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约定出游的日子,早早起了床,吃过早饭,收拾妥当。
日头极好,便特意带了伞,刚走出房门,江韵惊叫一声,又跑回房拿了东西这才安心出门。
到了宅子大门,萧子逸,齐琛已经等在门口,两人现在马车前随意聊着,主要是齐琛在说,萧子逸会应几声。
见到二人,江韵高兴的跑出来率先打招呼,“早,没等太久吧。”
齐琛笑着点点头,“没有,不着急。”
齐琛近来脾气收敛许多,不似之前那般火爆,几人相处起来更自在了些。
“怎么还抱个伞,这也没下雨啊。”
江韵嘿嘿笑了两声,推了萧子逸一把,“你快上车吧。”
萧子逸笑着率先进了马车,齐琛随后跟上。
江韵与凌云则上了后一辆马车,两人挨在一处,闲聊几句。
“哥哥,这把伞可不是普通的伞哦,这也是小秦帮我做的,他好厉害。”
“我本来梦想做个工艺大师,奈何手残,根本不行,幸好他都会。”
说着拧了一下伞柄,只听咔一声,声音极轻,握着伞柄一拔,一把钢剑露出。
只拔了几寸,又重新插回去,又是轻微细响,恢复成一把伞。
凌云伸手拿过伞,试了一下,果然巧妙。“宝宝,怎么想着做这个?”
江韵笑着拿过伞把玩,“前几天景辰过来,叶骁不是和小秦比剑。”
“我就突发奇想,可以把剑藏到什么地方。”
“不止剑,或者别的武器,嘿嘿。如果不是我身子练不了武,我还想跟你学呢。”
“飞上飞下,舞着各种兵器,帅呆了。”
凌云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揽着细腰。
他自幼习武,自然知道其中辛苦。不舍得江韵吃苦是一方面,身体原因才是主要的。
江韵自幼被祖父溺爱着长大,胖到160斤,走几步就喘上了气。后来虽然瘦了,但几场大病下来,也不适合练武了。
想着将人抱的更紧,下巴垫在他的肩头,心中更加疼惜,“你若想学,内力怕是练不成。可以先慢慢练些武功招式,为夫亲自教你。”
江韵眼睛亮亮的看他,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怯生生的开口,“不会,不会让我扎马步吧,一天扎两次,一次6个时辰。”
见凌云微笑着点头,果断摇头拒绝,“我不要练了,我还是乖乖窝在你怀里,让你保护我。”
说着立马仰着小脸,嘟着唇,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撒娇道,“哥哥,你要贴身保护我哦,知不知道?”
腰间一紧,身子贴的更紧,扬起的小脸被用力吸了一口,“好,一定贴身保护你。”
说着又吸了两口,‘啵,啵,’,江韵脸颊上好像被拔罐一样。
难受的伸手就推他的下巴,身子往后躲,“你好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着我,还有吸盘,我脸都疼。”
( ???????? )两人打闹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地方。
江韵立刻抱着伞就掀开帘子,让小秦扶自己下马车,到了地上就撒丫子跑到湖边。
凌云好笑的在后面跟上,不疾不徐。
这湖极大,好似望不到头,湖边停了几艘船,从船舱里出来三个人,是景昼,景辰和齐旻。
江韵拉了拉萧子逸的衣角,压低声音,“萧子逸,什么情况?他们仨怎么在?”
“你这外出团建还带领导,这怎么玩得开啊。”
萧子逸打开扇子,轻轻遮了一下,小声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之前问过表哥,他说有正事要忙,不来的。”
“你情报有误,回去写检查。”(ー`′ー)
(′???`)“不是吧,他们不请自来,不能怨我啊。而且来都来了,也不可能把人赶走,你小命不要,我还没活够呢。”
两人说着小话,迟迟没有上船,还是景辰喊了一声,他们才反应过来,火速上船。
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这艘加上护卫,2个船夫一共有15人。后方的两艘船上则全是护卫,船头稍稍落后一些。
今日风和日丽,船行的也慢,因此并不觉晃悠。
经过开始的行礼,问好,尴尬的一刻钟后。江韵终于拿着鱼竿到甲板上坐下开始钓鱼,旁边还放着鱼饵,小桶。
凌云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有模有样的,有鱼吗?”
摇了摇头,“现在还没上鱼呢,等会儿钓到了,立刻煮了,一定很鲜。”
“好,那我等着。过会儿日头大了,把伞撑开。”
江韵头都没抬,一直关注着水面,“我现在就撑。”
凌云又嘱咐了两句,就去船尾找景辰,商量事情。
提了几次杆,都没有鱼,结果鱼饵都被吃掉了,重新勾上鱼饵,“臭鱼,这么聪明,看我钓到你。”
“哈哈,钓到了。”齐琛高兴的叫了一声,果然一条估计两三斤的鱼被提上了岸。
立时就有人过来接走,把鱼去鳞去内脏,进了锅。
江韵回头笑着对齐琛说道,“齐琛,鱼做好了给我留一碗。”
“没问题。” (^▽^)
说罢还抬起右手虚握成拳,在胸口锤了两下,接着指向江韵。那意思好像在说,‘兄弟,信我,没错的。’
这一看就是萧子逸教他的,江韵立刻回礼,接着哈哈笑起来,其他几人不明所以,但也习惯了。
江韵怀里抱着伞柄,将整个人缩了缩,右手支着脸颊,有些打蔫儿。
身边有脚步声响起又停下,他也没有抬头,只当是凌云。
今天出师不利啊,这么久,连个小鱼仔都没钓到,眼睛盯着湖面发呆。
眼睛瞥到远处几根芦苇杆在湖面起起伏伏中慢慢靠近,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电视剧。
伸手扯了扯旁边人的衣摆,“哥哥,你看那,像不像忍者在练习忍术,排的还挺齐。”
没听到回答,不满意的又扯了两下,不满道,“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说着将伞后仰,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只见景昼冷着脸看着他,吓得江韵立马松手,往旁边挪了挪。
悄悄抬眼看他表情还是很冷,忙站起身,收了伞,有些不安的开口,“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景昼知他没规矩,没想到面对自己还敢‘我,我’的自称,眼神更加冷了几分,“你刚说的忍术是什么意思?”
江韵左手抱着伞,右手握紧鱼竿,大着胆子指了指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