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吹,却吹不散凤鸣阁彻夜的酒香,还有拨琴歌舞声。
在凤鸣阁南厢院的雅房中,却是死一般的寂静。紫娘面容僵硬地看着眼前这位年龄和自己相差一轮有余的年轻人,可偏偏这个年轻得能当她儿子的青年将军却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脸上明明带着几分好看的微笑,可是那双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总觉得对方似乎能够看透自己的罗衣,看穿自己的心思。
“将军这话,说得奴家胆战心惊,只是……奴家确实不明白将军此话的含义。”紫娘脸上带着惊慌之se,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辰伟也不生气,背负着双手来回地走在闺房地面铺着的柔软毛毯上,当他走到紫娘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
紫娘jiao躯微颤了一下,很快就平复了慌张的心qing,然后抬起那张肌fu保养得如同少女一般细ni的脸蛋,尽自然地露出一抹微笑,眼神也没有摇摆不定,平静地凝视辰伟双眸。
在风尘场所打滚了二十年,不知道和多少三派九流的人打过交道的她,虽然谈不上临危不惧,但喜怒不形于se这等基本功还是做得十足。
就连辰伟看着她这淡定的神qing,也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庸人自忧。
“紫娘真不明白?”辰伟悠然地在旁边的座椅坐下,双眼却盯着紫娘的神qing一直没有移开。
“奴家真不明白,只道是不是奴家招呼不周,惹怒了将军,将军要借意怪责奴家。”紫娘脸上露出委屈之se,然后不露声se地来到辰伟身边,在辰伟膝盖旁蹲了下来,如此角度恰好能够让辰伟看见她那双让男人mi醉不已的xiong脯,xie衣绷紧,挤出来的沟壑又深又bai,让人忍不住想一探里面的mi人风qing。
辰伟不由暗叹这女人深谙mi惑男人之术,若非自己身边从来不缺乏美丽女子,意志稍不坚定便容易受到对方美se的蛊惑。
“把衣服tuo了。”辰伟微笑道。
紫娘眼眸闪过一抹喜光,脸上却露出几分羞赧之se,然后十分温顺地褪下了外面的紫罗轻纱,露出了薄若蝉.翼的亵.衣,如此一来,身体的线条尽显,在烛光中还散发着少女般的肤se光泽,虽然腹部已经没有当年少女的平坦,略有赘rou,可是前凸后翘,身材之佳,也许就算风华正茂的少女也比不上。
紫娘看到辰伟灼人的目光落到她xiong脯处,不羞反喜,有意无意地调整角度,好让辰伟能够一览真容,mei眼露出sao荡之意,jiao嗔道:“奴家的shen材好看吗?”
辰伟却没有回答,淡淡笑道:“全tuo了。”
紫娘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轻轻拉开了后背的丝绳,束缚在xiong脯的亵.衣滑落,整个身躯便完全露在辰伟眼前。
如此shu女,实在you人。
紫娘素来对自己的姿se极有信心,在她应酬的男人当中,从来就不缺那些假正经的学士文人,穿着衣服喝酒时,每个男人都会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可一旦入了房间,看见自己的luo体,就像化作了饥饿豺狼一般,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
所以她看见辰伟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的意思,心中暗骂了一句伪君子,可表面却一副任君采摘的动qing模样,yao娆道:“将军难道只想看?”
见辰伟还是无动于衷,她跪了下来,然后慢慢向辰伟移动过来,那sao荡的模样实在gou魂。
当她准备握住辰伟双手往自己xiong脯放的时候,辰伟却笑道:“躺下来。”
紫娘那双妩mei的眸子闪过一抹mi惑,不过还是顺从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还不忘轻咬手指,就像盘中菜一样,gou引着辰伟下筷。
辰伟跨过紫娘横陈地毯上的jiao躯,来到桌案上把蜡烛拿了过来,然后微笑道:“在我家乡,有一郎qing妾意的玩法……叫做**”
紫娘瞥了眼辰伟手中的红蜡烛,疑惑地摇了摇头,问道:“什么?”
辰伟蹲在紫娘身边,居高临下地饱览着紫娘的you人shen体,笑道:“就是我问你一个问题,若紫娘答得不合我的意,便会受到小小的惩罚。”
紫娘以为辰伟拿蜡烛只为更好地欣赏自己的jiao躯,mei态尽现,笑道:“奴家尽随君意。”
辰伟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后问道:“李圆圆是董相国临幸过的女人,虽然姿se过人,在长安却从来无人敢染指,不知道紫娘把李圆圆安排给我,是为何意?”
