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在地上铺了个防潮垫,把黑爷放上去,裹了裹毯子,“黑爷,冷不冷,嘿嘿嘿,冷也挺着吧,谁让你瞎嘚瑟的,明明不该那么快的!”
“嗯~阿肆,你要付出~嗯~什么代价。 ”黑爷不在意阿肆的嘲笑,反正瞎而已嘛,早晚的。
“黑爷担心我啊~亲亲我就好了。”阿肆说着话,心里也不确定,毕竟他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效果,阴森森的死寂的地方越来越黑,开始不透光,声音似乎都消失了。
黑爷觉得他听到了窃窃私语声音,却听不清说的什么,只有隐约的声音飘忽不定,黑爷什么都感觉不到,又不是失去意识,似乎置身一片漆黑之中,只隐隐感觉有什么拥着他的腰。
黑爷再次清醒的时候,感觉阿肆在身后搂着自己,阳光透过树荫打下半明半暗的影子,视觉效果大约就是稍微有点儿近视,“阿肆~”
阿肆低头,“黑爷,怎么样?想好了再说哦~”
黑爷感觉到阿肆明晃晃的威胁,仰头勾着阿肆的头亲了亲,“可吓死瞎瞎了哦~阿肆~”
阿肆低头看着黑爷之前蒙在眼睛上,晦暗不明的诡异白蒙褪去,现在又变成边界不清的样子,仔细对比,还是比这次活儿之前严重,“下次再胡乱接活儿,黑爷你就退休吧!”
黑爷做过的事情从不后悔,这是第一次觉得不该接这个活儿,“好,阿肆说了算。”
黑爷知道阿肆说扣眼珠子,那是真扣,不开玩笑的。
啧,黑爷也有人能治了。
“阿肆~嗯~阿肆是玩儿上瘾了吗?”黑爷觉得自己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最糟糕的不是关不上了,而且他狠不下心踢开死命欺负自己的小混蛋。
“阿肆只是对黑爷,爱的深沉。”
黑爷感受着阿肆‘深沉’的爱,最直接的感受是,体力消耗有些大,有点儿费……费嗓子,嗯,费嗓子。
黑爷躺在放倒的副驾驶上,脚丫子随意的搭在前面,脚腕上的脚镯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华贵非常,有种是活物般的灵越感。
“黑爷,”阿肆捏捏肩上的脚腕,“又饿了吗?想吃点儿什么呢?”
感觉到脚腕上的细微的挪动,还有阿肆坏心眼儿的笑。
“阿肆,黑爷不想吃奇怪的东西,好不好?”黑爷动动腿,示意阿肆看那个奇怪的东西。
“可是黑爷明明胃口好,吃嘛嘛香啊!我们可以多尝试新的菜谱!”
“阿肆,不行、不可以,”黑爷看阿肆明里的显还没有明白重点,他笑了笑,抓住阿肆的手,“阿肆,来,帮黑爷体检一下吧!”
“黑爷,其实你这样阿肆一样很喜欢。”阿肆搂着体检到要睡着的黑爷,享受着林子清风暖阳,“不过,阿肆可是很有耐心的,我们可以慢慢来,如果黑爷你没有作死的话。”
“那……黑爷只能求求阿肆手下留情嘛!阿肆,再加敏感度,黑爷就只能被玩儿了,阿肆~”黑爷觉得不想反攻,和不能反攻的区别可就大了。
“怎么会,只是普通的敏感度,不过黑爷不喜欢就算了,我们可以来,黑爷喜欢的。”阿肆非常好说话的表示同意,“不过,下次挨罚的人,要吃什么可就不一定了哦~”
而且身娇体软易推倒这种人设,跟黑爷三观不合,也不匹配,虽然阿肆其实没有特意针对敏感度做调整,他知道黑爷只是受不了异物本身,和对行动力的限制。
黑爷嘛,是张狂肆意满是诱惑的妖精,可软可硬,恣意妄为的百变小王爷啊!
“黑爷,喜欢你啊,阿肆~你怎么舍得欺负黑爷啊!”
阿肆看着黑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儿手帕,在那里故作伤心的擦……墨镜。
“阿肆也喜欢黑爷啊,要不我们再来一炮吧!”阿肆停下车,开下手刹。
“咳,阿肆,哑巴那里不知道怎么样,我们去监工吧,黑爷还指着尾款呢。”黑爷迅速转移话题,意图解救他还在发抖的腿,虽然他习惯了跟阿肆一起,但是叠加上受罚,这可不是能习惯的,算了……还是算了吧。
“哦,”阿肆为难的纠结了一下,“那种人类武力天花板,三观正的是个想活的活物,都要拉一把的大好人,还需要去看着他干活吗?”
“呵呵~去看哑巴干活儿,和被干之间,黑爷选择看热闹,阿肆,好好开车,黑爷睡一会儿!”黑爷微微调了一下座椅,直接去睡觉了。
只好老实开车的阿肆,按着后视镜看了一眼,随手掏出墨镜戴上,掩住突然画风突变的眼睛。
墨镜下的眼睛,就像养了两条蝌蚪,黑色的瞳孔墨染一般,还时不时分离成两条,自由的在眼眶里的眼球上,上下左右悠然的游来游去。
这种情况居然完全没有影响到,阿肆开车的安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