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刀两头,干脆利落。
这段剧情苏问没做太多删改,就是让王婆提前领了盒饭,作为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做这种无关紧要的修改,几乎没有消耗苏问灵韵,不像接下来这段。
“武松离家之后,提刀直奔西门庆府上,要那奸夫人头回去祭奠兄长。”
“但不想他这一身孝衫染血,杀神模样,早就惊进了西门家,刚到街头西门府邸的朱红大门就合上了,一众护院家丁拿着枪棒守在门后,又让两个小厮从后门窜走,去给那西门庆报信。
武松来到门前,见那大门紧闭,并不知晓西门庆不在府中,但知不知都无碍那怒气冲霄,也不费那功夫叫嚷,将长刀别到腰后,向门前分列左右的石狮子走去。”
“这……”
“是要做甚?”
众人听得不解。
苏问也没卖关子:“但见武松来到那石狮座前,一双猿臂抱住底座,气沉丹田,力发十脉,竟是生生将这一只石狮子抱了起来。”
“这……!”
“武松力气,恐怖如斯!”
“一只石狮最少也有两三千斤吧?”
听此,众人无不咂舌。
苏问则默默看了一眼灵韵消耗。
武松神力,这是原文的设定,还是人物的先天设定,并非后天后文修炼升级的结果。
所以,苏问可以在任何阶段,给武松套“神力”这个设定,只要不超出原文设定的界限,那就不会消耗多少灵韵。
原文设定的界限!
这是重点。
一千斤是神力,一万斤也是神力。
超出原文设定的界限之后,就要消耗相应的灵韵了。
水浒原文的武松,力量大概在千斤左右,能够将几百斤的石锁当玩具,现在苏问让他两手抱起一个两三千斤的石狮子,跨度并不算太大,所以灵韵消耗得并不多,也就两百多点,完全可以接受。
为什么现在就做这种修改强化,而不是先积累灵韵,转化战力,保证当下的安全。
因为剧情需要!
这是一份投资。
苏问相信这份投资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回报。
“武松双手抱住那石狮底座,一身神力如雷霆迸发,将这两三千斤重的石狮生生抱起,举过头顶,向那西门家紧闭的朱红大门狠力一掷,登时一声巨响!”
“轰!”
“惊天动地,十方骇然,那石狮如流星飞炮,将那朱红大门砸个粉碎,西门家的一众护院家丁在门背后,也遭劲力冲击,个个翻倒在地,头晕目眩冒金星!”
“这……”
“武松,真乃天神也!”
听此,众人先是咋舌,随即化作叹服。
苏问继续说道:“一众护院家丁倒在地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见滚滚尘烟中走出一人,孝衫染血,虎目带杀,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端的一尊太岁神!
正是武松!
但见他大步踏进府来,抓起一管家模样的人,如鸡仔一般提在手中,冷声问道:“西门庆在何处?”
那管家何曾见过这等凶神,被武松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当即交代:“在那城东狮子桥下,大酒楼上同一刚相识的财主吃酒。
武松见他胆颤,也不疑有他,转身便往狮子楼去了,留下那管家与一众护院摊在地上,半响都无一人站起身来。”
“哈哈!”
听此,众人皆是哂笑。
苏问也正了正身子,开始最后一段讲说:“武松直奔狮子楼,两脚如飞马般快,那两个小厮还在报信的路上,他就已经来到楼下,捉住一酒保问道:那西门庆在何处?
酒保看他这模样,哪里敢隐瞒:正在三楼雅间,同人吃酒,还叫了两个唱曲的粉头作陪,都头上去,见那四人当中,锦衣华衫者便是。”
武松听此也不与他为难,提着宰牛刀直往楼上去,到那三楼雅间前挑开帘子一看,果然那西门庆同一脑满肠肥的老财坐着,各拥一个粉头正在吃酒谈笑。
武松当即闯进房内,如猛虎下山噬人一般:“西门庆!”
“武松!!!”
苏问话音一提,带起骇然:“西门庆见武松这般模样,即刻便知他是索命而来,惊叫一声,跳将起来,一脚将桌子提起,翻滚着朝武松砸去。
武松却不闪不避,一拳将那砸来的桌子打碎,再看那西门庆,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双长刀来。”
苏问一笑,解释说道:“原来武松还家后,西门庆也惧怕得恨,便是外出喝酒,也要兵器随身,以防不测,如今看来,果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哼!”
