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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兰对司灏宇没什么好感,当然也谈不上害怕。

况且,她今天不是单枪匹马。

为了避免再跟被秦成甩了耳光那么被动,赵兰今天来医院带了足足二十个人,全都是从父亲赵振山那里要来的人,个个都不是吃软饭的。

看着司灏宇,赵兰的眼神是轻蔑的,“你跟郁盛那个践人一样!一样的货色!一样的不要脸!”

司灏宇微动了下身体,将原本叠在左腿上的右腿放下,换左腿叠在右腿上,抬起眼眸,淡淡地扫了眼赵兰,继而低头,继续把玩着手里的一把锋利的飞镖,“秦太太当真是过来人。”

赵兰起先没明白她的意思,当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张脸涨得通红,喝令手下,“把小少爷带出来!”

保镖上前,岂料,一条腿拦在了门口。

司灏宇依旧坐着,只是转了下身体,修长的腿伸在门口,若不是此时气氛不对,真是让人遐想的连篇。

他是俊美的,只是这张脸太过于冰冷,以至于让人不敢靠近。

“若是有人能从我这腿上跨过,里面的人,任你带走。”仍旧是慵懒的声音,甚至此时里面还带着一丝笑意,手中的飞镖在手指灵活的摆弄下,飞速地旋转着,那锋利的尖端,似是随时都能飞出去,直冲喉咙!

纵然赵兰是不怕这个男人的,可吃过几次亏的她还是觉得少招惹这样的人最好,她喝道:“还不快把小少爷给我带出来!”

一人抬起了一只脚,越过那伸出的腿,落在门里。

也没什么嘛,这不已经进来一只脚了。

然而,只是一秒钟,甚至还不到,一声惨叫,惊彻整栋大楼。

只见跨出脚的那人捂着自己的胯下,那里,血流不止。

手下递来一张纸巾,司灏宇接过,慢悠悠地擦着那把匕首,睨了眼地上的人,“我这兄弟好久没有碰过血了,有点兴奋。”

除了赵兰,她带来的剩下十几个保镖一个个面露惊色,这个男人,出手太快,压根就没看到什么时候出的手,可就出事了!

房间里两个孩子朝门口望去,余生将他们的头扭过来,“专心吃饭,什么都不许看。”

她则起身,来到门口。

司灏宇见她过来,嘴角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打扰你吃饭了?那我一会儿尽量不让有声音。”

余生睥睨了他一眼,冷眼看着黑压压的走廊,冷笑一声,这架势,可真大!

“郁盛,你把,把念念给我交出来!”赵兰的声音有些害怕的颤。

余生看着她,“怕是今天要让秦太太失望了,从今天开始,他就跟我和安安一起住了,你以后就不要再来,你带不走他,他也不会跟你回去。”

“不可能!念念!念念,奶奶来接你回家,你快出来!”

几秒钟后秦念从里面拉开门,上前一步来到余生身边,拉着她的手,“我不回去,我以后跟妈妈和哥哥在一起。”

“念念,奶奶跟你说了,她不是你妈妈,那也不是你哥哥,你听奶奶的话,跟奶奶回家,奶奶给你买遥控飞机。”

“不!”秦念双手都抱着余生的手,恳求的眼神看着她,“妈妈,我不走,我跟你和哥哥一起。”

余生点头,“进屋跟哥哥去吃饭。”

“嗯。”

门再度关上,余生笑看着一脸惨白的赵兰,“死心了吧?走吧,别影响了我们吃饭,倒胃口。”

赵兰恼怒,一张脸由白到红,再到黑,“郁盛,你到底给我孙子灌了什么*汤?为什么他会留在这里不肯跟我回去,你说!”

“别用你那肮脏龌龊的思想来打量每一个人,赵兰,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那样卑鄙龌龊。”

“你--”

“你是嫌丢人丢的还不够吗!滚!”人群的后面响起一威严的声音。

人群错开,秦立走了过来,狠狠地瞪了赵兰一眼,“还不滚回家!”

“我--”赵兰怯于丈夫的威严,闭嘴不言。

“阿盛,念念就先交给你照看,我跟崇聿都放心,只是给你添麻烦了。”秦立别与寻常的语气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赵兰。

“秦立,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把念念交给这个女人?”

秦立一记冷厉的眼神扫过去,“滚!”

