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爱卿,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在大殿之上,赵佶兴奋的对苏骁说道,因为在苏骁身旁,梁山“匪首”宋江正老老实实的跪着。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都是臣下应该做的事情。”
苏骁在这里还是很知道分寸的,毕竟现在还不是自己猖狂的时候。
“好好,此次苏爱卿厥功至伟,为朕扫除草寇,来人,宣旨。”
赵佶很满意苏骁的态度,是谁在朕的耳边说苏骁目中无人,猖狂至极,目无君上,是当朝的权臣,必须要收回苏骁的军权,让苏骁老老实实的修身养性几年。
一个内侍出来宣旨,就是对苏骁的各种嘉奖,有金银、有御酒、有丝绸,但就是没有官位的提升。
苏骁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所以坦然接受,这让宋江眼睛一亮,你苏骁也有这个时候,立下如此大功,居然连一个封赏都没有,只有一些俗物。
“苏爱卿,这就是那匪首宋江?”
赵佶赏赐了苏骁之后,又看向宋江,经过一路的颠簸,宋江早已经是蓬头垢面,如同乞丐一样,苏骁可没有什么兴致给宋江洗澡梳理。
“是的,陛下,这就是那攻破大名府,击败童大人和高太尉的宋江。”
苏骁的话让站在朝上的童贯和高俅心抽抽的疼,这真是打人打脸,直戳心窝子,就算是没有关系的蔡京,也是脸色难看,因为自己的女婿可是坐镇大名府。
童贯和高俅恨不得现在就抽出一把宝剑,把宋江给砍了,你的能耐呢,你打我们时的能耐呢,同样是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你打我们时怎么本事那么大,对付苏骁时就和软蛋一样。
至于宋江,跪在地上,一声也不吭,哪怕苏骁说他是匪首,他都认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苏骁在路上已经警告过宋江,如果宋江认下这匪首的名号,就让宋江走的痛快点,否则就让宋江尝尝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宋江这家伙其实是一个软蛋,贪生怕死,虽然难免死路一条,但是宋江还是想要走的痛快一点,不要有什么痛苦。
“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黑乎乎的,还这么矮,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三头六臂呢,能够把童卿家和高卿家打得节节败退。”
赵佶仔细的看了看,以貌取人是朝廷上的潜规则,宋江这种黑矮模样,自然入不得赵佶之眼。
童贯和高俅再次在心里骂mmp,能不能不要把自己拖出来反复鞭打,赶快把这个宋江给杀了吧。
“陛下,这些草寇善用阴谋,而且有水泊作为屏障,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臣能够击败这些草寇,多亏了有弃暗投明的好汉,才能够顺利攻上梁山。”
苏骁说道,自己的风头出的已经够多了,还是稍微降低一些,免得引起太多人注意,成为自己前路上的阻碍。
“原来如此,爱卿果然吉人天相,连草寇都能够折服在爱卿麾下,朕真是恨不得御驾亲征,也好见识一下爱卿的神勇。”
赵佶说道,他觉得苏骁打仗真是简单,让他都有点跃跃欲试了,他把打仗当成了一个好玩的事情。
“陛下千金之躯,万万不可轻易犯险。”
听到赵佶居然想要御驾亲征,众多大臣连忙出来劝说,至于是不是真心,那就难说了。
又说了几句,赵佶有点手痒了,就宣布退朝,至于宋江和一应梁山草寇,赵佶连见的兴趣都没有,直接交给苏骁,让苏骁负责监斩,做事要有始有终才行。
苏骁也不客气,直接趁着未到午时,就把宋江他们都推到菜市口,只等到了午时,就可以行刑。
“大帅,要不然属下再去劝劝那花荣?”
李助对苏骁说道。
花荣也是这次被斩之人,这是他主动要求的,他要和宋江一起上路,苏骁爱惜其才华,在路上的时候,劝说过花荣,只是被花荣拒绝。
“不用了,如此忠义之士,也要成全其忠义,只可惜所托非人,为宋江陪葬,连史书上都难有其一笔。”
苏骁摆摆手,这种死心眼的人,就不用劝了,就算是对方回头,自己也不想要了。
李助看苏骁是认真的,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安静的站在苏骁身边,等着午时降临。
宋江等人就跪在刑台上,接受东京汴梁的百姓审视,东京汴梁的百姓对他们指指点点,甚至有些调皮的孩童,把石子丢到他们身上,虽然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而宋江等人,已经有人坚持不住,浑身瑟瑟发抖,比如孙二娘,她的胯下已经出现水渍,让附近看守的士兵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免得被那骚臭味给熏到。
虽然苏骁也对孙二娘这种人不齿,但是苏骁还是一视同仁,说砍头,全部都砍头,不会因为孙二娘以前做的事就特备优待,用凌迟或者腰斩来处理。
时辰到了,苏骁一声令下,十名刽子手拎着鬼头大刀走上刑台,把宋江等几个人按在木桩之上,在苏骁扔下令牌之后,手起刀落,十颗脑袋就掉落在前面的竹筐之中。
周围的人发出惊呼之声,胆小的已经捂住眼睛,胆大的一边惊呼一边认真看着,好像看砍头会让他们得到什么好处一样,还好这不是树人笔下的世界,否则都会有人拿馒头来蘸血了。
及时雨宋公明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苏骁内心平静无波澜,对这个时机的执念早已经消失,这个世界的主角将会是自己。
一百多个要犯,让菜市口这里血气冲天,鲜血已经成了一条小溪,围观的人已经少了八成,没有一个普通人能够承受这么多的杀戮,剩下的人不是猎人就是屠夫,已经见惯了杀戮。
等所有的人都解决掉后,苏骁就进宫缴旨,不出意料,赵佶依旧是在牌场上,苏骁来缴旨,赵佶也只是摆手表示知道,然后让苏骁来给自己出谋划策,看看出哪一张比较好。
对于这样的皇帝,苏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恨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