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真的不想吃点儿什么吗?”黑爷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着趴在自己胸口屁股对着自己的阿肆,没忍住伸手在那个小屁股上戳了戳。
“不用!哼!区区人类的食物而已,本王不需要!”伸脚踢踢欠欠的手,阿肆往下拱了拱。
指肚按按小脚丫,黑爷眼睛一转,坏心眼儿的道,“怎么办呢?黑爷想~要~吃!呢~”
“嘎哈!欲求不满还是,怎么的呢!”
“阿肆~”黑爷笑眯眯还想撩闲,手指勾勾刚要说……脚腕上安静许久的装饰品,缓慢爬动,“阿肆!我错了~”
按住爬到大腿根的小动物,感觉到威胁着刺探的尾巴尖尖。
啊呦呦~得意忘形了!
“黑爷怎么会错呢!正常需求嘛!”阿肆的手指慢悠悠的在黑爷腹肌上画圈圈,“有需要必须满足才行啊!”
。。。。。。
“黑爷,对阿肆的服务还满意嘛!可以详细的提要求哦~”
“啊~阿肆~”黑爷脸色绯红的抓紧床单,有几分失控的仰仰头,“别~别玩了~”
“哪有?人家认真严格的听取黑爷的要求呢!”阿肆亲亲快乐洋溢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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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儿的躺了一会儿,黑爷失笑的抚抚额头,人生多变啊!总有些是不可预料的,“阿肆,单方面玩儿黑爷一个,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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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办法啊!我现在就像是制冷失常的冰柜,阴晴不定,安全度不够级别,”阿肆眼光灼灼的望着黑爷,“我也很想很想的!真的!”
“嗯,看出来很想的了!”黑爷看着讨要安慰的阿肆,伸手去捏阿肆的小脚丫。
“黑爷你是有恋足癖,干嘛老捏脚!”阿肆伸脚踢踢黑爷的掌心。
“黑爷只有一个恋阿肆的癖好。”黑爷转而又去捏捏屁股,抓抓手,所以,哪里都可以捏,捏哪里他都好开心,爱不释手就是如此这样吧!
爱大约就是,纵使你的样子千变万化,在他心里你就是你,不论是长发及腰,还胎毛软软,爱着的那个,总能爱意十足的轻抚。
黑爷看着软软的像娃娃一样的阿肆,不,就是小娃娃,丁点儿大小。
火红的单色肚兜,险险的在关键部位搭了一个小小的角,没有起伏的小娃娃像是静止了一样,果然还是喜欢活蹦乱跳的时候,就算淘气的过分也好。
黑爷捏捏声称年纪小觉多的阿肆,要不是他硬把阿肆激出来,这只鬼大约就偷偷“睡”到醒,唔,还有谈判后的触摸权。
“小坏蛋。”黑爷把阿肆搭到自己肩上,拎着从花儿爷那取到的东西,开着花儿爷的车出门了,哎,财神爷果然靠谱。
阿肆把脸埋到黑爷脖颈间,完全不知道他要出门旅行了,睡梦中,他远航了不知道多远。
车在拐进僻静的路口停下,黑爷坐在驾驶室里,不急不慌的把肩上的阿肆挪到腿上,手掌覆上去,小小一个就只露出些边边角角。
车窗被有节奏的敲了敲,黑爷没有打开车窗的意思,只是空出一只手,随意的敲了回去,然后打开了后备箱,就静等货物上车。
等黑爷开车走了,路边马路牙子上的东仔,哀怨的望着远去的越野,呜呜呜,都没说上话!
黑爷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阿肆身上,“啧,有种养了一只猫的感觉,嗯,不吃不喝的猫崽子,会不会饿瘦了。”
车子驶离繁华的人类都市,时而穿梭在林野小路,时而在颠簸的泥土路上飞驰,黑爷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见了奇奇怪怪的人,交换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期间阿肆半睡半醒的跟黑爷搭了几回话,表示他不是假的,也没有死透,就是睡睡觉而已,简直可以比拟冬眠了,或者就是在冬眠,只是季节不对而已。
伏肩卧膝,枕臂覆掌,沉睡不知光阴之须臾。
阿肆迷迷糊糊的拱了拱,顺着缝隙看到了蓝天白云,还有一望无际的青青绿草,“唔~要去野营吗?”