赵兰眼睛一红,转身离开。

秦立看着余生,眼中没有了丝毫昔日的鄙夷,甚至此时还带着写谦卑,他说:“阿盛,之前是我不对,我现在给你和孩子们道歉,我今天来就是想接你和孩子们回去的。”

余生不意外是不可能的,她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不明白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似是怕她不信,秦立赶紧保证,“我真的是真诚地来接你和孩子们回去的,我没有别的想法,请你原谅我之前的糊涂,也原谅聿儿。”

司灏宇眯着眼看着跟前的男人,这老家伙,唱的哪一出?

余生懒得再去探究,管他是真诚还是假意,跟她没一点关系。

转身,她就要回病房。

“阿盛,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和聿儿,才肯跟我回去?”秦立问。

余生头也不回,声音跟她她的表情一样,云淡风清,毫无半点的波澜,“我不会跟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置气,更谈不上原谅,你走吧。”

“阿盛!”秦立急急地叫她,泪流了出来,顺着他被岁月雕刻出一道道沟壑的脸上缓缓地流下,“难道要让我给你跪下你才肯跟我回去吗?”

跪下?余生轻笑一下,没有应他,手按在了门把手上。

“嗵--”

一声闷响传入耳朵,余生本能地回头。

只见,秦立直直地跪在她的身后,虽只是单膝,却也足以震慑人心,昔日那高傲的形象荡然无存。

余生这会儿是真的不懂了,黛眉微蹙,“秦先生,你这又是何必呢?我走,我离开他,不正是你们一直所期待的吗?如今我走了,不再缠着他了,难道这还是我的错吗?”

“不!你没有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跟我回去好吗?”

余生紧紧地抿着嘴唇,双腿一曲,跪在了秦立的跟前,养育了她那么多年,跪一下,也是应该的,“秦先生,我给您跪下,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想要的只是一份安安定定的生活,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上您的儿子,我跟您保证一会带着我的孩子离开这里,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我说的都是真的。”

已经走到电梯口的赵兰扭头见丈夫竟然给余生跪下了,当时就火冒三丈,跳着又拐回来。

“秦立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给她跪什么!你给我起来!”侧脸瞪着余生,“践人!你到底给他们都灌了什么*汤,让他们一个个都被你迷得团团转!”

秦立勃然大怒,瞪着她,双眼中的怒火比火炉里的火焰还要旺,这一声几乎是拼尽了全力一般吼出来,带着些撕心裂肺,“赵兰,你给我闭嘴!”

赵兰被丈夫的这个样子给吓坏了,夫妻了几十年,第一次见他这样发怒,吓得她一哆嗦,两腿一软蹲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丈夫,嘴唇哆嗦着,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秦立抹了把脸上的泪,再度看着余生,眼神祈求,“阿盛,跟我回去行吗?”

余生摇了摇头,站起身,“不去了,别人家里总归是没自己家里舒坦自在。”

“聿儿他……”秦立泣不成声。

余生的身体在听到“聿儿”这两个字的时候猛然一颤,心跳骤然加速!

昔日那么高高在上,犹如君王一般的秦立竟会跟自己下跪,求自己跟他回去,难道真的是他觉得对不起自己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没有想到,是因为秦崇聿!

桌上的饭菜是他送来的,*尾的衣服是他放下的,他人呢?

为什么她看不到他?他去哪儿了?

曲着的另一条腿也挨着了地,秦立的声音因为哭泣而颤抖不已,“你就去看他……最后一眼……好不好?”

不!

余生猛地后退了一步,死死的盯着秦立,“不,他不会有事的,你骗我,你骗我!”

转身迅速进了病房,碰上门。

后背贴着冰凉的门,她的脸毫无血色,比脚下洁白的地板还白!

嘴唇拼了命地哆嗦着,就连身体也像是一台失去了控制的机器,剧烈地抖动着!摇晃着!

不会的!他们一定是在骗她!一定是!

跌跌撞撞地回到*上,余生拉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蒙在里面,眼睛紧紧地闭着,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好好的,他没事他好好的……

“秦先生,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回吧。”司灏宇似笑非笑地靠在椅子上,一脸的幸灾乐祸,刚才可真是看了场“惊心动魄”的好戏,明日的头版绝对反响激烈!