紫娘脸上mei笑微微僵硬了一丝,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打算放过这一茬,正犹豫如何回答时,辰伟手中的蜡烛微微倾斜,一滴热烫烫的红蜡便落在她xiong脯的feng顶处。
紫娘jiao躯猛地一颤,脸上露出痛苦之se。
“紫娘你不听话哦,回答问题可不能超时。”辰伟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落在紫娘眼里却不寒而栗。
“奴家是想以将军之威名,自然要许以凤鸣阁最好的花魁伺候将军,奴家真别无她意。”紫娘说道。
辰伟眸子一亮,手中蜡烛再次滴下。
“奴家已经回答将军,为何还要折弄奴家?”紫娘痛得额冒冷汗。
“那是紫娘说了谎话。”辰伟微笑道,“之前你说根本不知道我身份,为何又因为知道我的威名,才让圆圆姑娘作陪呢?这可是自相矛盾咯。”
紫娘脸颊霎时变se。
“想必你也是替人办事,我不想为难你,你把幕后人说出来,你还是凤鸣阁的当家。”辰伟把蜡烛放在距离紫娘眼眉半寸的地方。
紫娘jiao躯颤抖不已,最后闭上眼,泫然欲泣道:“奴家……奴家是奉吕爷之命。”
“吕布。”辰伟轻轻地呢喃一声,显然对于幕后人是吕布并没有感到意外。
“他让你这样做是何意?”
“吕爷吩咐奴家安排圆圆服侍将军,然后他再假装当面撞破,便能堂皇把此事告诉董相国,是想让董相国怪罪将军。”紫娘哽咽说道。
“那在李圆圆卧榻藏的铜管另一头,便是吕布在窃听?”辰伟问道。
“正是。”
辰伟恍然大悟。
“妾身只是一风尘女子,听命吕爷也是身不由己,求大将军肚量饶奴家一命。”紫娘跪在辰伟脚下哽咽道。
辰伟捡起地上的罗衣覆盖在紫娘身上,轻声道:“既然本将军说过你只要把幕后人说出来,你还是凤鸣阁的当家。自然不会为难你,只不过本将军想你知道,心术不正的人往往不得善终。你没有其它事qing瞒着我吧?”
紫娘脸颊已经梨花带雨,听了这句话,jiao躯微颤,然后垂首摇头道:“没有了。”
“很好。”辰伟微微一笑,然后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
出了西厢,贾诩和文鸯早已经在院门等候。见辰伟出来,贾诩立即迎了过来,脸露焦se,语气带着几分怪责说道:“辰伟你为何如此糊涂,那李圆圆身份不简单,这女人碰不得,那可是董卓……”
辰伟却举手阻止了贾诩的话,脸上露出苦笑:“看来这事果然传出去了。”
说完,辰伟便把方才的事qing由头到尾告诉贾诩,贾诩皱起眉头说道:“这吕布果然心机深藏,想方设法陷害你。”
辰伟却轻轻摇头道:“只是事qing并非如此简单。”
“辰伟你的意思是还另有隐qing?”贾诩一愕。
辰伟瞥了眼文鸯,轻声道:“去盯着她,看看她最后见了什么人。”
……
已是深夜,在凤鸣阁不远的一条幽深的暗巷内,停着一辆马车。
敲过三更后,一个黑影来到了马车处,对这马车内的人轻声道:“将军,果然不出你所料,那紫娘方才偷偷出了凤鸣阁,然后独自到了城东,进了一座宅院。”
“宅院主人是谁?”马车内传出辰伟的声音。
“属下查过,是皇甫嵩的府邸。”
在阴暗的车厢内,闭目养神的辰伟慢慢睁开眼,嘴角微挑,对身边的贾诩轻声笑道:“文和果然神机妙算,还真给你说对了。”
贾诩朗声一笑,道:“董卓和将军关系还没明朗之前,吕布都不敢公开对付将军,所以暗中指使紫娘的人,便只有保皇党那些老臣,想从中挑拨董贼和将军的关系,如此一来,将军便会转移重心到他们的身上。”
“先是刘英的美人计,现在又是暗地里的手段,王允和皇甫嵩这两老头子也是处心积虑啊。”辰伟叹道。
贾诩微微笑道:“将军叹气还为时尚早,我想这些小打小闹还会接踵而来。”
“看来未来日子可不平静!”辰伟拍着额头苦笑道。
“哈哈,如今我们立场模棱两可,真正焦头烂额的是董卓和王允才对。”贾诩笑道。
幽深的巷子里轻轻回荡着两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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