黑爷看着阿肆把下巴搭在自己的虎口处,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自己的手腕,懒洋洋的眼睛只睁了一条缝,“是啊!顺便把某只睡得死沉死沉的猪卖掉!唉,又瘦又小的,不压秤,大约是要砸在手里了。”
阿肆缩缩脖子,举起手自己看了看,又抬起脚丫子捏捏,“有……有很小吗?”
黑爷拇指在阿肆脸上揉揉,“唔,是一只可爱的小崽子。”
“那也行吧!”阿肆觉得沾点儿可爱也是可以的,总比什么都不沾强,反正小不是短时间内能改变的,“唉,我们要去吃烤全羊嘛!还是吃牛!或者马?”
阿肆看着摇晃的远山,才发现黑爷此时是在马背上,纵马扬鞭逍遥自在的很呢!
“嗯,我吃着你看着,唔,允许你闻闻味儿,”黑爷闲闲的甩了甩缰绳,想到阿肆可能的表情,“哈哈哈哈~”
铺了满眼的绿色原野上,只有飞鸟被男人畅快的笑声惊起。
连影子都没有的阿肆,窝在唯一能看到他黑爷手掌下,敷衍的踢了两下,意思意思的抗议了一下。
阿肆虽然爱美食,但显然他还是更爱黑爷,所以,选择了的,落选的就可有可无了,有就更好,没有也行。
黑爷翻身下马,把马放开任由它去吃草,然后在阿肆面前烤兔子。
“黑爷啊!手艺老好了呢!”阿肆趴在黑爷的肩头,眼巴巴的看着,啊呀,得亏鬼是没有口水的,就算是鬼王也不可能有!好想吃!
“对啊!阿肆,要尝尝吗?”黑爷居然还在油光锃亮的兔子上涂蜂蜜,撒调料,甜香冒油的兔子在炭火上滋滋作响,肉香配着香料的霸道气息,迷人极了。
“看看就得了!”阿肆下意识想吞吞口水,可是动作完成了,才又想起来,鬼是没有口水的。
黑爷把兔子烤的是色香味俱全,“真的不吃,附身一小会儿,没什么太大影响的。”
“哼!我又不是馋猫!”阿肆强硬的拒绝了美食的诱惑,“我才不馋呢!”
“哦~是的吗?阿肆不喜欢喝酒吃肉啊!真是神奇啊!”黑爷拿着刀,慢悠悠的片着兔子外层兔肉焦香酥脆,里层的兔肉香软嫩滑。
黑爷这一餐吃的是优雅又洒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只兔子硬是吃出了贵公子的程序。
“哼哼哼,你怎么不配点儿酒呢!浪费了好菜!”阿肆抹抹不存在的口水,喊着不馋的鬼,再一次庆幸鬼是没有口水的,“唉,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黑爷慢悠悠的擦擦手,“行,阿肆不馋,是黑爷想要等你啊!一个人多无趣,一个人喝多喝少,吃多吃少的都没趣儿,是不是啊!”
“那等阿肆陪你喝点儿的,不要急嘛!我们可是有很多时间呢!要不要躺一会儿,享受一下消消食什么的。”阿肆殷勤的凑过去,笑眯眯的样子就差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对,我们不急,”黑爷躺下享受一下暖阳,决定放松一下,“我们可以午睡一下,别辜负这晴好的阳光。”
这个时候的阳光是刚刚好,温度适宜,又不非常晃眼,清风徐徐之间,天上的云都慢悠悠的闲适极了。
“黑爷,对午睡有什么要求吗?”阿肆盘坐在黑爷的胸口,笑眯眯的冲黑爷眨眨眼睛。
“不需要特殊的,就简单的躺一下,来,陪黑爷躺一下,”黑爷伸手把阿肆拢到脖颈附近,“或者可以午睡一下,多好的阳光。”
黑爷挪挪墨镜难得的露出了眼睛,蔚蓝的天空中,挨挨挤挤的白云,像怡然自得的羊群,不紧不慢的吃草品风。
“嗯,那就睡一下好了。”阿肆姿势随意的歪着,伸伸懒腰,躺在他最爱的肉垫上,快乐极了。
黑爷把视线转向阿肆,毛软的小辫子,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摇晃着,是光是看着就可以感受到的柔软质感。
“听说,头发软的人,心也很软。”
“嗯?是吗?不包括鬼吧!算的话我也没有心软这个可能,”阿肆扭了扭,“我啊!是人为制造的鬼王,就跟养蛊似的,吞噬所有竞争对手,一堆试验品里最终成品,哦,还有,那个始作俑者也吞了。”
“嗯,阿肆真厉害。”黑爷亲吻着阿肆,总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