*******************

秦家大院的后花园,以前冷清清的,自从郁盛的到来就变得热闹起来。

“崇聿,崇聿。”从懵懂初开的年纪,她就不再问秦崇聿叫崇聿哥哥,而是张嘴一个崇聿,闭嘴一个崇聿,有时候惹急了她,连名带姓,“秦崇聿!”

“叫什么呢。”十七岁的少年一手拿着一把尖刀,一手拿着一块檀木,正在认真雕刻着什么,听到女孩叫他,极不耐烦地抬眸看她一眼,“没看到哥哥正在忙着,自己玩!”

站在水中的小小人儿气鼓鼓地噘着小嘴儿,“哼!你说,你是不是要移情别恋?”

少年微微抬眸,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让他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笑了,笑得那么的美,荡漾了一池清水,“我家阿盛这是吃醋了吗?”

小人儿下巴一抬,像个骄傲的女王,“哼!你说,昨天给你写情书的女生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哦--”少年故意拉长了音调,“你说倩倩啊--”

“还倩倩!”水中的人儿急了,急忙跑到岸上,赤着脚爬上了假山,一把将山顶坐着的少年扯住,“你这个负心汉!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的,你怎么可以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人!呜呜呜……我不活了,活着也没意义了……呜呜呜……”

小人儿松开少年,眼看着就要从假山上跳下去,虽是不高的高度,下面又是池水,可是跳下去总归是要难受的。

少年急急地放下手中的尖刀和檀木,却发现了那一瞥一瞥偷瞄他的小眼神,顿时镇定了,一副玩味的姿态,“跳吧,跳完了我一会儿还要去找倩倩。”

“哇--”

这一声,震彻天地!

少年抬手捂住耳朵,一脸的嫌弃,“阿盛,你知道你这声音像什么吗?像猪被宰杀时候的叫声,简直难听死了!”

小人儿立马止住哭声,眼泪一抹,嘴巴一抿,伸手抓住少年,将他推下了假山,“哼!让你说我!”

“嗵--”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咦?怎么不出来了?

小人儿使劲地揉了揉眼,池水都平静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不会是淹死了吧?

“哇--”

又是一声尖叫,小人儿从假山上爬下来,哭喊着:“崇聿被淹死了,快点来人!崇聿被淹死了,快点来人!”

附近匆忙跑来的佣人将少年从水里救了上来,他脸色通红,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小人儿抱着他哭得那叫个惨,哭得昏天暗地,惊泣鬼神。

“崇聿,你快睁开眼,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真的不想要我死吗?”少年的人没动,嘴巴没动,但有声音发出来。

小人儿使劲地点头,“嗯嗯,不要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不要你死!就不要你死!”

“那你以后还惹不惹我生气?”

“不惹!”

“那你长大了要不要嫁给我?”

“要!”

“那你说我要是真死了,你会怎么办?”

小人儿嘴巴一撇,抹了两把眼泪,站起身。

好一会儿不听她回答,少年偷看她一眼,只见她已经走到池水边,正准备向下跳。

“阿盛你干什么!”

不叫这一声还好,一叫,小人儿直接掉进了水里,少年吓得脸色顿时煞白,急忙跳进去将喝了几口水的她抱了出来,“你干什么呢!谁让你跳了!”

小人儿委屈地看着他,嘴巴撇着,眼泪豆“哗啦啦”地就掉了下来,“崇聿,你没死……”

少年抬起手抹了把她脸上的水和眼泪,“我死了谁来照顾你,笨蛋!”

“可人家以为你死了……”小人儿越发的委屈,小脸一撇,紧搂着少年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少年瞪了她一眼,却突然笑了,抚摸这她的头发说:“阿盛啊,要是将来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说你咋办呢?”

小人儿眼泪一抹无比坚定地看着他,“你死了我也跟着你死!”

“这可是你说的啊,拉钩钩,不许反悔。”

“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从那时候起,郁盛对秦崇聿的依赖开始每日剧增,一会儿见不到他,她就紧张的不行,生怕,他死了。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郁盛从一个孩子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而秦崇聿也早已迫不及待。

郁盛二十岁生日那天,秦崇聿如愿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娶了她,就是给她最好的生日礼物。

那一天,郁盛在日记本里写下了这样一段话:聿,倘若有一天你真走在了我前面,别担心,我随后就会追上你。说好的,你死了,我也跟着你死,我们拉过钩钩的,一百年变……

余生掀开被子坐起身,脸上的泪已擦干,表情很平静,她看着*边趴着的两个孩子,笑着一一揉了揉他们的脸,“去找爸爸,好不好?”

