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江城,他就不会将人调出梅机关,最后给抗日分子乘虚而入。
“给我找江城。”中佐命令。
十几分钟后,门口的哨兵过来报告。
“在你们出任务时,江城就已经离开了。”
什么证据都不需要了!江城就是抗日分子。
“通知宪兵司令部,给我抓到江城。”
……
曹宁刚回到家中五分钟,家中的电话就响了。
是井上五郎打来的。
“带上你的人,抓捕江城。”井上五郎说。
曹宁问:“江城?哪一个江城?”
“就是上次被抓的那个军统七队的人。”
“他不是被抓了吗?又逃了?”曹宁问。
“他投降了!但是是假投降,今天他将梅机关的兵力全部调了出去,然后,抗日分子袭击了梅机关。快行动!”
曹宁也没有什么拿的,反正他也是刚进屋。
不过,曹宁还是在屋外,拍了拍身子,将身上的灰尘扑掉了,又整理一番,这才开车去了特工处。
来到特工处,队伍已经集合好了。
曹宁马上分配了一下,哪队在哪里搜。
分配完后,曹宁摆摆手。
“出发!”
……
一直搜到第二天的早上,太阳出老高了。
江城的影子都没见到。
不仅是特工处,所有出动的军警都扑空了。
这时候,检查站有人报告,在八个小时前,一个疑似江城的人开车离开了上海,去往了杭州方向。
得到这个消息,曹宁带着人回到了特工处。
他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
江城事件过去了七天,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本来,梅机关的事,与特工处没有关系,所以,曹宁不再关心不是自己该关心的人。
这一天吃完了午饭,曹宁和着衣服,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直到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将他吵醒。
曹宁不耐烦地拿起了电话。
“谁呀?要不要人睡午觉啊?”
电话的那边,是井上五郎的声音。
“将军让你来一趟。”
曹宁已经习惯了这个节奏,所以便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来到宪兵司令部,曹宁感到气氛有些不一样。
来到了吉川的办公室,发现屋内有几个人。
其中就有梅机关的机关长。
这件事,让曹宁的心中,升起了警惕感。
梅机关的机关长,一直与吉川贞佐不和,他们会坐在一起,看样子在商量着事情。
看到曹宁进来,他们停止了谈话。
曹宁向几个人敬了礼后,便站在那等训话。
在座的有四个人,除了吉川外,其他的三个人都是大佐。
吉川看了一眼曹宁,说:“梅机关转来了一个犯人,交到了宪兵司令部,但是,我们商量后,决定将这个犯人放到特工处,交给你们来审理。”
“是!”曹宁说。
吉川喊来了一个少佐,让他带曹宁去接收那个犯人。
曹宁感到奇怪,平时这些事,都是交给井上五郎来处理的,怎么换了人。
曹宁便问那位少佐:“井上太君呢?”
“井上太君生病住院了。”
曹宁关心地问:“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他。”
“我也不知道在哪家医院。只有将军知道。”
曹宁感到奇怪,井上五郎的人缘不错,他生病了,应该在宪兵司令部传开,也应该有人去看他。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
除非是井上五郎去执行秘密任务了。
曹宁没有多想,便来到了宪兵司令的审讯室。
一进审讯室,曹宁一看那绑在十字架上的人,大脑就轰地炸开了。
方杰!
绑在那十字架上的人是方杰。
难怪一直都没联系上方杰,原来他被捕了。
等等!梅机关抓到了方杰,不留在梅机关审讯,却将这份天大的功劳让给宪兵司令部?让给特工处?其实就是让给曹宁,这可能吗?
曹宁只是十分之一秒的恍惚,但是,在他进来后,便恢复了。
曹宁走到了方杰的面前,前后转了转。
“这就是你们要交给我的人犯?”
曹宁问那个少佐。
少佐点头。
“有没有审讯的材料?”曹宁又问。
少佐说:“没有,梅机关送来也就一个小时。”
梅机关送来才一个小时,宪兵司令部审都不用审,就将人交给曹宁?
这有点太大意了!还是对曹宁太过信任?简直是将曹宁当着了日本人对待。
曹宁看了一眼那晕了过去的方杰,镀步走出了审讯室。
随后,曹宁来到了办公室,给特工处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张萍的,因为曹宁怕张国立与方杰有什么关系,那样,张国立一冲动,就会出事。
“张萍,带二十个人过来宪兵司令部,带上机枪。”
“处座,干嘛呀?”
曹宁:“梅机关转了一个犯人到宪兵司令部,宪兵司令部也不管了,直接交给了我。所以,你带人来,将人带回去。”
张萍是在半小时后来到了宪兵司令部。
来了后,曹宁带着张萍等六个人,将晕着的方杰,抬了出去,抬上了车。
曹宁现在明白,井上五郎为什么不在。
他在的话,就会告诉曹宁,这是日本人用的计。
应该是说,梅机关用的计。
不知吉川为什么会同意这个计,用来对付自己?
除非是比吉川职级高的人施压。
应该是这样,毕竟吉川是天皇的外甥,他不会与日本大本营闹僵的。
曹宁回想了一下,吉川给自己布置任务时的那个神情。
他应该很担心,担心曹宁是抗日分子。
车子在行驶着,刚开到半路,车胎爆了。
曹宁命人在四周警戒。
“凡有强行靠近者,击毙!”
曹宁吩咐张萍道。
张萍马上安排了一个人,对着那些想过来看稀奇的人喊话。
“特工处办案,三十米内,严禁靠近。靠近十米者,杀无赦!”
这喊声,吓住了不少的过路人,人们纷纷绕道而行。
曹宁来到了车前,问换胎的司机:“什么回事?”
司机回报:“处座,轮胎被人扎了。”
曹宁看了看那破胎的地方,就是一根很粗的针扎进了轮胎中。
这种很粗的针,一般的人很少见到,市场上更没有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