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服务员呢?”田中十二问。
酒楼老板看向四周:“应该还在酒楼吧,我们去找找。”
找了十几分钟,女服务员的影子都没见到。
井上五郎看着后来的警察局副局长说:“将这个老板抓起来。”
“太君,冤枉啊!”老板吓的跪在地上磕头。
“人是你招进来的,你冤枉什么?你这就是私通抗日分子。”
“太君,我要是知道她是抗日分子,给我百个胆,我也不敢收她进来。我们店昨天走了两个服务员,忙不过来,我才招人,哪想招到了一个鬼啊。”
那个老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但是,他还是在哭声中被警察带走了。
田中十二看了看现场,对井上五郎说:“这里已经没有察看的价值了,我们离开吧。”
田中十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日军冲了进来。
“报告,梅思平先生遇袭。”
田中十二一楞:“在哪?”
原来,梅思平一行人在田中十二来了后,便被田中十二派人送回家去。
送梅思平回去的有三个日军,一台车子。
汽车行在路上,突然飞驶出一辆黄包车,向着车子迎面而来。司机急忙将车子向右拐,冲到了路边的一个小店外。
保护梅思平的日本兵,知道情况不妙,于是便架着梅思平跑到了小店内。
小店内有一个店主,被日本人赶了出来。
那店主刚一出门,就被子弹给打伤,倒在街前。
三个日本兵,马上建立了狙击线,向外射击。
这时,从街中冲出来了五个人,向着小店开枪,一边冲逼近来。但是都被日军的子弹给逼退回去。
三个日本兵用的是步枪,需要换弹,这就有了劣势。
战斗了三分钟,那几个人冲到了小店的前面,乘着日本兵枪中的子弹打光了,换弹来不及,冲了进来。
那个日本兵端起步枪,上了刺刀,向着来人刺去。
来人一甩手,一枪击毙了那个日本兵。
而这时,另外的一个日本兵向着来人开枪,子弹打中了他。
又过了两分钟,还是冲不进店内。这时,远处的警笛声响起。
日本人来了!警察也来了!
三队队长看着那个小店,叹息一声:“带着伤员,撤!”
于是,四个军统的队员,带着那个受伤的人退到了自己的车子里,开着车子驶走了。
不到两分钟,警察先到。
大批的警察下了车,将街面控制了起来。
警察局的一位队长,对着店内喊话:“我们是警察。”
他的话,并没有使小店内的日本兵放松。直到日本人到了,那三个日本兵(两个日本兵抬着一具尸体)从小店出来了。梅思平跟在他们的身后。
又过了五分钟,田中十二赶来了。
“梅先生,没事吧?”田中十二问道。
梅思平用颤抖的手指着那街道说:“他们派人来杀我了。如果不是皇军保护,我就没命了。”
拍了拍激动的梅思平的肩,田中十二说:“放心,他们杀不了你。对于大日本帝国的朋友,我们会极力保护的。为了你,我们的一位勇士已经死了。”
梅思平急忙行礼:“谢谢!谢谢!”
在随后赶来的吉川贞佐的命令下,全上海戒严了,所有的日伪武装,都上街搜人。一定要将几个杀手找出来。
这几个人,在街上枪战,被许多人看到了。所以,日本人对图抓人,特别是那个女的,早就画像出来了。
一时间,第三队处于危险之中。
藏在地下室的三队队长,没办法,只得向重庆汇报这个情况。
如果他们之中没有人受伤,那么,他们不担心,最少能撑过几天。但是,伤员的伤来不及治疗,特别缺药。
如果没药,伤员撑不过明天天亮。
方杰只得发电报给曹宁,让他想办法。
到了晚上,曹宁带队搜查,他选了第三队所在的街。
而他带的人是张国立的那支小队。
一到街上,大家搜查后,没有发现异常,便放松了警惕。
曹宁看了看街说:“按照皇军的命令,我们今晚是不能回去的,大家辛苦点。”
一个股长说:“处座,你没必要与我们一样熬夜。”
另一个人说:“对呀,处座,前面不远有一个旅店,要不你去休息休息。”
曹宁笑了:“你们打什么主意我知道。记住,我们的人不能离开这条街,第二,在街两头安上哨位,如果有人来查,提前报警。”
张国立点头:“处座放心,我会盯死的。”
于是,一个小队长与一个股长,一边街头一个,带着人去偷懒了。他们就敲开了住户,就在住户的家中休息。
而曹宁则是去了一间空院。
张国立爬上了屋顶,守在屋上。这样的话,只要有人靠近,张国立就能发现。
曹宁则是进了屋内。
进屋后,曹宁拿出贴身的东西,给自己化了装。
化好装后,他没有马上行动,一直在等。
过了一个小时,曹宁听到了屋顶上传来的声音,知道张国立睡过去了。
这家伙,说什么守护?其实就是躲在屋顶睡觉。
这个院子的外面有哨位,曹宁又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张国立不担心曹宁的安全,安心地睡觉了。
外面的哨兵也爬在车上睡了。
街上一片寂静。
曹宁这才从屋内出来,比猫还轻的动作,窜出了小院。
贴着墙角,曹宁走过了五户人家,来到了一个平房中。
轻轻一纵,曹宁跳进了屋的门口。
蹲下来,回声一看,安全!
这时,曹宁才轻轻地弄开了大门。
大门一开,曹宁闪了进去。
当进去后,曹宁感到了腰上有东西顶住。那是一把刀。
“干什么夜晚翻门入户?”一个低沉的声音问。
“我梦中见到了梁上君子,他让我来的。”曹宁答道。
曹宁的话还没说完,手就被对方握住了:“黄鸟,想不到你能来救我们。我赵笨三欠你一条命。”
曹宁抽出手,拍了拍对方的手:“大家都是兄弟,说什么欠命不欠命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