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有这身膘摔不死了。”胖爷笑眯眯的回答。
“嗯,胖爷果然爷们儿,很刚儿!”花儿爷给明显在发抖的胖爷比了个大拇指,“你自己控制方向,我放你下去。”
花儿爷没等胖爷回答,就扯着绳子把人放了下去。
吴峫惊讶的看着胖爷居然一屁股坐地上了,“胖爷,你怎么了!”
小哥也走近几步,吴峫都没有这样满头大汗,虽然吴峫是掉下来他接着的。
花儿爷跳下来,走过去解开胖爷身上的绳子,他本来是做好了把人带下来的准备,胖爷居然自己硬是爬了下来。
“胖爷他啊!撞鬼了,鬼上身!”阿肆笑眯眯的解释,“胖爷很厉害嘛!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自己爬下来!”
“接下来,我就不去了,唉,尾款拿不到了!”胖爷攥攥发抖的手,手心里满是汗水。
“鬼上身!”吴峫凑近胖爷仔细打量了一下,没注意到胖爷低声遗憾佣金,“鬼上身还有美容效果的吗?”
“边去!”胖爷翻着白眼,拍开跃跃欲试想捏自己脸的吴峫,“还美容,你要不要试一下!”
“哥?”花儿爷转头询问阿肆。
“回去喝点儿中药补补,晒晒太阳就好了,现在嘛!这种情况下他会运势低,也就是说好事儿遇不到,坏事儿次次都中,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稍微倒霉点儿。”阿肆还是很佩服胖爷的,鬼上身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浑身发冷后的虚弱感可是挥之不去的,胖爷居然还能自己从崖顶爬下来,那可是相当的坚韧不拔。
“还有呢?”花儿爷接着问,他是非常了解他这个哥哥的,这个眼底总是闪着光的哥哥,那是非常恶趣味儿的,所以有些重点总是留到最后。
胖爷看见那个熟悉的笑,感觉后背一凉,“那个,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去了就好了,我在这里等你们。”
“唉,这里这么大,出入口多的很,回来时可不一定遇得到!”黑爷慢悠悠帮忙补刀。
“而且运势低,你就是坐在原地不动,麻烦也会自动上门,”阿肆指指天,“譬如天降鸟屎啦!”
胖爷突然动了动,然后站了起来,“这是什么?”
“噗~看起来像是什么动物的蛋!”黑爷探头看了眼,笑道,“完了,一会儿人家夫妻俩,要找胖爷报仇了。”
“等会儿!”阿肆突然近了点儿,按住胖爷的手,“还是活的!”
“活的!”吴峫好奇的看了看,碎的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卵,“这都碎成这样了!”
“这才哪到哪!要是再来个寄生!哎呀!唉?”阿肆没笑完就突然收声,“嗯,我就随便说说!”
胖爷愣了愣,“运势低,要不要这么灵。”
“这可比庙里烧香还灵验呢!好好清理,不然,哎呀呀,胖爷你就不知道要怀什么奇怪的生物了,花儿,你帮胖爷好好看看!他自己容易看漏了!” 阿肆笑眯眯掏出水,“一定要注意皮肤上,别有遗漏。”
花儿爷接过水,没有动,“还有呢?”
“嘿嘿嘿,”阿肆突然勾着花儿爷脸对脸的笑得……
花儿爷觉得他哥的笑,实在是不怀好意的都要冒出来了。
“胖爷这种阳气不足,你可以帮他短暂的补一下,”阿肆坏笑着挑挑眉,“你可以~嘿嘿~注射阳气~哦~”
花儿爷。。。。。。
胖爷的动作定在那里了,他后悔没有闪远点儿,为什么要这么近!要庆幸只有自己这么近吗!
胖爷没看到黑爷弯起的嘴角,小哥微微侧身的动作。
花儿爷拉着有些发懵的胖爷,转到隐蔽的角落。
“花儿爷,我自己来就行!”胖爷退了退,“哈哈哈哈~不劳烦花儿爷了。”
“胖爷,你确定吗?”花儿爷不急不缓的笑笑,“要是一会儿,屁股上寄生了什么奇怪的生物,没有麻药,就得几个人按着你开刀,嗯,人员配置上倒是足够的,胖爷希望南瞎北哑谁来给你开刀,吴峫是指定不行了。”
胖爷在花儿爷的话里,一点点儿僵硬成雕像,咬咬牙,都是老爷们儿,胖爷努力笑了一下,“哈哈哈~那……又要麻烦花儿爷了。”
胖爷一咬牙把裤子脱了,丢一边,去检查里面的裤头,“不至于漏到里面吧,我这裤子挺厚实的。”
“咳……”花儿爷低笑了一声,“裤裆什么时候……噗……开裆裤……”
胖爷想起他不怎么熟练的艰难攀岩,是有一下够不到落脚点儿,所以……运势低!
花儿爷忍住笑,有的人已经很惨了,就不要撒盐了,“别动,我看看,好消息,并没有进到里面,外裤确实很厚。”
花儿爷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胖爷,“这条也换了吧!有带备用的吧?”
胖爷一顿,他哪里想到这次活儿,难的这么奇葩,“内裤有备用的。”
“别碰,我帮你,”花儿爷露出了解的表情,掏出刀。
“干嘛?”
“预防万一,”花爷利落把开裆裤变成布片,一眼就看到白软肉肉上的指印,有这么用力吗!“好了,来把手洗洗,手上别沾到了,你等着。”
花儿爷折回去,去找扒着黑爷不放的阿肆,“哥。”
“这么快!”注意力全在黑爷身上的阿肆,回头嘴快过大脑,“咳……有事儿?”
“裤子,有备用的吗?”花儿爷对他的恶趣味儿不予以评价,直接挑明来意。
“哦,”阿肆在他的包里掏啊掏,掏出一条崭新的裤子,“呐,黑爷的裤子,不用太急着穿,咱们在这里用个午膳再出发,黑爷,咱们去抓兔子呗!”
黑爷笑了一声,“呵,抓兔子而已,你一个人就可以了,这点儿小事儿,对吧!”
“黑爷,你怎么忍心我一个人去!”阿肆眼巴巴的看着黑爷,黑漆漆的眼睛里都是期待的小火苗。
“非常忍心。”黑爷用手指抵住阿肆的脑袋推推,心疼这个小混蛋,还不如心疼他自己呢。
阿肆备受打击的晃了晃,一低头,扛起人就跑,“呦吼~兔子、兔子!”
领队在隐蔽的角落不吭声,她也察觉到这个北哑有问题了,可是被预知死亡的人,还是不要出声了。
“胖爷,裤子。”花儿爷把裤子递过去。
胖爷接过拽了一下没有拽动,一使劲儿,花儿爷跟着裤子一起过来了。
“胖爷,你的体重维持的很艰难吧!”
胖子若无其事的拎着裤子,“怎么可能,胖爷能白叫胖爷吗!这是护体神膘,这可是天生的!”
“哦,是吗?”花儿爷随意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等着胖爷穿好裤子,“胖爷。”
“啊,”胖爷整理好自己,笑眯眯的转身面对花儿爷,“花儿爷你说。”
“我只是跟你闲聊,或者你什么时候愿意说,就聊聊,不想聊,那就不聊,”花儿爷掏出兜里的墨镜给胖爷戴上,“我可以不好奇。”
胖爷缓缓松了一口气,花儿爷太聪明了,花儿爷要是想知道点儿什么,只要查出点儿蛛丝马迹,那就底裤都别想留。
呸,什么该死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