两个孩子同时点点头。

秦立还在门外站着,时间其实也过了不过半个小时,但对余生来说却像是经历了许多年。

见她出来,秦立急忙上前。

她问:“崇聿在哪儿?”

“我带你去!”

“小生。”司灏宇抓住她的手臂。

余生没有看他,只是极其平淡地说了两个字,“放手。”

“我送你们去。”

“不需要。”

司灏宇噙了下嘴唇,直接将她扯进了怀里。

“司灏宇!”余生恼怒地瞪着他。

却听他在她耳边,强势而又霸道地说:“我说过,我要你,无论用什么手段。”说完有力的大手禁锢住她的腰肢,一用力,便将她扛在了肩上,拔腿欲走。

“你这个坏人,你放开我妈妈!”两个孩子一人抱住了司灏宇的一条腿。

余生没有反抗,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垂着头看着两个孩子,“安安,带着弟弟,跟秦爷爷一起去找爸爸,见到爸爸,把你脖子上戴着的那个东西拿给爸爸看。”

隔着衣服,余平安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东西,点点头,拉住秦念的手,“念念走。”

“哥哥,我们走了,这个坏人欺负妈妈怎么办?”

“念念不要担心,妈妈没事的,听话,跟哥哥一起去找爸爸。”

秦立看了余生一眼,嘴巴动了动,却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领着两个孩子离开。

余生被司灏宇扛着上了一辆停在医院门口的黑色商务车,与秦立的车子朝相反的方向驶离医院。

路上余生一直靠着车窗,缄口不言,而且刻意跟司灏宇保持了距离,可他却偏偏紧挨着她,甚至后来大手还抚在了她的腰上,一开始只是抚着,后来见她没反应,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油走抚摸。

“这样有意思吗?”

终于忍无可忍,余生侧脸看他,一张小脸,冷得跟结了冰一样。

司灏宇低低地笑了起来,他长得很帅,是女孩子一眼都会喜欢的那种类型,在这件事之前余生也觉得他确实很帅,可这件事之后,看到这张脸,她就觉得面目可憎!

“我以为你能一直就这么忍下去,不理我。”他凑近,唇几乎都要碰到了她的脸,深吸一口气,真香!

“小生,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像只小老虎。”

余生忽地冷呵了一声,侧脸,近距离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都带着鄙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这张脸,让我无比的恶心。”

司灏宇一怔,薄唇随即勾起,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脑后,猛然扣住。

吻,紧跟着急促地落下!

“唔--”

余生挣扎,抵抗,可都无济于事。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匹闻到了肉味儿的狼,肆意而又疯狂地掠夺着他的猎物。

唇齿间已满是鲜血,可这却越发的让这匹狼兴奋。

最终余生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屈辱的眼泪默默地流下。

“我就是那样的令你讨厌恶心吗!”司灏宇瞪着猩红的双眼,“刺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贪婪而又凶狠地在啃住了女人雪白的锁骨,用力咬下!

“啊!”

余生还是没忍住疼得叫出声,眼泪拼了命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她哭着捶打着他,“司灏宇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怎样!要怎样!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救了我却又这样对我……”

撕咬的男人逐渐停了下来,却没有抬头,脸埋在她的颈窝,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你他妈就是个妖精!我他妈就不该救你!你这个坏女人!你到底要让我拿你怎么办?你说!你说……”

“你长得也不是最漂亮的,身材也不好,还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他妈怎么就看上了你,你这个坏女人,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了你?”

“我司灏宇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都不计较你结过婚生过孩子,你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我哪里比秦崇聿那个混蛋差了,你说!”

“……”

司灏宇断断续续地说了很久,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趴着一动也不动,放佛睡着了。

余生早已不哭了,见他许久都没动,就轻轻推了他一下,见他没反应,正要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岂料他却突然抬起头再次吻住她!

“唔--司灏宇--”

余生极力的挣扎,可此时司灏宇就像是失去控制的疯狂野兽,怎么也无法钳制。

“给我一次,就一次!”

