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有点失望,还有点生气,这男人啥意思?为什么一副对她很不放心的模样?说得她好像一直很不乖似的!
哼,你越是这么说,我还越是想出去转转!
说罢,唤了玉婉,直接出门了。
“楚歌,你今天又想去哪里?”
玉婉跟在身侧,楚歌漫无目的的走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只是想出来走走,没有纪北寒的日子太不好过了,出来玩都没以前开心了,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不知道呢,这京都城,还有什么好玩的吗?”
玉婉想了想,说,“前面不远,有个茶楼,里面有个说书的先生,说得特别好,每天都有好多人去听,你若无聊,可以去坐坐,打发一下时间。”
“行,那便去坐坐吧,这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跟着玉婉,进了茶楼,里面果然有个说书先生,正说得口沫悬飞,听的观众也多,个个一脸痴迷,楚歌要了间包厢,环境优雅,点了茶水和零食,与玉婉两人一边吃一边听,倒是安逸的很。
茶楼后面,小候爷袁金刚和王枫醇正在下棋,王枫醇问,“你的伤好些了吗?”
袁金刚嘴角抽了抽,愤怒道,“外伤是好了,但这内伤好不了,可恶的纪王妃,本候迟早收拾她!”
王枫醇叹息道,“王贵妃也是因为她,才被打入冷宫,虽然有太后照顾,在冷宫也没受苦,但毕竟是打了王家的脸!”
“现在纪王不在,她还能嘚瑟几天?”
正说着,属下来报,“小候爷,刚刚纪王妃进了我们茶楼。”
袁金刚侧过脸,惊喜道,“真的?你看清了吗?”
“看清了!就是她!”
“她一个人来的?”
“不,还有一位婢女,好像叫玉婉。”
“玉婉?”王枫醇激动了,“是不是很漂亮?”
那属下咽着唾沫,点头,“都漂亮,非常漂亮。”
“哈哈……”袁金刚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王兄,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猎物主动送上门来了。”
王枫醇含笑,反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去,把包厢给围了,让她们插翅难飞!”
“是。”
袁金刚将棋一推,“不玩了,还是玩美人去,你不是喜欢那玉婉吗?今天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王枫醇点头,“那今天,就沾你的光了。”
“哎,不能这样说,我们兄弟情谊深厚,说这种见外话干嘛?走!”
坐在包厢内的楚歌和玉婉,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喝茶听说,感觉还不错,这茶楼环境好,气氛好,时间也就好混了。
突然,门帘被人撩开,进来一阵冷风,还伴着刺耳的笑声,“哈哈,没想到王妃会亲临小店,鄙人无胜荣幸!”
楚歌一听这声音就恶心,回头一看,更恶心,面无表情的看着走进来的两个男人,“本妃正在听书,没时间搭理你们,这家店也太不正规了,什么人都可以随意乱进包厢的吗?”
“哦,王妃还不知道吧,其实这家茶楼,是本候与王兄合开的,承蒙王妃照顾,生意还不错,所以特来感谢!”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将门给堵了。
楚歌冷着脸,拧起了眉,真是晦气,早知道是他们的店,就不进来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他们开的。”玉婉小声道歉,楚歌摇头,“这谁能知道啊,也不怪你。”
“玉婉,你怎么会跟纪王妃在一起?”王枫醇走近玉婉,温柔的注视着她,这段时间,他几乎动用了所有关系寻她的下落,结果毫无音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上次带走你的那个小子呢?”
玉婉眼神闪躲,往楚歌身边靠近了几分,回道,“那位公子将我卖给了纪王妃,纪王妃待我亲如姐妹,我现在是她的人了。”
楚歌咳嗽一声,将玉婉往身后一拨,挑衅的看着王枫醇,“怎么?想抢本妃的人?”
王枫醇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纪王妃,我跟你的帐,还未算呢,你今天若是识趣,将玉婉给我,我便看在玉婉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所以,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哈,看我夫君不在家,你胆肥了啊,敢动本妃试试!”
楚歌眼睛一眯,也是杀气毕现!
王枫醇刚要发动,玉婉提前一步,横在了楚歌面前,呵斥道,“你敢动她,先问过我!”
王枫醇拔了一半的剑,又送了回去,“玉婉,跟我走。”
他想抓她的手腕,玉婉快速闪开了,“想得美,我是王妃的人,凭什么跟你走?”
王枫醇握紧拳,胸口有气,但不知如何应对她,因为真心爱她,所以不忍伤她,若换成别的女子,他早打过去了,“玉婉,不要任性!”
玉婉翻了个白眼,对他不屑一顾,袁金刚在一边笑喷了,“王兄,这小美女很不给面子啊,你跟她废什么话?本候直接将她打晕,送你床上便是了,何必动怒?”
王枫醇回头给了他一个冷眼,“闭嘴,不许侮辱玉婉!”
“哟,你这是动了真情啊?看不出来啊,你还好这一口!”袁金刚这才将一直停在楚歌身上的眼睛,移到玉婉身上,仔细这么一看,也是垂涎三尺,“哎呀呀,这位玉婉姑娘果然也是美丽动人,让男人一看便移不开视线,这小腰,这曲线,啧啧,混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住嘴,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王枫醇怒不可遏,一把长剑甩出去,正好落在他颈脖之间,袁金刚吓得一抖,“我开玩笑,你别当真啊,好好好,我再不说了,行了吧?把剑收了。”
王枫醇收了剑,再转过脸,又是一脸深情,“玉婉,要我怎么做,你才会跟我走?”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跟你走。”玉婉绝然的拒绝,王枫醇很是心痛,“为何?”
“她不爱你呗!”袁金刚又不怕死的补了一句,王枫醇脸色再次下沉,他吓得连连后退,“我说的实话,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何必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