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啊,你要带哥哥去哪里啊?这里怎么这么眼熟啊!唉,进别人家,不用敲门的嘛!”
“我家。”
“哇,挺富有的啊,还有独栋小别墅呢!就是太破了!这不会是危房吧!不是这怎么睡啊!”阿肆小心的迈步,他怕一脚下去再塌了,可爱的小诺布有点儿固定资产可不容易呢,“咱们怎么睡?”
“床。”
阿肆看着硬邦邦的木板床,除了灰尘就是蜘蛛网,“啧,你这日子过的够糙的,行吧,得亏我不怎么喜欢睡觉,凑合眯一下得了。”
“嗯,你只喜欢睡瞎。”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等你遇见喜欢的就知道了,感知喜欢的人的体温,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阿肆笑嘻嘻的靠近他亲爱的弟弟,“我可以跟你技术共享一下哦~亲爱的弟弟,哥哥可是很够意思的!”
阿肆这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当哥哥有着别样的执念,他都收了两个弟弟了。
两个人就随便的眯了三个小时,确定恢复体力,两个人就干脆的又出发了,反正明亮的月亮完全够用了,阿肆想速度解决,跟哑巴一起日子过得太对付了,那烤的肉狗都不吃。
“唉,这里我来过啊!这要去小破楼啊!”阿肆突然就想起来了,这地方他熟啊,他里外晃了好几遍呢!也不怪他才想起来,最初他实在是在山里,当了老久老久的野人了,他差点儿就以为他到的是原始社会呢。
呜呜呜,山里的小动物们,好难吃!果子也都味道一般!害他饿了很久。
黑爷是唯一美味的那个!啊呀呀,回味无穷,又想黑爷了。
“怎么走?”哑巴张淡定的问。
“不是,你都不知道怎么走,那你来干嘛?”阿肆都惊了,原来这个一本正经带路的人,居然压根不知道路线。
“我不记得了。”哑巴张默默咽下他来好几回了,可是。。。。。。
“行吧,我想想!”阿肆努力回忆了一会儿,“你都不知道我在山里当了多久的野人!”
阿肆领着哑巴张在月夜下的森林里,惊翻无数安睡的爱巢,不知道多少小动物在骂骂咧咧。
“就是这里啦!从无底的深渊奋力挣扎来到人世间。”阿肆笑眯眯的指着,深不见底逼仄的裂缝。
那逼仄诡异的程度,是个活物都不会想要进入的程度。
奇异的转角弧度非人类到了极致,狭窄的位置分分钟卡死在那里。
“来吧!拆吧拆吧,还是一条挺好的路的,”阿肆随意的活动活动身体,“就是不太适合,衣物通过。”
哑巴张也简单的热身,然后默默的给自己留了件大裤头,哦,还有鞋。
“呐,小诺布,不许偷看。”阿肆认真的威胁。
哑巴张老实的转过去没有回头,阿肆意思意思的耽搁的三秒,就率先以头朝下姿势进入裂缝,并且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下滑,身体的各个关节各种错位。
两个人有些的奇怪的角度,看起来完全不像活人,跟塞在裂缝的死尸,不,是死的很惨的死尸。比较像鱿鱼罐头!
现在两条一模一样的‘鱿鱼’,在阴暗不见天日的裂缝里,挤啊挤!那是个正常人都要疯的挤压感。
不小心卡死在某个位置,就要变成肉干了。
两个人都不能开口说话,因为有些位置真的是多一口气,也过不去。
两个人像软体动物一样阴暗扭曲爬行时,黑爷还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霍府的茶水极好,以及配茶的茶点都是一流的。
“大小姐、花爷、黑爷,之前查案子的人有查到新的情况。”
没办法,黑爷被嫌弃了,没有主人家在又不好,只好跟花爷同龄人的秀秀妹妹出面一下,反正花爷处理。
秀秀妹妹点头,“嗯,那让他们进来吧!”
“霍大小姐、花爷、黑爷,我们在地下室发现一口封死的井!”说话的人,眼睛不住的看着黑爷,好奇这个还没有去现场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哦,那走着,咱们去看看吧!”黑爷想着好歹佣金很高,走一趟好了。
搭乘花爷的豪车,迅速的到达了案发地点。
黑爷大长腿跨过一道道警戒线,慢悠悠的往里走,角落里下到地下室。
这个底下室阴暗潮湿不说,还犄角旮旯的分成很多个区域。
“呦,这个地儿,可真是个藏尸的好地点呢!要是一般人拿个地图都要丢一丢!是吧,花爷!”黑爷笑眯眯的开玩笑。
花爷小心的避开水坑,微微皱眉,“这里看起来不是一次建成的,似乎有过改建!”
东绕西拐,几个人终于到达了,内扣一米一,最角落处的井,封着井的部分已经打开了,散发出不明的奇异的味道,恶心至极。
小花用手帕捂着嘴,刚要靠近看一看,就被黑爷伸手拦住了,“不用看,下面都是水,巨臭无比的水呢?来,你们安排一下,把水抽净了,人不要下去,只抽水,抽完了再通知我们,都是水也干不了别的。”
人高马大的黑爷勾着小花就往外走,起来想勒索的乖乖仔的恶人,“花爷,都午饭时间了,你请黑爷吃点什么呢?黑爷不挑食的哦~”
坐回到车上,小花无语的看着黑爷,合着这个人就是为了蹭饭,所以才拉着他逛了一圈,可是直接说不就好了嘛!“黑爷,下次直接报菜名就好!”
“啊哟,花爷你太热情了!那晚饭咱们吃什么?”
最后小花不仅请客午饭、晚饭,还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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