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还算完好的楼房,云戬眉头紧皱。这里怎么还存在?这楼居然没有塌?之前穷奇和骨龙的厮杀,那场面可是很大的啊!按理说,首当其冲的城市中心下方的罪犯区域中,应该所有的建筑都被毁了才对!
想到这里,云戬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另外三处势力的总部大楼确实都已经瘫倒在了碎石中,只有这个壶愤的两层楼房还好好的。
云戬自己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楼房不但没有塌陷,只是看起来受损很严重的样子,内在的结构依然十分坚固。可以看出这楼房根本没有受到穷奇和骨龙的战斗波及,外表一副惨淡的模样仔细查看就可以发现,那根本就是人为伪造的。
另外那些被穷奇和骨龙打飞的落石和碎块,本该是无规则的向四周散落。但是看看这楼房的四周却可以发现,那些落石在楼房的周边形成了一个整齐的半圆包围圈,有些落石就是叠在一起也没有向前落去。
就像是在砸向楼房的时候,被什么半圆形的东西挡了下来然后滚落地面,形成了这么一个没有落石的圆圈范围。
云戬皱眉看着前方的楼房,多套上了几个魔法,便走了过去。
穿过楼房的木门,入目是一片的空荡的客厅。接着,云戬将整个楼房都逛了一遍后,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就连自己一直跟着的那几个人也消失了。
没有什么收获,但云戬并不认为就这样了。双眼泛起金光,施展出金瞳,仔细的扫视着整个楼房,最后在地面发现了端倪。
那是一处机关暗门,云戬通过金瞳,看穿了四五层的夹层,才看了几个猥琐的家伙在地下密室中聚集在一起。
这帮家伙每一个都穿着一身的黑色大衣,神神秘秘的。宽大的兜帽遮住了脸,连下巴都被黑暗所覆盖。
云戬运转空间魔法,直接透过地板和层层隔板落在了几人的间层,站在他们身边听着几人的对话。
“糟了啊老大!我们有几个兄弟被抓住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一个焦急略显年轻的声音说道。
“别怕。”苍老沉稳的声音响起:“我们都是在外将神石交给他们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的存在。无论怎么审都不会暴露我们的,放心吧。”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这几个人也真是废物!拿着神石奇物居然也会被抓住,要来也没有什么用!”
沙哑,刺耳的男音响起说道:“这也不能怪他们,虽然这奇物十分神奇,能力强大。但他们毕竟是有着魔导士存在的,以我们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与其对抗。”
“话是这样说,但我们也没有让他们去对付魔导士啊!我们只是让他们去杀几个普通人,搞点事情,引发慌乱而已!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来也没有什么用,死了算了!”年轻的男音语气不忿的再次说道。
“不要操之过急,恐慌什么时候引发都是可以的。现在城市的重建才刚刚开始,就是他莱维·迪卡斯已经将希勒斯特重建好了,我们依然可以引发恐慌,而恐慌也依然有效!”苍老的声音再次说道。
“老爷子,我知道!我就是觉得不甘心,神石本来就不多,还被这帮废物浪费了这么多。这之后万一发生大战怎么办?”
“所以啊!我们之后的一段时间一定要隐忍!绝对不可以过于张扬!等到那些魔导士和评议院都走了,迪卡斯家族的人也松懈下来后,就是我们的机会!”
“唉~!行吧,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手下那些人低调点的。”
“这就好,先好好的待着,暗中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神石增加战力。另外,这座楼房很快也会被发现拆除的,新的据点我会告诉你们的,随时保持联络。其它倒也没什么事了,各位就先散了吧。”
“是!”xN
听完了整个后半部分的对话,云戬也是啧啧称奇,这帮人居然打算依靠那种能同化身体的符号引发恐慌?引发恐慌后干什么?引起暴动?然后趁乱夺权?
逗呢?
而且这帮白痴连带给自己力量的到底是什么都没有搞清楚!拿块破石头当宝贝,还神石头?可笑!
那不过是葛亚发动某种大型同化魔法的时候,刻画法阵的普通石块罢了!说来也是他们倒霉,在希勒斯特地下矿区这个满地矿石的地方,葛亚居然能找到一块这么大的普通废石块,也是难为它了。
而它同化皮肤,给人魔力的能力应该都是当初那个法阵被破坏后依旧残留的些许威能!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残破强大的法阵残片留下,想来也只能是那个用来唤醒骨龙的法阵了。
想通这些后,云戬也大致弄明白了那些石块的来历了,接下来只需要去把这些石头收集起来,集中处理就好了。现在,云戬好奇的是,这帮想要搞事情的白痴是谁。
就在一旁站着的云戬见这几人商量的差不多了,便上前给所有人身上都附加了一个追踪魔法,然后看着几人离开。
直到这地下室中只剩下两个人和他们看不见的云戬。
等着那些人彻底走后,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后,将头上的兜帽摘了下来,露出了一老一少的两张脸庞。
云戬看着两人的脸,又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仔细想了想后发现,这两人,老的是之前罪犯区域四大势力之一壶愤的老大!当初与酒吞之壶成员基特联络的家伙。
只是,云戬几天前第一次见到它还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样,怎么现在成了这副苍老的模样了?
而另外那个年轻的,则是云戬之前住过的那个罪犯开的旅馆的接待员。只是云戬当然见他时,他是一副女人的形象,现在一看是一个实打实的少年啊!
云戬看着面前这两张与自己记忆中相差甚远的脸,心中疑惑的同时还带有不小的惊讶。不过,很快云戬便收起了自己的疑惑,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少,大摇大摆的听着两人之间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