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跟林半缸说:“二大爷,我们得先走了。”
林*师:“不会还有状况吧?”
正哥无奈地看他一眼:“您老还是收收心吧,总这么玩早晚出事。”
说完,一使眼色,我跟二炮也跟了过去,林半缸正在掏钱告诉两个起码化妆很漂亮的姑娘:“这事不要传出去,刚才那个可是个在逃的杀人犯……”
出门上了车,二炮一边开车,一边跟我听林正分析:“家父要请笑三年,可是看来人家根本不出手,白月玄鼠的事……”
这时候,二炮手机响了,来条短信,他一看,说:“这事回头再商量吧,现在有人在找我们。”
我好奇:“谁会找我们?”
二炮一笑,把手机扔给副驾驶的我:“你看。”
短信上写着:田哥,炮哥,正哥,快来找我。落款太熟悉了,是牛大公子botter哥。
林正也奇怪:“他一个在家好好呆着,能有什么事?”
话虽这么说,谁也不知道什么状况,所以一路飞驰,我们就按照提示,去botter的家。
这是一个山庄,远看前面是卧牛形状的,看整体就相当讲究,进去之后,找不到中国的感觉,都是欧洲范儿,绿树林葡萄架,还有麋鹿神马乱七八糟的动物,整的跟黄石公园似的。
二炮好奇地看着周围:“这都是botter他们家的?不会吧?”
从进口到超级大别墅的前面,估计就得有十里地,下了车,人家仆人神马的早站旁边站好了,往里边领。
我们到了跟足球场似的大厅,然后两个漂亮的抹胸女佣其中一个用不太纯的中国话说:“您先等一下,我去通知少爷。”
另一个站在身边,明媚皓齿,就是皮肤黑点,二炮又开始果壳精神上来:“这么漂亮的菲佣,就天天端茶扫地,太浪费了吧?”
别墅上传来很清晰的钢琴声,根本听不懂是神马,不过很好听的样子。
我问:“这是什么曲子?”
女佣回答:“少爷在弹《一个人的时光》,最近他很喜欢这个曲子。”
娘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从小就得弹钢琴培养艺术细菌啊?我们打小都是弹玻璃球出身的,不过人家botter跟我们在一起,没显摆过什么会这个或者趁钱什么的,用黑卡的时候也没说什么,还是我等*丝自己百度出来的资料才知道这个非同小可。
过了不大一会儿,一个人从楼下跳着小跑下来,脸上带着笑:“你们终于来了,跟我上去坐坐。”
botter就带着我们往楼上去,半路上只能说那房间都住大象都没问题,墙上挂着的画,估计不是淘宝九块九包邮的,应该贱不了。
楼上很多的地方有大大小小的摆设,botter解释:“家父喜欢中国的文化,他那里都是汉唐的屏风跟字画什么的,我这里装饰的都是西洋的摆设。”
林正也好奇,指着一个大象头的人问:“这些收藏很珍贵吧?”
botter一笑:“这就是我提过的甘尼许,是印度朋友送的。”
我问:“是不是全世界限量版的?”
botter迟疑一下:“还行吧,这种款式的全世界有两件,大英博物馆有一个,比这个品相稍微差一点。”
算了吧,二炮想问给憋回去了,越问越伤*丝的自尊心。
好歹转了一小圈,都坐下了,林正问:“botter,出什么状况了?”
botter一说之后,让人觉得这事给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行,根本就不叫事儿。
上次出去,botter实话实说,把状况跟家人一说,他妈妈吓坏了,起初时期根本不让出门,直接搞的家庭囚禁,后来找了个法师给做法事,稍微松动了一些。
问题法师不但给做法事,还说要让botter赶紧交个女友,把鬼怪的阴气能冲掉,他妈妈一听,正符合她老人家的心意,于后天搞了一个“单身寻找”的高端party,据说邀请了很多名门千金,要botter择优挑选。
“我讨厌包办似的婚姻,但是法师说只有找到女友,才能出去。”
这种痛苦的抉择事件怎么不发生在我的身上?估计发生在二炮身上就根本不叫事了吧?
我们商量半天,觉得到时候人多,见机行事,就都出来了。
而且这时botter很善意的提醒我,换身衣服什么的,这身参加party有点那啥,是啊,现在身上还披着二人转造型的衣服呢,在他这里搞身不错的衣服是正经。
botter说他这有个衣库,回头让佣人带去,都换一身。我说手机坏了,这里有人会修吗,botter建议他这不缺手机,我说手机号跟资料都在里面,还是找人修理吧。
剩下的时间,botter就是带着我们玩,在这个卧牛庄园玩真是happy,除了吃啊喝啊,我们还坐直升机环绕整个庄园,从天空俯视一片绿色里的人类奇迹,真是相当震撼。
在这里玩是惬意的,一晃两天就过去了,不过这修手机跟换手机效率就是不一样,反正第三天早上,手机才到了手里,不知道是什么技术,细看了半天,裂纹居然根本没找到,问题是看壳的磨损程度,他也没整个儿换啊。
不一会儿,一堆短信出来了,是月茜发来的,赶紧打电话过去,焦急的声音出现了:“田晓,你现在还好吗?”
等简单地解释了状况,月茜没那么紧张了,听到现在的状况是集体给botter相亲,她笑了:“这个事我知道,伯母早送来了请柬,既然你们都在,我自然也去。”
听到月茜回来,botter高兴起来:“月茜来么?那太好了。”
得了吧您,还是别太高兴,现在我们正在发展好不,虽然不好意思明说,但是还是得找个适当时机告诉一下单纯的botter。
总之,第三天到了,我们三个作为朋友的身份出现,到时候还有一个小空间,给朋友和长辈留的,毕竟主要是姑娘团队,我们不是跟团家属就是捧场朋友。
“单身寻找”的party在bull广场举行,场面相当震撼,看着来场的姑娘穿着就是不一样,白富美,高大上,问题是不但都是黄色人种,欧美大姐也来了,还有两个黑皮肤的姑娘,不过说实话,人家除了黑点,长得还算不错。
从半路一瞟而过,我们先到了小广场,被botter给他妈妈引荐,伯母很健谈,一个劲叫我们随意,然后还有很多事说要忙,并且通知botter快去大广场照顾客人,总在这是很失礼的。
小广场也不是真的很小,三一群两一伙的正在聊天,二炮发现这里居然也有陪同别人相亲的漂亮姑娘,说分头逛一下,三个男的总在一起腻歪太没劲了,我跟林正也不好说他,就随意一小会儿吧。
这时到了一个角落,随手端了一杯红酒,猛然听到身后在说:“社会底层的人员已经影响了财富流动,应该被规管,国家不重视这个问题,会让社会转型很糟。”
扭过去一看,身后不远,一个一袭花条格子西装的人,正在侃侃而谈:“柏拉图的《理想国》并不是资本主义遗毒,适当的专权是对的,比如有些服务,搞的有些暴发户也能接触,岂不是都乱成一套?”
大概我的脸上对这个自视甚高的有钱人表现出了不满,他说:“民主实在害人,举个例子以前鱼翅皇帝能吃,现在民主告诉我们大家都可以吃,只要有钱就行。”
我说:“我不赞成吃鱼翅,但是民主是对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假设这里有一百人,十个我们这样的,九十个都是平民,你觉得搞投票做事情能做成什么样?你认为他们的智商和脑子能做出什么样的决策?如果搞民主选举出来一个傻瓜,傻瓜当领导,又会干出多少混蛋事,当然,现在混蛋事已经很多了,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