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玄隐道完,直接带着人冲了上去。
“别大意,这人不是普通的结丹修士。”
“晓得。”玄隐道了一声,便冲身旁几个随着自己一起冲上去的属下喊道:“小的们,一起上,抓住他先把他的手筋与脚筋挑出来。”
话音刚落,身旁一道惨叫,一个正在与他一起冲上去的下属惊恐的望着丹田上突然出现的血洞,有气无力的道:“大人,救我。”
玄隐脸色一沉,抬头望着前方纹丝不动的青年,怒喝道:“你找死!”
话音未落,身旁又响起了一道惨叫,一个男子捂住丹田处突然出现的血洞,神色苍白无力。
“大人,替我报仇。”那人说完,便直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要杀了你!”玄隐咆哮着,掌心翻涌着,一道紫色的雷电在他手心中形成,猛然拍向身前的青年。
霹雳啪啦,轰一声大响。
玄隐引以为傲的掌心雷竟然被眼前青年轻而易举的挡住了,让他一时还不肯相信。
“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林惊蛰道着,暗地里却操控着幽霸攻向了玄隐。
玄隐反应过来,掌心见雷,凭着感觉,轰向了突然攻向了自己的幽霸。
轰一声炸响,幽霸急退而出,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林惊蛰恍然大悟,幽灵惧怕雷电,所以才没有占到便宜,不过,其他人却无法阻止幽霸诡异的偷袭。
“阴灵的手段!你竟然操控着阴灵偷袭我,卑鄙!”玄隐一下子便猜到偷袭自己的存在可能是人死后的阴灵,也可以说是鬼物。
“你真的确定是阴灵吗?”
林惊蛰操控着幽霸攻向其他人的同时,冲着面前的男子说道。
“不是吗?你敢说不是,我早已经感应到了那道阴灵的气息。”
玄隐话音刚落,身旁又传来了一道惨叫,惨叫着声音的男子气息瞬间萎缩下来,离死也距离不远了。
“这小子操控阴灵偷袭,大家快快施展灵气护罩抵挡。”
玄隐刚提醒,林惊蛰便挥舞着石头剑斩向了他。
“一把普通的宝剑就想伤了我,做梦。”
玄隐不躲不闪,掌心之中雷光乍现。
“轰当!”
雷声炸开,掌心雷的雷电滋满林惊蛰浑身,而他的石头剑也斩在了玄隐的掌心之中。
“啊哟!”玄隐惨呼了一声,“这怎么可能。”
此时他的掌心处已经是血肉模糊,许久不见的疼痛随即而来。
林惊蛰驱散了身上的雷电,笑声说道:“你这雷电淬体果真让人舒服啊。”
“魂淡!”
玄隐怒喝一声,拔出一把遍布雷电的长剑,驱着剑斩了上来。
“比拼剑法,我并不会虚了你。”林惊蛰挥舞着石头剑施展起四季剑法迎了上去。
“玄隐,速战速决!”
一旁的情初早已经皱起了眉头,在那三个下属被偷袭重伤之后,她便丢出了化形珠,在化形珠的作用之下,幽霸的隐身之术已经是无所遁形了。
林惊蛰也皱起了眉头,幽霸失去了隐身,便失去了它的优势,没了优势,想偷袭她人,恐怕很困难。
“竟然是幽灵!”情初一眼便认出了幽霸的身份,吃惊的说道。
林惊蛰寻声望向情初,有些意外她竟然认出幽霸的身份,不过,认出幽霸身份又怎么样,幽霸已经突破了结丹后期,有后期的修为,自然是不虚于这十几个前来抓拿自己的皇帝亲卫。
“我们一起上!”
得知那道隐身的身份是幽灵后,情初便带着其他人一起冲了上来。
林惊蛰见此,只得打开了三张封兽符箓,放出了狗爷,鸟爷与朱大彪,让他们三妖助力自己。
“你大爷的,狗爷差点就突破了,你这臭……哎呀,怎么这么多人……”狗爷话刚说到一半之时,便被突然满地飞的术法攻击吓了一惊,仓促的打开了第三只眼。
“三目金耀!”
它的第三只眼中喷出了一道刺目的光芒,相比它以前的三目金耀,这道金耀更强,甚至直接洞穿了身前数人是灵气护罩,轰在他们的身上。
猪大彪与鸟爷自然没有落后多少,眨眼之间,便已经让多个皇帝亲卫落下了下风,甚至连便宜都没讨到半分,还受了伤。
“竟然还有大妖帮忙!”情初皱了皱眉头,她带来的十个下属,现在还保存着实力的已经不到三四个。
“墨家家主,你们当真要包庇凶犯,还不派人过来支援?”
这时的情初只能求助于墨家,她赌墨家不敢当然对抗轩辕皇族的势力,可她似乎低估了墨家家主与林惊蛰之间的关系。
那些墨家子弟只都是远远躲着,并没有人插手进入这场围捕战斗中,甚至到了这时也没有人向墨家家主报告这里发生的事情,毕竟比起轩辕皇族的势力,他们更害怕被墨家家主踢出墨家族谱。
“这墨家竟然敢公然对抗皇族不成?”情初见喊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甚至连靠近来的墨家子弟都没有一个时,神色便变得阴晴不定。
“好一个墨家,回到主人那里,定要好好的参他一把,墨家这回即使不死,也要脱一大张皮。”
情初抱怨的同时,身前几个属下均都落入了下风,而且这几人身上都新舔了许多伤口。
“轩辕湖,还不过来帮忙!”情初冲船外大喊,她现在只能寻找轩辕湖的帮助,否则擒抓任务没有完成,让人逃走这事传到轩辕正那边,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甚至面对的惩罚,都可能极其的严厉。
船外的轩辕湖听到情初喊声后,并不急于过来帮忙的打算,而且他也不明墨家现在的立场,贸然进去,绝对被墨家几个元婴修士灭口。
情初见久久不见船外轩辕湖的动静后,她有些后悔了,自己应该不能茫然只带这么少人来抓杀害十五皇子的凶手的,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她与林惊蛰交上手时,自己带来那些属下气息都已经变得萎缩不堪,已经再难提起半点战斗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