“有兵器又如何?”
“武松空手也打得死大虫!”
众人不屑。
苏问轻笑:“武松见西门庆一双长刀在手,不觉惊,不觉怕,只有万般怒火冲霄而起,反将手中宰牛刀甩到一旁,要赤手空拳对那西门庆:“来!”
“呀!”
“这怎使得?”
众人听此,都是一惊。
苏问却不在意:“西门庆见武松这般轻视自己,又惊又怒,又恼又喜,当即仗着双刀之利,汹汹取向武松,结果却见……”
“却见什么?”
苏问在此顿住了话语,听得台下众人满心焦急。
苏问一笑:“却见武松猛地翻身而起,一腿横出如神龙摆尾,那西门庆反应不及收势更不及,被武松一脚踢翻在地,两眼发昏,肩膀剧痛,但还是死死捏着手中双刀。”
“好!”
“不愧是我武二郎!”
“打死那王八蛋!”
众人松下一口气,尤其叫好起来。
苏问也继续说道:“西门庆吃了这一踢,倒在地上,一时起不得身,武松却不急下手,任他挣扎起来,重整态势之后,方才说道:“再来!”
苏问折扇一敲,沉声说道:“这是自大挑衅,还是有意激将,西门庆不知也不晓,捏着双刀,满心惊惶,猛地一喝,佯做进势,实却将手中长刀飞掷而出。”
“卑鄙!”
“武松小心!”
众人紧张叫喊。
苏问适时说道:“长刀飞空,如电疾射,正是西门庆同那双刀名师所学之杀招,名叫乾坤一掷,不知有多少好汉,折在了这一手之下。”
“但武松何等样人,应激而起,一脚扬踢,便将这飞来长刀踢将出来,再收势进步,第三脚如飞炮轰出,直取向那西门庆心窝命门,正是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为死去的兄长出一口恶气。”
“好!”
“踢死这王八蛋!”
“娘的,前边的怎么站起来了?”
台下群情激涌,甚至有人起身离座,叫喊起来。
苏问高声继续:“那西门庆身手不及武松,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只能咬牙摆个架势,两手横抵,刀挡身前,两腿扎马,伫在地上,要硬抗武松这一脚!”
“他扛得住?”
“他怎扛得住?”
“一脚就要他命!”
众人叫嚷。
苏问轻笑:“西门庆这也是打了一手算盘的,他自小习武,每日又要食补药补,养得龙精虎猛,身强体壮,这架势马步也是名家所传,往日他两腿一扎摆开架势,便是八九个汉子,都拽不动他这桩子,如此,难道还扛不住武松一脚?”
“这便是西门庆的底气!”
“但他岂知晓武松神力?”
“只见武松一脚,轰然踢出……”
“砰!”
苏问折扇一敲,沉声说道:“狮子楼猛地一震,尘烟弥漫,粉石簌簌,临街东墙上一处大豁口,大半面墙都碎了,周遭还有点点猩红四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嘶!”
“这……”
“是把人踢出楼去了?”
“听过打人如挂画,还没听过踢人如飞炮的!”
“那狗东西如何了?”
众人骇然,更是兴奋。
苏问继续说道:“那西门庆怨魂缠定,天理难容,怎当得武松神力,怒极迸发,直接被武松一脚摧崩架势,撞碎墙壁从狮子楼中飞将出来,头在下,脚在上,摔得个半死。”
“街上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西门庆一人倒在地上,哀叫挣扎,接着又一人从那狮子楼上跳将下来,手中还提着一柄长刀,三步并作两步,将半死的西门庆举起。”
“西门庆已到生死之关,亡魂皆冒,连声叫喊:武都头饶我性命,武都头饶我性命!”
“饶你,笑话!”
“狗东西知道怕了?”
“宰了他,宰了他!”
台下众人,齐声叫杀。
“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苏问也随心顺意,道出结局:“但见武松狂叫一声,将西门庆重重摔在地上,一条性命已是去了九分,剩下最后一分,也随着武松手起刀落,结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