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其实秘密结婚了?”
君颜不想去回忆过往,只是淡淡的摇头,“不要问了,赶紧去工作,现在还有什么比工作更有趣的事情吗?一个男人若没有实力,没有权力,是守护不住自己女人的,我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还很欠缺,得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才敢想结婚的事情,不是吗?”
君雪瞪着眼睛,摇头,“天啊,你说这种话,也太可怕了吧?你现在不算手握大权?整个君氏集团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这还不强大?若你这样的男人都不敢结婚,那还有谁能结婚?”
“不说这些了,我有点累了,你先出去吧。”
他突然好疲惫,君雪也不好再啰嗦下去,但感觉得出来,这几年哥哥变化好大,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她想问下去,可终究不敢,撕开一个人的伤痕,是很痛的,“好吧,那你好好休息,研究室那边,我会好好监督的,有新消息,再来通知你。”
……
虽然楚歌没有直接答应留下来,但与纪北寒的关系,却是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两人又如热恋期一般如胶似漆,若不是身上有伤,定是要越过线的。
方静看着两人深情的对视,混身只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提醒,“楚歌,这碗药不苦吗?”
明明每次喝药,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可今天,纪北寒喂一口,她喝一口,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空,好像喝的不是药了,而且,一碗药,这样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真让人受不了。
“不苦啊。”楚歌傻笑,方静翻了个白眼,“有纪王照顾,想必伤也不痛了吗?”
“嗯,不痛了。”楚歌继续傻笑。
终于,一碗药水喂完了,纪北寒看着空空的碗,失落了,“要不,再来一碗?”
“好啊。”
方静赶紧拦了,“别啊,这药也不能当饭吃啊,你那么想喂,还有稀饭!”
于是,纪北寒又端了一碗稀饭,继续喂,楚歌一脸幸福的继续吃,方静真没眼看,“算了,你们慢慢喂吧,我不打扰了。”
其实,她还想问楚歌,她们之间的约定什么时候兑现?可现在,她的眼中只有纪王,哪里还管她的事?
方静走了一会儿,一碗稀饭也喂完了,楚歌也实在喝不下了,这才罢休,纪北寒帮她重新换了药,抱着她说,“明天我去宫里探探,看看如何救出太后!”
“你一个人去?”楚歌担心的转过脸,反手抱住他的腰,“纪北寒,你打算怎么救?皇宫到处都是御林军,你背着一个老太太,怎么逃出来?我怕救不出太后,连你也搭进去。”
“先看看吧,肯定是不容易的,若是容易,君株就不会逼我们动手了。”
“不。”楚歌分析道,“他的目的,绝不是救出太后这么简单,我感觉,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你背叛皇上,只要你走出这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
纪北寒想不到,她连这一步也看穿了,“你说得对。但是,就算我不这样做,其实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他早就不信任我了,除去我是迟早的事,与其一直处于被动,不如早些安排,我与皇上之间的帐,迟早是要算的!”
楚歌问,“什么帐?他除了对你下毒,还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吗?”
“城尘!他伤害了城尘,现在城尘下落不明,都是败他所赐!”
楚歌恍然,“原来是城尘,对了,好久没看到她了,她与苏云锦过得好吗?”
纪北寒将城尘的事情说了,楚歌听完,一阵无语,“皇上好过份,怎么可以这样?城尘想必是伤心透了。希望她平安无事。”
纪北寒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楚歌,待我们将手上的事情完成,便远立京都城,换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隐居,过我们的小日子,好不好?”
楚歌惊喜道,“真的吗?你不做国民英雄了?不当王爷了?”
“我只想做你的夫君,做团团的爹爹,守着你和孩子,过简单的小日子,至于别的人,我管不了。”
楚歌真的感觉自己好幸福,这是她做梦都想听到的话,“真心的吗?不会是因为怕我生气,所以放弃了自己的梦像吧?纪北寒,你真的确定,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这家国天下,都弃之不顾?”
“确定!”
就在他死而复生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没有他,并没有什么变化,就当他死了吧,为国为民做了这么多,也够了,接下来的人生,他想为自己而活!
楚歌感动哭了,“真好真好,你终于想通了,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好自私?若是将来有一天,国家陷入危机之中,你会不会怪我?百姓们会不会怨我?我好像做了一件坏事啊。”
纪北寒被她逗笑,“你想多了,本王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因光芒太过,被皇上记恨,便可以轻易被除掉,这样的国家,这样的皇帝,我为何还要守护?不造反,便是最大的仁慈,但也别想我为他们做什么!”
楚歌心疼他,“我明白了,你这样想也对,是皇上对不起你在先,失去你,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
纪北寒用力的揉她的脑袋,宠溺的亲着她的额头,怎么也亲不够,两人依偎着,有说不完的情话,也是这时候,楚歌告诉他,皇宫内有密道的事情,纪北寒听完,也是十分震惊,楚歌说,“若是从那个密道进入皇宫,救出太后,再从密道出来,会容易很多!”
为了更清楚的描述出密道,楚歌还画了地图,纪北寒认真的记在脑中,并决定今晚便行动。
楚歌让他休息一天,养好精神再去,毕竟为了照顾她,他已经几天几夜未有合眼!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楚歌的伤口大好有转,但是,还不能乱动。
纪北寒一早便出去买装备,准备晚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