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师父最近也经常不见人。”
这些天没见到老头子了,也不知道老家伙在做什么。
安玄哦了一声道:“老头子买了个鸟,一大早上就跑去遛鸟玩了。”
“以前赵爷你不在的时候,他对着道观还上点心,现在赵爷你在道观里面,他就不上心了,总觉得有你在,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说了一声也好,老头子年纪快七十多岁了,也应该玩点业余爱好了。
我拍了拍安玄的肩膀:“你啊,还是得尽快成长起来,早日能把这个道观给撑起,迟早有一天,我是要离开这里的。”
安玄一听见我要离开,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
随后一想,“赵爷,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跟在你身边的日子可自在多了。”
我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在这个话题说下去。
刚起身站起来,道观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赵大师,安玄道长!”
看着朱有贵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青年男人。
这两个青年男人左右手拎着木箱子,把四个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朱有贵指着桌子上,对着我道:“赵大师,您要的四个金人像我做好了,您看看有那个地方您不满意,要是不满意的话,您跟我说一声就成。”
说着,朱有贵对着身后的两个青年使了个眼神。
两个青年把箱子拆开,里面摆放四个金人像。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四个金人像是按照七爷八爷还有李书闲和慕颜曦的画像打造的。
看起来这工艺不错,栩栩如生。
“我很满意,破费了朱老板。”
朱有贵笑得比我还开心,“赵大师满意就好。”
“要说谢谢,还是我对着赵大师说谢谢,要不是你的帮忙,我那些工程早就垮了,现在能安然无恙的运转,您占头功。”
“我那个工程准备做个剪彩活动,到时候能不能请赵大师赏脸。”
我点头道:“到时候剪彩了,朱老板说一声就行了。”
朱有贵连忙说了一声好,随后跟着我聊了几句,聊完之后就走了。
看着朱有贵走了,安玄这才伸出手抓住了金人像,用力抬了一下,嚯的一声道:“赵爷,朱老板也是舍得下血本了,一个金人像至少有十多斤,这四个加起来估摸有五十几斤了。”
我嗯了一声,朱有贵这人倒是能处,也没有搞什么小心眼,这些金人像都是实打实的黄金。
要是遇上个玩心眼的,得给你弄成18k金了。
“先别摸了,你把金人像摆一摆,以后游客上门,也可以推荐他们烧个香烛,让我的好哥哥们也能蹭到点香火。”
安玄抓了抓后脑勺道:“赵爷,这可都是金的,万一被偷了,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我让安玄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成了,有我在这里,谁敢偷那就是活腻歪了。
金人像摆好了之后,我对着金人像拜了拜,烧了几根香烛。
香烛刚点燃,突然一阵阴风吹了过来,伴随的还有七爷的笑声。
“满意吗七爷。”我道。
七爷哈哈一笑:“满意满意,你这丫头真会来事,改天哥哥忙完了事情,再去找你。”
“老八,你之前不是还念着赵丫头吗?这会怎么不吭声了!”
“哈哈,好了丫头,你八哥哥让我跟你说一声谢谢。”
我赶紧摆手道:“不用感谢,能为七爷八爷做点事情,我也是非常开心的。”
“对了七爷八爷,我之前做事,有人送了不少礼品,里面有不少好酒,等会我给你烧过来。”
“哈哈…我们两兄弟疼你是疼对了。”
安玄和李琉璃坐在凳子上,见我对着金人像嘀嘀咕咕,安玄疑惑问道:“赵爷在跟谁说话呢,我咋听不清楚?”
李琉璃小嘴对准金人像的方向噘了一下:“你没见金人像长什么样吗?”
安玄想了想,突然发出一声哎哟卧槽的震惊声音。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琉璃。
“最前面的两个金人像,我看上面写着七爷八爷。”
“这七爷八爷难不成是地府里面的黑白无常,范无咎和谢必安?”
“握草!赵爷莫非跟地府黑白无常有过交集?”
李琉璃耸了耸肩:“你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安玄咳了一声:“我滴个亲娘嘞,不行,我得去上炷香,让这两位大佬保佑保佑一下我,实在不行混个脸熟也好。”
说着,安玄赶紧快步跑了过来,我烧完了香,他快速点了几根插上。
他嘴里面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表情十分诚恳。
我听着七爷的话,反手就是对准了安玄脑门敲了一下。
“七爷说了,他这里不是许愿池,什么乱七八糟的愿望你都敢许。”
安玄摸了摸头,“我就是让七爷八我保佑我运势好一点,能让我早点谈上恋爱嘛。”
我嘿嘿笑道:“谈恋爱好啊,我给你送个老公你要不要?”
安玄赶紧摇头,小声在我耳边嘀咕道:“赵爷,你觉得小李这人怎么样?”
他的眼神往李琉璃这边看了过去。
“很好啊,你要有想法就抓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着,我朝着桌子上走了过去。
见李琉璃嗑着瓜子,我伸出手也抓了一把。
“今天道门没事做啊,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问道。
一提到这个,李琉璃立刻苦着一张脸,“赵姐,你说我好端端的干嘛要加入道门,我是为了抓鬼除邪才加入的,我去了之后,不是拖地就是倒水,天天尽干一些杂活,还不如在你这边干活来得自在。”
我道:“要真不喜欢,那就别干了,我这里也缺个助理。”
李琉璃正开口答应,可想了一下,笑道:“相对于助理,我更想弄出自己的一番事业!”
见状,我也没有劝说了。
李琉璃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我道:“对了赵姐,我这边还真有件事需要跟你合作合作。”
“在华庆大学有个老教授一直喊冤,说华庆大学的凶杀案不是他做的,他是倒霉恰好碰见了。”
“我去现场看过了,那受害者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大学生,死的样子还挺邪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