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王家不如霍家有势,可我家老头子已经把位子传给我了,二少的位置还没坐稳呢。等坐稳了,胖子我再任二少揉捏。但眼下,我说不行就不行,二少要真动,胖子也只能拼了。”
“二少对付霍沉渊还费点力气,又在张罗和dE的合作,何必浪费精力和我斗了?”
霍启明像是踩了尾巴的猫。
打压了霍沉渊这么多年,每次好似都能轻易击溃,可事后霍沉渊还是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存在感薄弱,但时不时刷一刷,提醒他,连个病秧子都弄不死。
眼下又到了和dE合作的关键时候。
dE的幕后掌权人终于要来帝都,合约已经敲定的差不多了。
他实在没有别的精力和王志斗。
“你给我等着!”
霍启明丢下这句,心中愤恨地离去。
王志却无所谓地抖抖肩,既然站了队,就要坚定下去,不然霍沉渊将那个私生子弄回来怎么办?
简歆月根本不知道,在暗处有人帮她摆平一切麻烦。
简蕴蕴收买的小太妹一点作用都没有,想在校园网散播谣言,帖子一出来就被删掉了,很快账号都被封了。
找几个混混去欺负,混混瘸腿断胳膊的。
简蕴蕴从霍启明那儿得知王志的存在,霍启明不帮她,她也没办法对付王志。
她还想让陈瑶帮忙对付,却不想简家出事了。
简明章急急把她叫回去,愁眉苦脸。
“亏损了一个亿?”
简家这些年赚的都没有一个亿,她爸来帝都后,竟然亏损了这么多。
白梅眼圈哭得红肿:“你也不能怪你爸,我们刚来帝都,对帝都的市场不熟悉。有几个人和你爸打交道,说带你爸发财。趁你爸喝多了,签了好几份文件,让我们在极短的时间拿出几十万的货,拿不出来要赔偿十倍违约金。”
“我们咨询过严律了,那些签字都具有法律效应,前前后后加起来要赔偿一个亿。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你的。你让启明那点钱,帮帮我们,一个亿而已,对他来说根本是毛毛雨!”
“妈,我和他还没举行婚礼领证呢!虽然霍枭发话了,可是霍启明就是个花花公子,我又没了孩子,他正积极张罗别的女人给他生。”
“现在你让我管他开口要一个亿,这不是要几百万零花钱,可是一个亿啊!”
简蕴蕴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等等,简歆月当初的彩礼呢?”
“这……这……”
“我记得有不少钱吧?折合那些东西,怎么着也有个一个亿吧?”
夫妻俩听到这话,眼神开始闪烁了。
“钱呢?”
“我……我拿去炒股,亏了点。”
白梅讪讪说道。
“我投资了点新兴行业,不是很景气。”
简明章也有些没理,他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料,但以前窝在小地方也没什么野心,得过且过,所以不亏也不赚。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手里捏着钱,又是霍启明老丈人,在外面可劲包装自己,不断吹牛皮,最后牛皮越吹越大,别人以为他有很多钱,骗他签了合约。
前面钱花的差不多了,他们也没敢和简蕴蕴说,现在实在是拙荆见底。
简蕴蕴差点气得背过气,但她能怎么办,这是她的亲父母,难道眼睁睁地看简明章还不上钱去坐牢吗?
要是被霍启明知道了,说不定巴不得,正好有理由退婚,毕竟有个坐牢的老丈人多丢人。
简蕴蕴只能腆着脸去找霍启明,张口就是一个亿。
简蕴蕴哭哭啼啼,又在床上卖力表现,才哄得霍启明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了一个亿。
他自然不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钱,哪怕他是霍家的子孙,钱是挪了集团账,但只要他拿下和dE的合作,很快就能填上。
简蕴蕴也盼着自己怀孕,特地挑了自己比较容易受孕的那几天。
她也暗中吃中药调理身体,迎接新生命。
必须尽快怀孕,才能真的坐稳霍二太太。
这边她拿到钱的消息,很快传到霍沉渊耳中。
“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我还真低估了简蕴蕴,那就继续玩吧,一个亿太少,那就十亿,一百亿,我倒要看看霍启明能挪多少。”
他阴沉沉笑着。
霍沉渊喜欢在暗中操控一切的感觉,冷眼旁观,明明是局中人,却又置身外,掌控全局。
喻繁立刻吩咐下去,随后吞吐道:“陈小姐受伤了。”
“受伤?”
“不小心打碎了花瓶,人又摔了一跤,摔在上面,腿上胳膊上见了不少血。陈小姐吓坏了,本就刚刚出院,身体还没复原,现在人虚得很,不肯去医院,就让医生上门包扎了一下。现在不肯吃饭,哭着嚷着要见爷。”
“那就去看看吧。”
既然决心将简歆月放走,就该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换个女人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很快,他就到了陈瑶的住处。
陈瑶听他来了,心中高兴。
她就想摔一下,摔个淤青,让他来看看自己。
却不想失足打碎了花瓶,结果身上好几处被碎片割伤,她很担心会留疤,她还要靠这副身体勾引霍沉渊呢。
霍沉渊来看她,就看到她虚得要命,身上裹着纱布,小脸苍白,眼泪打转。
看到他,泫然欲泣,哭得不能自己。
即便是喻繁不喜欢陈瑶,但她长得好看,美人落泪,男人会本能地怜惜。
可偏偏,霍沉渊平静看着,等她哭够了止住了,才问:“没伤到骨头、筋脉吧?”
“没……没有,但是好疼……”
她抬手,手上还有小小的口子,往外冒血。
她听闻霍沉渊有嗜血的特殊癖好。
她摆明是投其所好。
“你不看看吗?伤口好疼?”
陈瑶苦兮兮地说道,声音轻柔带着颤意,似乎疼得厉害,细听之下还有些魅惑。
霍沉渊上前,握住她的手,慢慢往唇边凑。
却没有贴上,手指仿佛无意捏在了伤口上。
陈瑶疼得落泪。
“你捏到伤口了。”
“是吗?”
他松开手,抽出桌面上的湿纸巾,细细擦拭指关节。
他也不是什么血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