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埃多拉斯到圣盔谷可是一段漫长的旅途,好在这个世界民众的都不是什么矫情的人,野外只要有床被子就能够凑合。
绵延的队伍足有两三里地那么长,沿着白色山脉下的草地向西进发,希奥顿王带着轻骑在周围巡视,保证自己子民的安危。
苏骁习惯性的留在队伍的后半段,骑在马上安静的发呆,这种旅途是最无聊的,如果给苏骁一个马车,苏骁能够立刻睡过去,不过考虑到艾辛格的半兽人狼骑兵恐怕就在路上,苏骁还是提醒希奥顿王,把斥候派出去。
路途中当然还有不少插曲,比如说伊奥温的那碗肉粥,肉根本都没有煮熟,而且还是肥油,苏骁直接拒绝,拿出了霍比特人精制的肉干,而一向粗糙的阿拉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没有别的吃的,也只能够生硬的把那晚肉汤给喝下去,还好早就习惯了粗糙的生活,阿拉贡没有拉肚子,要不然可就好看了。
当路程走到四分之三的时候,在队伍前方,突然传来了号角的声音,是洛汗的号角声,斥候遇到敌人了。
“伊奥温,带领平民继续离开,所有骑兵跟我来。”
希奥顿王大声说道,然后带着侍卫就向号角的方向冲去。
苏骁没有犹豫,总算是有些乐子送上门了,绝对不能够放过,苏骁是紧随其后,同时拿出弓箭,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绕过一个丘陵,就看到远处丘陵翻过来的半兽人狼骑兵,密密麻麻的,有三四百头,还好希奥顿王的亲兵卫队人也不少,五百洛汗骑兵跟着希奥顿王冲向半兽人狼骑兵。
苏骁拉弓,把弓拉成圆月,对着空中三十五度角抛射出去,三百米外的一个狼骑兵就翻倒在地上,半兽人和座狼同时被洞穿,都活不成。
三百米的距离不算远,苏骁只来得及射出四支箭矢,就已经短兵相接,苏骁一手拿着敌击剑,一手拿着兽咬剑,没有任何停顿就冲入到半兽人狼骑兵之中,左右挥砍,从苏骁身边经过的半兽人全部身首分离,跌落下座狼。
其他的人就没有苏骁这么强悍了,战马和座狼撞到一起,战马还是吃亏的,好在洛汗骑兵一手投矛提前解决了不少半兽人,所以哪怕别座狼扑落下马,也是能够有反击的机会。
苏骁从头杀穿到尾,然后调转马头,继续砍杀那些半兽人狼骑兵,意识到苏骁的强悍之后,半兽人狼骑兵也知道这是谁了,都纷纷躲得远远的。
既然避开自己,苏骁重新拿起弓箭,化身移动炮台,只要被苏骁盯上,就跑不了,不管怎么躲,都会有一支利箭穿过脑门,而且胯下的座狼也会步半兽人的后尘。
当半兽人狼骑兵只剩下二十来头的时候,他们也不敢继续拼杀,立刻四散逃跑,但是苏骁和莱戈拉斯的弓箭可不会饶了他们,最后一头半兽人狼骑兵刚登上对面的山头,就被两支利箭钉在了地上。
苏骁和莱戈拉斯相视一笑,在箭术上,有心心相惜的感觉,苏骁在箭术上并没有多少能力,靠的就是绿箭侠的射术,所以在箭术上,苏骁只敢说和莱戈拉斯五五开,但绝对不敢说能够稳赢莱戈拉斯。
“阿拉贡!”
没有等两个人交流箭术,就听到吉姆利的喊声。
莱戈拉斯迅速转头扫视整个战场,寻找阿拉贡的身影,但是并没有找到阿拉贡,哪怕是躺在地上的尸体都没有。
莱戈拉斯迅速寻找,但是只能够在一处崖边找到了拖拽的痕迹,但也不能够确定就是阿拉贡,不过一个半兽人的话,让他有点绝望,从死掉的半兽人手中,莱戈拉斯看到了阿拉贡最珍惜的东西,一个精灵吊坠,那是阿尔玟送给阿拉贡的,阿拉贡是绝对不会丢弃的,这只能够证明阿拉贡可能真的死了。
“别伤心了,莱戈拉斯,阿拉贡只是被拖拽下去,下面就是河流,又不是挨一刀直接死了,所以我们还有见到阿拉贡的机会。”
苏骁劝说莱戈拉斯,阿拉贡是命中有此劫难的,如果死了,只能够说他命不够硬,反正苏骁是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这个蝴蝶翅膀扇动的结果。
有苏骁的劝说,莱戈拉斯和吉姆利收起了伤感,重新上路,死去的洛汗骑兵只能够留在这里,让野兽啃食,因为半兽人狼骑兵随时都会卷土而来的,这些半兽人狼骑兵数量并不算多,艾辛格不应该只有这点本事。
还好,已经快到圣盔谷了,众人加快了速度,总算是看到远处位于凹陷在白色山脉里的一个山谷。
圣盔谷是位于白色山脉三峰山下的一个峡谷地区,谷口地带左右都是白色山脉的陡峭悬崖,前面是深谷宽谷的广阔平地,身后是晶辉洞。
山谷里的防御是有两部分的,一部分建立在晶辉洞洞口的号角堡,另一部分是从号角堡延伸到另一侧山壁的防御墙,在防御墙后面是大片的活动区域。
圣盔谷修建的很有矮人风格,都是岩石修建,给人厚实的感觉,进入圣盔谷只有一个入口,那就是号角堡大门前的斜坡,只有从这里才能够进入到圣盔谷之中,进入到后面的晶辉洞。
晶辉洞成了洛汗难民的栖息之地,粮食和牲畜也能够在里面保存,可以说算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
看到圣盔谷,洛汗民众都欢呼起来,加快了速度进入到圣盔谷之中,圣盔谷的守军开始安顿这些从埃多拉斯来的难民,圣盔谷中已经有不少从周围逃难而来的难民,所以这里已经变得很混乱,还好王女伊奥温能够代表希奥顿王出来指挥,否则还会更乱。
苏骁他们并没有很快就来到,希奥顿王担心周围还有半兽人狼骑兵伺机而动,所以带着骑兵在周围巡逻了一圈之后,才赶到圣盔谷。
希奥顿王的到来,给了圣盔谷守军极大的信心,守军们纷纷欢呼,向希奥顿王行礼,苏骁只能够说,这样的愚忠比华夏历史上的一些大臣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