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不小:“怎么他也在这?”
她:“对呀,就在逛街时发现了他的行踪,不过你这么笨,肯定没意识到。”
看来果然差别太大了,笨就笨吧,我问:“那到底怎么办呢?”
“先让他开心起来,我已经叫了这里顶级的两个姑娘过去,这个大叔肯定喜欢这个,男人都一个德行,对吧?”
这话怎么连骂带卷就上来了,听着不怎么入耳,不要那么敏感,这不是男权世界的一些大男子瞎来搞的坏印象,我们都是好孩纸。
正在想问她吃完饭什么时候去找,外面传来笑声:“哈哈哈哈哈!”
门开之后,笑三年穿着洗浴场所的那种袍子,左拥右抱着两个姑娘进来了,不客气地坐到了我的对面。
“好像是很厉害的人,居然让两个美人来邀请我赴宴,管他娘的鸿门绿门,也要来看看了。”
说着他笑着一努嘴儿,左手边的姑娘给他夹了一口菜。
她一用眼色,示意同步举杯:“相逢不如偶遇,能在游戏之地遇到游戏人间的年叔,也是三生有幸。”
右手边的姑娘见色行事地喂笑三年喝了一口酒。
他还是当初看到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两个毛孩子,跟我要耍什么心眼儿?先管管那个傻货,再不管撑死了啦!”
扭头一看,光顾着盯着笑三年,表哥抱着那盆已经吃了一大半,问题是他光吃米饭,现在还在吃,胃撑炸了可是必死啊!
赶紧过去把米饭抢过去,告诉他慢慢揉肚子。
教了两遍看着应该懂了之后,我们继续跟前辈的交谈。
她一笑:“年叔,请看这个。”
她从桌子上拿来的袋子里掏出三个红包,然后一排手,按照错次的顺序,一个压一个,就好像玩憋七那样,交叠形式,扔到了笑三年面前的桌子上。
笑三年,不,现在跟着她叫年叔吧,毕竟一会儿要有求于人的,年叔拈起一个红包,似乎看着包,实际余光一直看着我们,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他打开包之后,翻出一张照片,认真地看了半天,一边盯着不肯离开,一边摇头,并不舍得把目光离开。
“你从哪找到的?”
她微微一笑:“年叔,照片就送给你了,人可找不到。”
年叔把照片放进口袋,一挥手,命令两个左右美丽护法:“你们下去。”
两个头牌对刚才还色眼朦胧,现在眉头有点微锁的主顾有些搞不懂,不过风月场所,有怪癖好的也好,有怪性格的也好,总是很多的。
年叔沉默一会儿,抬头还是一笑:“谢谢你,不过为了一张照片就干冒险的事,不是我笑三年的风格哦。”
她轻轻摇摇头表示不同意:“年叔,请看第二个红包。”
笑三年拿起第二个红包,打开,还是一张照片,隔得太远看不清,更何况,他坐我对面,我只能看到是照片的空白后面。
第二张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下,居然不笑了,而且眼神里充满了好奇,看着我们。
年叔看着她,对着我一努嘴:“就是他?”
她一笑,夹了一块三文鱼:“就是他。”
笑三年把手中的照片背面朝上往桌子上重重一拍,突然的响声吓人一跳,可是还没等惊吓过去,他飞身过来,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
这一拳好重,打得我连人带椅子都飞了起来,直接扔到了墙上,不知道是红木还是檀木的硬木椅子都摔成了好几块,头顿时感觉有点晕菜,下意识摸摸,还好没破,平白无故看了照片为什么打我?这是要闹哪样?
年叔扭头一看她,脸上写满了疑惑:“不对吧?”
她并不看笑三年,专吃海鲜一样,反正筷子总夹这个,她吃着花龙虾:“这是他救表哥时出现的状态,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啊?难道第二张照片,里面是我?是神马状态让她抓拍到的?
笑三年微微一笑,转身回去:“原来是这样……”
本以为他就好好的回到座位上去了,可是他刚跨过表哥身边,忽然一个转身,一个大嘴巴把表哥扇到了地上!
你妈什么东西!竟敢欺负一个精神有些痴傻的人!笑三年你还算个人吗!?
无名愤怒涌上胸口,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能力,只是全身开始发热,大脑开始发胀,血管突突的一下一下跳,没用从地上爬起来,直接蹿过去一拳打过去!
笑三年好像有所防备,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筷子,开始边闪边躲,往后面退。
这样的打斗很郁闷,因为他好像一条绳子,还是抹了凡士林的,受的力很小,打到身体上一个倾斜,然后筷子就一压胳膊,反着一捅,直接奔脸上就戳了过来,用手一个格挡,奔涌向前的气势就缓了一缓,下一拳打出去,就又差一点。
就这么连打了大概五十多拳,我开始喘粗气了,劲头缓了很多,笑三年往侧面一闪,一根筷子压住我的右胳膊,左手直接掏我的胸口一拉,往里面的胸膛看了一眼,然后反手一个大嘴巴闪了过来,冷笑着说:“匹夫按剑而已,我看不怎么样。”
一个耳光过来之后,扇的我心里的怒火又燃烧起来,只觉得眼前的物体开始变成淡红色,体内的血液都要奔涌出来。
面对前面这个蔑视自己的人,我大喊一声,震得自己都双耳发颤,然后拳头随着怒火,波涛一样涌了出去,管什么喘气不喘气,就是一直打打打,打到底!
在这种攻击状态下,笑三年开始继续拿着筷子躲避,在后面就是墙的状态下,被我一拳过去,他闪到了旁边,墙打了一个大洞!
这时我用脚湿巾一踹墙,身体弹簧一样去找他,然后在没有落地的情况下,数拳打出,直接把他往窗口方向逼,。
就在他后面是窗户,在这种快速攻击下无处可闪避的时候,笑三年忽然发力,用筷子来挡,可是筷子断了,我又一拳过去,他没法用筷子,直接用手捏成拳头,拳对拳打了过来。
我被撞击的力量弹到了桌子下,笑三年撞坏了玻璃,差点出去,他用一只手拉着窗户边沿,另外用手一捂胸口,吐了一口血出来。
这口血让我状态清醒了一些:不能再打了,万一打死了他,或者把他打出去怎么办?
服务员过来了,很明显墙上出来个洞他们需要询问,万一屋子里的主顾把包间拆了,不及时询问估计老板就改把员工拆了。
同伴那个她表示会赔偿相关损失,但是我们还要继续吃饭,闭上门然后用纸板之类的把窟窿先堵上。
窟窿堵上之前,两个小服务员姑娘都从大洞外探头看了好几眼,脸上写满了惊奇和好奇。
她慢慢走过去,脸上没有写着关心两个字,只是说:“年叔,我没有骗你吧?”
笑三年一个甩身,慢慢走回去,我看着他没什么攻击的意思,也钻出桌子,去看表哥,把他扶起来坐好。
年叔回到座位上,已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问我:“小子,你叫什么?”
我回答:“田晓。”
笑三年喝了一口东西,笑着说:“不错,你的战斗力确实有点意思。”
她也笑着看了看我,又接着看年叔:“你猜第三包是什么东西?”
笑三年用手拈起第三包,打开一看,很久没有动静,忽然站起身,把照片拿开,脸上写满了激动,眼里写满了神采:“在哪?”
她一笑:“布蛊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