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禁欲仙尊破了戒(为小天使喜欢刺蓬花的方进加更)
整个问道宗都在谈论着姬晚归。
“还记得当初玲珑宗宗主温挽歌带着玲珑宗的弟子杀上天枢峰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记得。当时还搞出了徐知澜修罗场,并且也曝光了他是龙阳的事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初徐知澜和宋知隽看到姬晚归时诧异的神情,还有他们口中的昆仑玉佩……”
“当时徐知澜还说,那昆仑玉佩是让季观斐送给宋知隽的,可却是在姬晚归手里……”
“而姬晚归当时在天枢峰从炼气一层一下子变成了炼气九层也是无比诧异,毕竟昆仑玉佩能够让人恢复修为,但前提是要在自己以前修炼过,待过的地方……”
天枢峰的弟子还有老祖们想到了当日所发生的事情,此时不禁再次谈起。
这也是一个疑点。
而如今,他们可以猜到,这是因为姬晚归在天枢峰修炼过,而且修炼的时间不短,并且和徐知澜有关。
还有太微峰山脚下所发生的事情。
季墨霄所传讯的消息,从太上长老再到杂役弟子都知道,看来这一切都和姬晚归有关。
他们在谈论的同时,也等待着季墨霄的后续。
季墨霄没有卖关子。
他继续发传讯——
“是因为——姬晚归!”
“一年前,宋知隽和魔尊烛九阴一起掉入深渊,徐知澜推算到这是他小徒弟的机缘……”
“为了不让宋知隽的机缘不被人夺走,不被人知晓他和魔尊烛九阴在一起,故意去了一趟十万大山,并且自导自演,屠戮了一个小山村三千人,从而栽赃陷害给邪修。”
“而后,他又推算到小山村之中的唯一活口姬晚归,能够帮助宋知隽第二次凝聚道基,并且凝聚的还是长生道基,就把他带回了问道宗天枢峰。”
“他对姬晚归说是师徒,实则没有上宗门弟子祖谱,也没有在天枢峰大摆收徒宴席,更没有告诉天枢峰其他强者,弟子……”
“他还故意把姬晚归的身体弄得孱弱,囚禁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大树林里一年……”
“在宋知隽回归问道宗后,便直接给姬晚归下了无比歹毒的问血咒,让其寿命流失,更是废掉了他的道基莲台,让其变成废物……”
“徐知澜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所做恶事更是罄竹难书!!!”
众人看到这些内容的时候,瞬间沉默了。
天枢峰的弟子率先打破沉默。
“这徐知澜真是太歹毒了,也好能藏啊!姬晚归在天枢峰呆了一年,我都没遇到过,没发现过。”
“为了一个宋知隽,如此虐待姬晚归,最后呢?宋知隽是利用他的,而且师徒还争夺魔尊烛九阴呢?”
“徐知澜堂堂的天命真君,竟然这般所为……还杀害了不能修炼到无辜之人,简直恶心啊!”
“……”
问道宗上下,都在指责着徐知澜,都在帮姬晚归讨回公道。
修仙界的信息传递很快的。
这年头谁没有七大姑八大姨六大舅,我的一个朋友系列呢?
因此,季墨霄所发的消息之后,很快整个修仙界都知晓了。
当然了,呆在黄泉路的魔尊烛九阴等人不知晓。
今日,修仙界再次震动。
“什么!这该死的徐知澜,竟然……竟然敢如此虐待我的姬晚归真是该死啊!”
“就宋知隽这长相,连姬晚归的亿万分之一都比不过,这徐知澜是不是眼瞎了啊?”
“姬晚归如此孱弱,面色苍白,这般病弱……原来不是先天带来的,是徐知澜干的。”
“呜呜呜!这徐知澜不是人,这宋知隽也不是人,都是魔鬼!”
“真是气煞我也!”
“仔细对比一下姬晚归和宋知隽,论长相前者完胜,论修炼速度也是前者获胜,论实力,论天赋,论……全部前者牛逼啊!”
“至今不明白,徐知澜自称是天命真君,怎么推算不到姬晚归的厉害,他得到怕不是假的卜算传承吧。”
“徐知澜还被宋知隽利用呢?还和徒弟争抢魔尊烛九阴呢,他也就这眼力见了。”
“啊!!!真是受不了啊!有没有人众筹灵石的,我愿意出一万灵石,来个强者去杀了徐知澜。”
“玛德!狗逼徐知澜!竟然敢毁掉我家晚归道基莲台,害得他变成废物,真是该死!”
“平白无故让晚归少了好多年的寿命,这徐知澜可真敢,也真能做得出来,他自己要是嫌命长,怎么自己不去死啊!!!”
“众筹加一!我跟随一万灵石!”
“什么!姬晚归是我白月光姬西楼的儿子,趁着我家白月光出去给儿子找寻麒麟蛋的时候,带走了他……”
“害得我家白月光姬西楼丧子一年,这样的痛苦,岂能是他一个柔弱之人能承受的?这徐知澜真是该死!”
“别说众筹了,告诉老夫,这徐知澜在哪里,老夫这就去杀了他,给我家白月光报仇。”
“我的白月光是姬晚归啊!都怪我无能,此时根本等不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了】,只想让徐知澜死!!!”
“徐知澜在哪里?”
“徐知澜什么时候死啊!”
“……”
姬西楼是老一辈修士的白月光。
姬晚归则是年轻一辈修士的白月光。
而且还是那种不分男女老少的白月光。
于是,徐知澜就遭殃了,无数修士都想杀了他。
徐知澜一开始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去找寻魔尊烛九阴的路上,动不动就有修士要杀他,他还是无比疑惑的。
而他经过层层暗杀,还是到了“黄泉路”,来到了魔尊烛九阴这边。
而问道宗。
太微峰。
在姬晚归喜极而泣之后,众人大吃大喝后,便散去了。
夜幕还未降临。
夕阳的余晖把整座太微峰都染成金黄色。
清风吹拂而来。
姬晚归的宿命好似被打破了一般。
他突然就昏迷了过去。
在小山村的那十几年生活里的画面,犹如走马观花的在他脑海里回放着。
他的身体也逐渐发烫起来。
越来越滚烫了。
他闭着双眼,躺在白玉床上,不由得呢喃起来——
“呜呜呜。”
“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