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记得多久没吃过样的小零食了,但记忆中,糖葫芦没这么好吃,那甜味,似乎直接进入心田,整个人都特别幸福,还有点飘飘然。
在走到名画妨的时候,手中的糖葫芦也刚好吃完,楚歌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喊道,“老板,货到了吗?”
“到了到了,就等小公子来拿了。”老板搓着手,捧着一幅画,献宝似的,放进她手中。
楚歌展开看了一眼,落款上写着“思容安”三个字,便放心了,“不错,果然是思容安的画作!”
“那当然,小公子现在可以把尾款付了,一共三千两!”
纪轻染二话不说,拿出三千两银票,拍在桌上。
“公子爽快,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只要公子开口,小店一定满足。”
“不用,本公子这就回去鉴赏。”楚歌卷起画,快步闪人。
路上再没耽搁,直接坐车回的王府,然后,直奔回暖阳阁!
回到卧室,将门一关,拿出画作,缓缓展开,然后唤道,“小玉小玉,我来交任务了!”
“主人,我在。”
小人慢慢成型,漂浮在半空,微笑的看着她,楚歌激动的献上画作,“这是思容安的画作!”
小人伸出手接住,然后一口吞了下去,过了几秒,又嫌弃的吐了出来,“主人,你被骗了,这不是思容安的真迹,这是赝品!”
“什么?赝品?老娘花五千白银,就买回一张赝品?”楚歌炸了,“可恶的黑心老板,你简直不是人啊!”
“主人莫气,现在赶紧去退,应该还来得急!”
楚歌点头,抓了画就跑,突然回头问,“小玉,这思容安到底是谁啊?能不能给点提示什么的?或许,你告诉我,怎么找到她啊。”
“主人,他就在你身边!”话落,消失了。
楚歌要疯了,在我身边?谁啊?我身边没人啊。
卧槽,小玉,你也是个坑货!
楚歌抱着画跑了,再去找纪轻染,结果婢女告之,他刚刚有急事,出门了。
楚歌想,算了,我自己去找,反正那画坊去了两次了,她已识路了。
大步跑到正门,却被人拦了,楚歌愤怒道,“大胆奴才,你们敢拦本妃?眼睛都瞎了吗?”
管家回道,“娘娘,不是我们瞎,是王爷下令,不让您出去。”
“王爷回来了?他为什么下这么奇怪的命令?”
“这个小的不知,王爷刚回,正在书房,您若不明白,可以直接去问他。”
楚歌咬牙,“好,我去问!”
抱着画,怒气冲冲的来到书房,楚歌一脚踹开了房门,纪北寒正在画画,被她的大动作打扰,画笔滑了一下,白纸上多了一块墨迹,他眉头微锁,抬首道,“本王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这么暴力?敲门很难吗?”
“不难,但我现在没心情!”楚歌走上前,质问道,“夫君,你为什么下令,不让我出门?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违法的,知道吗?”
“我们君御国的律法是,女子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以持家相夫教子为责任,而不是成天往外跑,不知你说的法,是哪国的律法?”
纪北寒放下笔,严肃的看着她,他觉得之前太过温柔,可能将她宠坏了,越来越没规矩,管家跟他说,她已经换成男装,出去好几次了!所以他才下了这道命令,不出一刻钟,她便来闹了!
楚歌被他怼得无言,毕竟现代是有人身自由,这里好像女人没有这种自由。
于是,她语气又软了下来,“夫君,人家有急事想出去嘛,拜托,让我出去吧。”
“什么急事?说来听听。”
“我买了一幅思容安的画,没想到,那老板是个黑心老板,花了五千白银,给我一张赝品,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我必须现在便去找他理论,时间拖久了,怕他不认帐了。”
“思容安的画作?”纪北寒记得她问过,但没想到,她还真去买,“给本王看看。”
楚歌拿出画,展开,纪北寒扫了一眼,一脸嫌弃,“这么没水准的赝品,你当时没看出来?”
楚歌那个郁闷啊,“当时太高兴了,没细看。”
就算细看,我也看不出来,完全不懂这些玩意。
“可恶,这些商人简直唯利是图,这样的赝品,敢要五千白银!”纪北寒最气的是,他们竟然敢欺骗他单纯可爱的小王妃,简直不能忍!
“走,本王带你去讨个说法!”
楚歌咧齿一笑,立刻跑上去抱大腿,“还是夫君最好,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楚歌带着纪北寒,再次来到了名画坊,怒气冲冲的,将画甩在老板脸上,“黑心老板,你竟然拿赝品来骗我!”
老板被打得一怔,刚要发怒,看到纪北寒站在她身后,吓得脸色大变,“纪王千万。”
纪北寒是这里的老顾客,平时的笔墨纸砚都是这里买的,都是拿最好的货,所以老板是认识他的,老板这么一跪,在场的顾客全都跪了一地。
“本王的爱妃,在这里买画,你都敢用赝品来忽悠,可想而知,你平时坑了多少普通百姓!还不说,这样一张赝品,你敢收五千两!”
众人一听就怒了,都在指责老板太坑太黑,老板欲哭无泪,“王爷饶命啊,小的不知她是王妃,若是知道,定不敢这样欺瞒。”
楚歌一脚踹过去,“我呸,你这话真有意思,你做生意还看人的呀?大家都听到了吧?像这样的人,你们还敢在他手上买东西?都散了吧。”
众人听了这话,全都扔下要买的东西走了,有的付了钱的,要求退货。
老板不敢有二话,全退货了,楚歌问,“你今天若是拿不出真的思容安的画作,信不信老娘让你脑袋搬家?”
“王妃饶命!”老板苦着脸,将五千两银票拿出来,还给她,“小的可以退钱,甚至可以多付一些,但是,说实话,市面上根本没有思容安的真迹!您是买不到的。”
“为何?这人死了?再不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