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和裴元庆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陈凡没有要卖关子的意思了,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过来,是想让们辉阳王国,从今往后,都听我的话。”
“!!!”
没有半点意外,陈凡的这句话语,令候蔵圃坐在座椅上的身体瞬间便愣住了。
脸上原本的热情笑容,亦是猛地僵住凝固,犹如时间停止了运转一般。
看着他的反应,陈凡没有介意,自顾自地继续说:“候将军,我知道这个事情,有些冒犯,不过我并没有和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而不要误会,我说的让辉阳王国从今以后,听我的话,虽然如此,但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辉阳王国做什么,或者下什么无理荒唐的命令……”
“我只是需要们的一个态度,们服从我就行。”
陈凡解释说道:“至于辉阳王国,们照样和以前一样,们谁当国王、谁当将军,王国该如何管理……都们自己说了算,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掺和们的!”
闻言,候蔵圃缓过一丝神,说道:“陈凡大人,我大概明白的意思了,但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啊?”
陈凡想要辉阳王国听命于他,但是,又说不会管掺和辉阳王国的事情,这就让候蔵圃费解疑惑了。
这就好比,陈凡说找他们要一笔钱,要他们态度上同意给,但并不需要把这笔钱真正给他……所以这算什么?搞着好玩?
别说候蔵圃了,就连陈凡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说话,有些搞笑。
但是他没有办法啊,浑天鹰让他成为斗破大陆的主宰。只有他成为了主宰,才能回去。
所以,陈凡才想到,让海泰王国、辉阳王国、赤胡哈特大草原的统治者都听他的,或者换个直白粗暴点的方式讲,就是让斗破大陆上的几名领导者,都成为他的小弟。
只要这几名领导者,成为了他的小弟,都听他的了,那么他自然而然的便算是斗破大陆的主宰了,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而,赤胡哈特大草原如今的统治者结斯,肯定会听他的话,海泰王国,海泰十世已死,后面不管是吕来胜做国王,还是安子尘,亦或者是裴元庆手下的其他人当国王,肯
定都会听他的。
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陈凡现在只需要把辉阳王国的领导者收为小弟,就行了。
候蔵圃虽不是辉阳国王,但对方的身份地位,说话比起辉阳王国真正的国王还要有用,那么对方同意,就算可以了。
“中间的原因,就不要去管了,候将军,只说,行不行吧?”
陈凡自是没有要与对方解释的意思,继续很干脆的追问道。
这个时候,陈凡和裴元庆的目光,都直直盯在了候蔵圃的身上,等待他的回答,一秒钟没有移开。
候蔵圃坐在那里,脸色一阵复杂转换,似再纠结,也似在犹豫。
陈凡对此倒也没有催促,盯着对方,容对方慢慢思考。
大约两分钟后,候蔵圃终于有了决定,他与陈凡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陈凡大人,我答应!”
陈凡微微笑了,对于对方答应自己,他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倒是裴元庆,略微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
候蔵圃是一个聪明人,见识过陈凡的厉害,自然不敢违背陈凡。
最主要的,陈凡已经说了,只是让他们态度上臣服他,实际上并不会真的让他们做什么,所以,对候蔵圃、对辉阳王国而言,又造成不了什么实际伤害。
候蔵圃非常爽快的答应陈凡,使得陈凡心情大好,心中默默想到,自己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回去了吧!
不一会儿,下人们吧菜弄好,候蔵圃招待两人一起吃饭。
对于此,陈凡和裴元庆自然不会拒绝。
在吃饭过程中,候蔵圃还没有作隐瞒的,把辉阳王国如今的情况告诉了陈凡。
原来,如今的辉阳王国,表面上还有辉阳国王,但实际上,辉阳国王只是一个空名,没有任何作用。
其实辉阳王国现在的一切事务,都是由候蔵圃在处理掌管。
所以,候蔵圃明面上还是辉阳王国的将军,但实则,他才是真正的国王。当然了,之所以会有现今的局面,并不是候蔵圃故意造反什么的,完是因为现今的辉阳国王实在太过昏庸无能。如果候蔵圃不这样做,辉阳王国肯定会被对方带进沟里
面去的。
待菜过三巡酒过五味,候蔵圃将辉阳王国如今的情况给陈凡讲完以后,他话锋一转,开始说道:“陈凡大人,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也很想请教大人您!”
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还立刻让房间中的左右下人,暂时部出去了。
一时间,房间饭桌上,只剩下陈凡、裴元庆和候蔵圃。
裴元庆对此,满脸好奇,不懂对方想问陈凡什么问题,居然还这样小心翼翼,把下人们都给叫出去了。
要知道,这可是在对方的府中,下人们也都是对方自己的人。
倒是陈凡,夹起一筷子菜吃进嘴里,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须臾,他一面嚼着菜,一面说道:“候将军,我知道想问我什么。”
“额……”候蔵圃一愕:“大人您知道了,您怎么知道的???”
陈凡淡淡吐出四个字:“看出来的。”
“!!!”
“???”
好吧,这下候蔵圃和裴元庆都是一愣了,两人都无比诧异起来。
陈凡不理会两人反应表情,自顾自与候蔵圃说道:“候将军,想问我的问题,应该是想知道突破化神境的方法吧?”
候蔵圃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双眼一瞪,眼珠子都差点瞪出眼眶外了。
让得裴元庆看着,知道陈凡的话说对了,对方就是想问这个问题。
而,裴元庆明白过来,之前的诧异脸色,倒是消失不见了,候蔵圃已经年过七十,对化神境的渴望非常浓郁,想要早日突破至化神境,完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