起来好似认识眼前的房屋的主人一般,当时我就心里害怕了,难道这个跟我一起的警卫员是中邪了?正在我害怕的时候,那小门吱的一声打了开来,随着打开之后,我便看见一个穿着厚重布棉袄的一个手里拿着煤油灯的老妪,站在外面,眨着一双眼睛在那望着我们,在开门之后,那个老妪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只见那个变了的警卫员却在那说道,你终于开门了?见我了?随着他说,那老妪望了我一眼,慢慢的把小木门打开,轻轻道说,哎,我让你回来只不过是想问你几件事情,你用不着生气的,你死也死了,我儿子不是也死了么?这一世,孰是孰非,就不要再追究了。老人在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我当时就郁闷了,他在跟谁说呢?”
“老妪的话竟然是对着跟我一起的警卫员说的,我当时就傻愣愣的站在一边,望着他们,却只见那个变了的警卫员对着老妪哼了一声,接着便身子一扭一扭的向着那小屋里边走去,我扭头一看,这时候才看的清清楚楚,原来那小屋子里边还坐着跟那老妪差不多年纪一样60—70岁的两个老妇也在那小屋里边坐着,那小屋里边仅仅放着一个煤油灯,在那警卫员扭腰进去之后,只见那两个老妇也好像认识她一样,跟她打招呼,她却说,你们这帮老不死的,现在还没有死?”
“那两个老妇也没有生气只是坐在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