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被压倒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几乎完全脱掉,只有小臂还搭着衣服的边。
平坦的属于男人的身体呈现在面前,景昼并未觉得厌恶,反而被这雪白赤裸的身体所吸引。
再加上姣好的容颜,双目含泪,更是大大刺激到景昼的神经,他不顾江韵惊恐绝望的祈求,俯身。
江韵此时仿佛溺水的鱼,大口喘息着,却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僵硬,就连抬动手臂反抗都做不到。
现在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用力张了张口,还是发不出声音,眼睛用力闭上,死死咬紧牙关。
景昼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江韵的脸庞,“江韵,你终于是我的了,呼~”
“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清楚究竟是谁在要你。”
不知过了多久,江韵终于颤抖着睁开了眼睛,对上那含泪的双眸,景昼双手控制不住用力留下抓痕。
感受到什么,江韵突地瞪大眼睛,嘴巴微张,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景昼心下一惊,用力扣住他的下巴,暴喝一声,“太医,快叫太医。”
一直在屋外紧张徘徊的荔枝和李全,听着里面的动静都有些于心不忍。江韵的心思她最是清楚,每每收到宫外那人的来信,眉眼都柔和了下来。可自己却不能忤逆皇上的命令。
现下听到里面叫太医,心中大惊,推了李全一把,“快去。”
看着李全连滚带爬的去了,荔枝才冲进内室,就见江韵似失去所有生气,双眼空洞无神,口中不住的吐血。
景昼光着上身,下面盖着被子,左手扣住他的下巴,右手手指塞进他口中以免再次咬伤自己,惊慌失措中带上愤怒,“我究竟哪里不好,你咬舌自尽也要为他守节。”
“我告诉你,晚了,你的身子已经是我的了,”
“永远都是。”
荔枝哭着跪倒在地,不住磕头祈求,“皇上,饶了小主吧,饶了小主吧。”
景昼猛地回头瞪她,“太医呢,快叫太医。”
“他要是死了,你们统统都给他陪葬,快去。”
不多时,门口跌跌撞撞冲进来两个值夜的太医,孙维看着这一室景象,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用力攥紧手,也顾不得行礼,冲到床边,快速看了一下情况,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皇上,以免江公子乱动再次伤到自己,臣要给他施针。”
“快点,别那么多废话。”
“是,是。”孙维拿出银针扎准穴位,江韵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咬紧的牙齿也慢慢松口,眼睛缓缓闭上。
孙维拿出干净的纱布将他口中的血污擦拭干净,换了几块纱布才看清伤口。“陛下,伤口较深,江公子当是下了力气,微臣需要缝合伤口。”
景昼看他拿出的针线,那针线与平日见到的有些不同,想着他的医术,点了点头。
另一名太医上前,躬身行礼,“皇上,臣与孙大人配合,更方便操作。”
景昼看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昏死过去的江韵,手上动作不自觉轻了许多,“你来。”
“是。”
那太医错过身,给景昼让开位置下床,自己则替上。景昼赤身裸体的起身,下床,也不管屋里这么多人。
李全早捡起地上的衣裳给景昼披上,沉默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做了什么不言而喻,可这摆明了是皇上用强,江韵宁死不从,才会咬舌自尽。
沉默着,一直沉默着,除了不时替换下来染血的纱布,还有忙碌的太医。
终于,孙维松了口气,洗去手上的血迹,拿过干净的纱布,一点点的把江韵脸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看着他身上的红痕,沉默着拉过被子盖好。
“皇上,已经止住血,伤口也缝合好,待伤口长好就可拆线。”
“只是,伤口较深,这期间说话,饮食都会受到影响。”
此时景昼早已穿好衣服,点了点头,“从现在开始,你日日都到玉华宫来,看顾他的伤,直到痊愈。”
“臣,遵旨。”
孙维躬身行礼,退至一边,垂在衣袖内的手早捏的死紧。
景昼坐到床边,心中仍然有些担心,看他一张小脸苍白着毫无血色,俯身在额头轻啄一口。
“皇上,不可再,,,”
看到他的动作,孙维急急开口阻止。
“你以为朕要做什么?滚出去。”景昼余光瞥向他,眼中气的要喷火。
“皇上,江公子他,受不住,您,,”
孙维还要再说已经被另一个太医拉着往外走,景昼转过身,简直快要喷火了,“滚出去,再多说一句话,朕割了你的舌头。”
孙维一路被拖着出门,到了太医院,愤恨的踹了一脚桌子,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太医看他这模样,皱着眉,“孙维,皇上如何对待后宫里的娘娘,小主,我们做臣子的管得了吗。”
“你现在气个什么劲儿?你不会真的跟他们说的那样,喜欢那个小主了吧。”
孙维瞪着他,愤怒几乎淹没他的理智,“他不是什么娘娘,小主,他有家人,有爱人,他是被抢来的。”
用力挥落桌上的茶盏,孙维泄力般坐到一边,有些痛苦的低头捂着眼睛,“卫岚,江韵不是小主,多年前我便认识他,我将他当弟弟。”
“他的家人还在等着他回去,他们托我照顾他,可现在,,,”
卫岚想到当初在太医院疗伤的凌云,原来是这样,“但他被皇上看上,你我如何能左右皇上的心意。”
“而且今夜那场景,皇上应该已经把他,,,”
“你与其在这生气,不如想想等他醒了,接受不了事实,又寻死该怎么办。”
孙维攥紧手心,“那便下药,让他没力气去寻死。”
“,,,唉,,,”
卫岚脑中灵光一闪,“孙大人,你附耳过来,卫某有一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