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她有难言之隐?”我对着老头子道。
老头子,“肯定有难言之隐的,那女孩面相并不是恶人像。”
“还请赵姑娘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看着我眉头紧皱,老头子立即道:“赵姑娘放心,要是她敢胡乱祸害人,到时候我亲自动手,必将她魂飞魄散。”
我收起来了桃木剑,“既然老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按照老先生说的去做。”
老头子对着我连忙说了一声谢谢。
快步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凤霞婶放心不下她的儿子,一直在门口坐着等。
老头子直奔凤霞婶过来,我跟在了老头子身后。
“大妹子,你之前说过,你儿子参加完婚礼才发生这种邪事的吧?”
凤霞婶点了点头:“对,我儿子参加完婚礼,身上就开始发生不好的事了。”
“那我再问你,那场婚礼的新娘是不是叫王玉洁。”
凤霞婶眼神有些躲闪,没有回答老头子的话,反问道:“大师,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微微眯了眯眼,对着老头子使了个眼神。
他退到了我这边,我朝着凤霞婶道:“凤霞婶,你得如实跟我们说,如果不说实话,这件事我们不会插手处理。”
“不管这个报酬是十万还是百万,我都不稀罕。”
听着我强硬的态度,凤霞婶嗯了一声,“对,那新娘确实叫做王玉洁,我儿子是新郎的同学。”
“这场婚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道。
凤霞婶摇头:“没发生什么事,我儿子参加完婚礼就回家了。”
“那你知不知道新娘王玉洁已经死了。”
听着我这话,凤霞婶连忙摆手:“我哪知道这么多,我又不是如来佛祖。”
“大师,你问王玉洁这么多的事,该不会想害我儿子的鬼,是这个叫王玉洁的吧?!”
我冷冽看了凤霞婶一眼,淡淡道:“凤霞婶,你别说我赵佳怡没给过你机会。”
“你不老实!”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凤霞婶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急声问道。
我没有搭她的话茬,而是让老头子和安玄跟我去找王玉洁。
只要找王玉洁,就知道事情是怎么个情况。
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我拿出来了罗盘。
让安玄把床头边上的杀鬼符撕下来。
这杀鬼符上面沾有王玉洁身上的阴气。
拿到了杀鬼符之后,把这张符箓贴在了罗盘上,我念道:“我赵佳怡在此摄令,天方四寻坛,寻山寻水可寻鬼!寻!”
嗡的一声,贴在罗盘上的符箓燃烧而起。
指针不停旋转起来。
老头子和安玄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我的手段。
我对着他们道:“跟着我。”
他们师徒二人赶紧跟在了我的身后。
按照罗盘上方位,我就一直顺着这条泥巴小路。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罗盘上的指针就定格在了眼前的泥巴房。
这泥巴房连个门都没有。
天眼看过去,泥巴房里面渗透出来很多浓厚阴气。
我把罗盘递给了安玄,他立即帮着我收了下来。
同时间,我又对着他们两个人使了使眼神,让他们往身后退退。
如若发生争斗,怕他们被王玉洁身上的阴气伤到。
“王玉洁,你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开口说道。
刚说完这话,泥巴房小屋瞬间涌出来了一股又一股的浓厚阴气。
王玉洁从泥巴房里面漂浮出来,眼神凶狠的朝着我看。
“王玉洁,我有事要跟你…”
我话还没说完,王玉洁朝着我这边飞了出来,伸出来了惨白的手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你就不让我把话说完吗?”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
见她距离我越来越近,我掏出桃木剑。
王玉洁的手刚伸到我面前的时候,用桃木剑的剑背朝着她的手腕拍了过去。
啪的一声,王玉洁的手腕被桃木剑狠狠拍了一下,吃疼的她立马把手收了出来。
又挥动衣服上的衣袖,那衣袖顿时伸长起来,想要用这衣袖把我团团包裹。
“王玉洁住手,我是清灵道馆馆主!”老头子对着王玉洁呵了一声。
听着老头子的话,两条衣袖立即从半空中掉落下来。
王玉洁轻声念叨:“清灵道馆,清灵道馆…”
念了好几句之后,她眼神突然凶狠起来,怒目看着老头子。
“你不为我出头也就罢了,你还为这个畜生困我打我,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道长。”
见自己的师父被指责了,安玄当场生气道:“王玉洁,你可别不知好赖,我师父当初不拦赵姑娘的话,你早就被赵姑娘的桃木剑给戳死了!”
“你真以为是自己的本事逃脱的吗?这位可是赵姑娘!别说你现在成了厉鬼,就算是你成了凶鬼,在赵姑娘面前,也是被一剑戳死的份!”
“再说了,你使的那些雾气朦胧遮眼的术法,你爹妈来了也认不出来!”
听着这几句话,王玉洁对着老头子的怨气消失了大半。
老头子叹了一声道:“王姑娘,你跟我们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放心,我们心里有正邪一杆秤,我要是帮了邪,那岂不是砸了这么多年经营的招牌。”
王玉洁还是有些怀疑道:“你们真的不是在为虎作伥?”
见她还不信,我索性把桃木剑刺在了地上。
“我如果想要把你给灭了,不出三秒,你必然魂飞魄散!”
“既然我有灭掉你的实力,那我又何必跟你叽叽歪歪。”
“你尽管把你的冤屈说出来。”
王玉洁盯着地上的桃木剑看,我的实力她已经感受到了,确实,如果想要灭她,又何必在这里啰啰嗦嗦老半天。
想开了之后,王玉洁抽泣了一声,对着老头子哭声喊道:“道长,你可为我评评理啊,我心里面恨啊!”
“你尽管说出来。”老头子说道。
王玉洁擦了擦眼角,“我结婚那天好好的,突然冲出来了四个男人,说他们要进行一项婚闹习俗。”
“不仅要闹伴娘还要闹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