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伟虽然下了很大的决心,可别说要娶蜀中剑阁的一阁之主的女儿难度有多大,光是摆在他面前的就有一大堆未处理的麻烦事。
司马飞雪也知道出征前,辰伟手头上会有很多事情要办,很懂事地回到将军府,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王允依旧还没有表态的意思,这样辰伟心中也有些忐忑,不过消极等待并非他的作风。他中午时分亲自走了蔡府一趟,别无他事,就是恳求蔡邕看在他的面上手下王薇秀。其实蔡邕对王薇秀是十分欣赏,这女人很有野心,但也恰好说明她是博弈的好苗子,只是当时忌讳别人误会他高攀辰伟,琢磨不清辰伟是否有拉拢之意,所以不便接受。不过和辰伟相处多了,沉浸官场几十年的他虽然谈不上慧眼如炬,不过也能看出这年轻人本性不坏,不是那种为了争名夺利而心狠手辣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往往大文豪大文学家都有固执与偏见,就是能饱读诗书,博古通今的人物就不是坏人。
最近辰伟和董卓的风云硝烟搞得满城皆知,蔡邕自然也清楚,所以对辰伟又多几分好感。这次辰伟亲自登门拜访,他就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办妥此事,辰伟告辞后,并没有立即回将军府,而是派文鸯送了一份检举信到光禄寺。
光禄寺中的三署主事是负责在郎官中察举茂才高第者。在东汉那时候还没有科举制度,都是由官员推荐有才能以及有名望的人为官。这种制度表面是唯才是举,不拘一格招人才,实际上却方便了官员们拉拢举亲,推荐的往往都是私底下有关系甚至亲戚的人。反而真正有才能的人却得不到重用。所以当年以范坚之才,在长安因为没有背景关系,也只能屈于长史一职,壮志难酬。
这封署名大将军辰伟的举报信一送到光禄寺,就直接被递送到光禄寺丞的案桌上。当光禄寺寺丞看见这份信函时,只是置之一笑,像这种恶作剧,在以前就不乏这些竞争对手互相泼墨陷害对方的情况。堂堂大将军又怎么会去检举一个小小的察举郎官呢?
而且文志轩可是御史中丞文康泰的侄子,早已经亲自过来打了招呼,可以说文志轩被察举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信上检报的都是事实又怎样,也无补于事。于是他便再无理会。
并不知道自己亲笔书写的举报信会被人家当作恶作剧来处理的辰伟本来打算去见一回京兆尹袁洪,可来人报告王允亲自到将军府拜访后,辰伟只能暂时搁下文志轩的事情,回到将军府。
虽然王允一直拖到现在,可不出辰伟预料,结果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辰伟让王允修书一封,以到时候能够不和义军发生误会。送走王允后,辰伟来到了二崽子所住的院落,恰逢王薇秀正教二崽子认字。也不知是不是赖于神芝草的效用,二崽子那一身神力更胜以前之外,似乎脑海也比以前灵活了些。这段日子王薇秀教他认字下棋,效果不错。而且他嘴角流的口水越来越少,很少需要王薇秀去擦拭。
辰伟走了过去,二崽子兴奋异常,让这些天来冷落了二崽子的辰伟感到歉疚。黑崽子最近吃得好,个头更加的庞大雄伟,跑到辰伟脚边撕咬着辰伟的衣服。
辰伟呵呵一笑,来到亭台下,王薇秀收拾桌上的笔墨。
“今天我特意去了蔡府一趟……”辰伟说道。
王薇秀的手一顿,抬起脸颊望向辰伟。
“先生答应收你为徒。”辰伟一边看着二崽子练的字,一边说道。二崽子的字虽然弯弯曲曲,不成方块,不过也基本能够认出字。
王薇秀眼里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辰伟继续说道:“我知道的性子,不愿意寄人篱下。我和蔡老先生说了,麻烦他在长安帮忙置一块地。最近长安围棋兴起,以你的水平,开个棋社不在话下,如此一来,既能跟蔡老学棋,管理棋社又能和不同人对弈,棋力不长就奇怪了。”
“当然,这地算是我替小天给你王家的聘金,也你不用惦念欠我什么,说真要欠,你就还给小天。”辰伟站了起来,把桌面的练字纸折好,然后递给王薇秀,最后说道:“我会带小天出去一趟,过些天才会回来,事情我已经和貂蝉交待好,你有什么需要就和她说就是。”
“你是要出征了吗?”王薇秀连忙站起来。
“嗯。”辰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王薇秀欲言又止,最后轻声道:“祝将军能平安归来。”
辰伟嘴角微挑,没有回头说道:“我会把小天安全带回来。”
离开后,辰伟便回到书房,研究贾诩送回来的关于义军的情报。令他意外的是,往常这时候貂蝉都会端来一杯桂花茶,可今天却不见貂蝉的身影。
辰伟搁下文案,走出书房,来到院外,询问丫鬟才知道貂蝉在西苑。西苑建有佛阁,辰伟出征洛阳两年,貂蝉开始信佛,日夜念经祈求辰伟可以平安归来。
辰伟来到佛阁,果然找到了跪在佛像前虔诚祈福的貂蝉。
他悄悄来到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睛,轻声道:“施主,你猜猜我是什么佛呢?”
