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是开玩笑吗?”血途河轻笑道,手上力度逐渐加大,吴清涛只觉得越来越难以呼吸,视野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模糊起来。而且那黑『色』细线侵入体内,寒冷的气息肆意在吴清涛体内游走,十分霸道,给吴清涛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放开我二弟!”萧云见状,焦急地冲上前,一剑斩向血途河。
彭!
结果自然是不用多想,血途河随意一击,将萧云打飞。
“哼!不自量力。”血途河嗤笑不已。
“血途河!放了我两位弟弟,我来跟你打!”风行才虽然看不见,但是凭借自身强大的神魂感知,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今天你们三兄弟都得死!风行才,你不过初入炼气后期,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看来你身上的秘密也不少。我会把你们抓回圣血宗,慢慢折磨,直到你们吐出自己的秘密为止。”血途河看到风行才满脸鲜血,极度虚弱的模样,内心畅快无比。
“到此为止了!”
突然间,又是一个声音响起,只见一道青『色』的剑气,从远处疾『射』而来,速度快得惊人,只听得‘咻’地一声,在场的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血途河抓着吴清涛的手臂竟然是被这剑气斩断,鲜血飘洒。
吴清涛本来都快坚持不住了,差点昏『迷』过去。但是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结果吴清涛得到了解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紧接着,就是一个人影突然间出现在血途河面前,一剑斩向血途河,速度之快,剑锋之凌厉,一般的炼气后期都难以躲掉这一剑。
但是血途河哪是一般的炼气后期修炼者,手臂被剑气斩断后,一阵痛楚传入脑海,心生警觉,连连后退,躲掉了这一剑。
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出现在场中,越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十分帅气,手里持着一柄青『色』的长剑,脸上带着寒意,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血途河。
“风行白!是你!”血途河看清来人,大惊道,语气里,还带着深深的恨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没想到你这只黄雀的背后,还有我这位猎人吧。血途河,你以为你能摆脱我的追杀?”白衣男子,风行白冷声说道,眼里满是杀机。
“大哥!你终于来了。”风行才欣喜地喊道。
“大师兄!”萧云也十分惊喜。
吴清涛急忙跑回去,听到这个名字,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就是五行门第一大弟子,大名鼎鼎的风行白。
对于风行白的传说,吴清涛早有耳闻。
风行白不仅是疾风堂的大师兄,还是五行门大师兄,上次门派选拔大会,风行才力压各堂高手,夺得大师兄的称号。就连赤山烽,在风行白面前走不过百招。
最重要的,上次风云大会,无数门派高手弟子汇聚在一起,争夺大陆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的名头。不单是大道宗,太一门,天剑派,还有众多顶尖门派高手都参加了。五行门虽然声名远播,但是还算不上顶尖门派。结果风行白在那次大会击败众多高手,最后败在太一门高手手中。成功跻身前十,实属不易。
作为大陆年轻一辈十大高手,风行白的名声是越传越远,以至于五行门的弟子也跟着沾了光,扬眉吐气。
“风行白,没想到一年不见,你的实力竟然提升这么多,就算是太一门的秦时夜,天剑派的剑唯一,还有大道宗的沈言欢,都不一定能够胜你了。”血途河看着风行白,冷冷说道。
“这可不一定,但是如果是你的话,绝对不是我对手,即便是叶旬也一起上也一样会被我斩杀。除非把血无天,叶无道,灵无子一起叫来还差不多。”
叶旬,血途河都身负重伤,风行白胜券在握,此刻心中无比自信地说道。
“风行白!别说我们圣血宗三大高手齐上,就是任意一个你都不是对手,你别以为使了卑鄙手段就能斩杀我们,我们想走你拦得住吗?”叶旬大怒道。
“哈哈哈,舍弟算计你叶旬,那是因为你为人多阴谋诡计,算计别人太多,所以最后必然遭人算计。还有你血途河,你偷袭舍弟,再被我偷袭,乃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们由此下场也是你们活该!”风行白毫不在意地嗤笑,接着说道:“把黑幽毒雷的解『药』拿出来,我可以放你们走,否则你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我说到做到,不要怀疑我风行白的能力。”
“好!风行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玩。这是黑幽毒雷的解『药』,你给你弟弟服下便是。”叶旬十分干脆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丢给了风行白。
风行白接过瓶子,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颗『药』丸,黝黑圆润,上边还有金『色』的花纹。以风行白的眼力,自然能够认出这是黑幽毒雷的解『药』,而且没有被做手脚。
血途河将解『药』丢给风行白,捂着断臂,走到叶旬身旁,俩人带着怨恨地目光看了风行白,无奈离去,叶安安捡起厉鬼屠神刀,还有于沛文的头颅,紧随其后。
没办法,现在是风行白掌控局面,若是真拼个鱼死网破,网破了可以再补,血途河和叶旬肯定会变成两条死鱼。
风行白言出必行,当真是目送他们离开,没有动手。血途河和风行白打交道多年,就算俩人对立,也十分佩服风行白的为人,所以才毫不犹豫地给了解『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行才,你中了血途河的黑幽毒雷,所以才会双目失明,这是解『药』,你赶紧服下,恢复视力再说,还有你们,先打坐调息,梳理体内灵气,有我为你们护法,你们无需分心。”风行白把解『药』从瓶子里倒出来,边给风行才服下边说道。
“多谢大师兄。”
“多谢大哥。”
三人道谢后,毫不犹豫地坐下,闭目调息。
过了许久后,三人才纷纷睁开眼睛,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