貂蝉娇躯一颤,脸颊微红,娇柔道:“奴家知道是夫君。”
“应该叫老公。”辰伟随意地卧躺在蒲席上,撑着头,笑吟吟地望着貂蝉。
貂蝉被辰伟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嗅嗔道:“老公在看什么?”
“看你啊。”辰伟脱口而出。
貂蝉垂下脸,眼中带着嗔喜之意,娇羞道:“奴家跟随夫君那么久了,还没看腻吗?”
辰伟伸出手捏住她下巴,笑道:“叫老公。当然不腻,还越看越好看,一辈子都看不腻。”
说着,捏着下巴的手慢慢下滑,滑入了貂蝉的领口里,两根手指轻轻在那雪白的沟壑来回滑动
貂蝉脸更红了,羞嗔道:“老公,奴家在拜佛。”
辰伟嘿嘿一笑,捏了捏这粉嫩的脸蛋,说道:“那到底是佛大还是你老公大?”
貂蝉秋水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辰伟,秀美的小脸红扑扑地道:“老公最大。”
辰伟哈哈一笑,道:“来,给你老公笑一个。”
貂蝉立即乖巧地露出一个羞煞百花的妩媚笑脸。
“真乖。听话的孩子有糖吃,老公决定赏赐你一个吻。”辰伟嘴角勾起一个促狭笑意,伸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然后趁势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
貂蝉跪立不稳,“嘤咛”一声,半边身贴入辰伟怀里,柔软的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
貂蝉浮凸有致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娇羞道:“老公,不能在佛前无礼。”
来自后世,一向无神论的辰伟哪里在乎这些,勒进貂蝉的腰肢,笑道:“听说过欢喜佛吗?”
貂蝉的脸更红了,略点头,嗯的应了声。
“佛都能行欢喜之事,我们又怎么不行呢,不如我们干脆在这里鱼水之欢,说不定你的心愿就能达成呢。”辰伟坏笑道。
貂蝉听得脸如火烧,像只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如蚊子一般细声道:“老公,我们回房。”
辰伟看见貂蝉美艳娇人,哪里还忍得住,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点是吻着她的香唇道:“我们就在这里做。”
貂蝉耳根都红透了,虽然不说话,不过已经主动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双手颤颤抖抖环住他脖子,辰伟二话不说就狠狠吻下去。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她小嘴的内外。
貂蝉也许因为在佛阁的原因,一开始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辰伟的逆反心理,含住她的小舌头不放开。
辰伟知道她素来信佛,要完全放开心扉不容易,所以他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边把她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随着辰伟的挑逗,貂蝉慢慢变得顺从乖巧,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
辰伟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趁机按上貂蝉的胸口,轻轻揉捏,只被这家伙轻薄过的她微微挣扎,更多是象征性,并没有实质抗拒的意思,脸皮娇薄的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却这是在神圣的佛阁,开始死死搂紧辰伟脖子,谈不上壮观,却大小适合的胸部下意识压向辰伟胸膛,本意也许是不让他的手肆意妄为,可效果却是适得其反,辰伟那只愈发用力的手更加清晰感受到她的柔软。同时另外一只手由她的衣襟滑进去,这一次没有衣物的阻隔,更加亲切地感受到她的腻滑丰满,貂蝉呻吟一声,小脸通红,那双灵气四溢的秋水眸子朦朦胧胧,欲语还休,轻轻喘息,嘴里呢喃着老公二字,如同天籁,天生媚骨。
辰伟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丰满,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细审她的玉容。貂蝉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囗,无力地睁开秀眸,似怨非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
这种眼神比任何挑情手段更有实效。辰伟的手从腹部直接滑下,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貂蝉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说道:“老公,不要在这里,若佛祖怪责,奴家的心愿就不能达成了。”
辰伟喘着大气,问道:“你有什么心愿?”
“奴家知道老公又要出征,奴家希望佛祖保佑老公你平安归来。”貂蝉搂着辰伟的脖子,火烫脸颊轻轻贴着他的脸颊说道。
辰伟笑道:“这个心愿不用劳烦佛祖,老公答应你,这一次不会超过十天就能回来。”
“真的?”貂蝉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辰伟点头,笑道:“不过我今晚会连夜出城,明天要赶到曹阳城。光阴苦短,你会不会怪我急色呢?”
貂蝉娇体发软,娇媚地看了辰伟一眼,俏脸绯红,咬着润唇道:“只要……老公想……”
辰伟心中一荡,准备剑及履及的时候,西苑外传来了红杏的呼喊声。
貂蝉已经,急忙喘道:“老公,红杏过来了,别给她看见。”
辰伟暗骂这妮子来得不是时候,不过还是走出佛阁,恰好与跑过来的红杏来了个撞面。
辰伟趁势抱住止不住势的红杏,问道:“红杏,什么事这么急?”
红杏被辰伟抱住,俏脸一红,说道:“少爷,大事不好了,今天奴婢出外为小姐买胭脂,途径凤鸣阁的时候看到张了红榜,上面写着今晚凤鸣阁要公开置卖李凤姬小姐。”
“什么意思?”辰伟皱着眉头道。
“就是公开让人替凤姬小姐赎身,价高者得!”红杏急道。
这时候貂蝉也走了出来,听到这句话,不由色变道:“以凤姬姐姐的身份,凤鸣阁怎么敢这样做?”
辰伟脸色沉了下来,说道:“前提只要凤姬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