他急不可耐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任她怎样的叫喊,求饶都无济于事。

赤诚相对的这一刻,余生想到了死,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是干干净净的只属于秦崇聿一个人。

她不再嘶喊,因为喉咙里已经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她不再挣扎抵抗,因为已经到了这一刻,他只需要稍稍动一下便会侵占那个她守了近三十年只为秦崇聿一个男人的宝贵地方。

从此以后她便是肮脏的,不!现在的她已经是肮脏的!

她再也配不上她的聿了,再也配不上……

闭上眼,两行带血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落在身下米白色的真皮车座上,一滴一滴。那滴落的声音像是拿着一把锤子,生生地敲打在余生的心上。

她痛啊!很痛,很痛!

司灏宇用他粗粝的大手胡乱地擦着她脸上的泪,颤声,“小生不哭,我答应你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伴随着承诺,他终于跟他一直渴望的女人融为了一体,心是痛的,却也是激动欣喜的。

两行泪顺着男人刚毅的脸滑下,落在女人几近苍白无血色的脸色,灼烫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车子飞速地行驶着,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

死神,来吧!

*****************

“爷爷,妈妈会不会有事?”秦念担忧地皱着小眉头,看着秦立。

秦立回头看了看,车后,又慈祥地看着孙子,“不会有事的。”

余平安一直没有说话,从坐上车子开始就一直低头攥着脖子里挂着的那个东西,小脸绷得紧紧的。

近一个小时的飞速车程,最终车子停在了秦崇聿跟余生的公寓楼下,而此时的楼下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有保镖,有小区的住户,有消防人员,有记者……

整栋楼的周围已经被棉被*垫缓冲垫铺满,为防止的就是人从楼下跳下来。

秦立和两个孩子一下车子,便被保镖护住。

秦立抬头朝上望去,“秦崇聿,你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很高的距离,可秦崇聿还是看了眼楼下,指间的烟在看到余平安那张脸的时候,手一抖,烟掉在了地上。

他急忙移开眼睛,不再看。

她来了吗?

她会来吗?

门口呼叫系统响起,响了许久,秦崇聿也呆了许久。

房间里有股极淡极淡的香味,似百合的香味。

这味道他一直觉得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不知为何,一闻到这个味道,他的耳边就会响起她的声音--

“崇聿,你跳下去,跳下去我就会原谅你。”

“崇聿,你跳啊,跳下去了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崇聿……”

他是听了她的话才走到阳台边的,可是,站在阳台上,他忽然又听到她说:“秦崇聿你马上给我滚过来,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过来,你永远就别过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跳不该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会儿让他跳,一会儿不让他跳。

他犹豫了,看着那么高的楼,他怕了,他怕跳下去就变成了肉饼,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是……

他猜不透她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要坐下来静一静,静一会儿。

父亲来了,见他坐在阳台上,他骂他,骂他不孝,骂他孬种,骂他不是个男人,说他为了一个女人三番几次的想要自杀,既然如此,想死就死吧,全当没有生养过他这个儿子!

后来父亲又走了,他还在想,静静的想。

呼叫系统拼了命地响着,扰得他再也静不下来。

“安安!”

似乎在从阳台上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她,她也来了!

走向门口呼叫系统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想看到她,拼命地想。

“妈妈。”余平安扭头看着快速走来的余生,抿嘴笑了。

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可秦崇聿却感觉犹如过了数年之久。

“叮铃--”

电梯门终于缓缓打开,他微笑着看着门口,笑容却在嘴角渐渐的僵住。

他以为,她会上来,可她没有。

偌大的电梯,只站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极了她,是哀怨,是仇视。

“他们说你要死了,真是太好了,你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欺负妈妈。”余平安从电梯里走出来。

“……”秦崇聿哑然,面对这个孩子,确切说,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孩子,可他真的竟说不出一句话。

伴随着孩子的进来,他的鼻息间再次嗅到了那似百合花香的味道,很浓。

余平安站在他跟前,不足一米的距离,抬着头看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妈妈不会上来,她让我告诉你,她再也不想看到你。”

高大的男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连连后退,最后,竟蹲坐在了地上!

她不想看到他,再也不想看到他。

她是恨他的,他就知道,他是个混蛋,狠狠地伤了她的心。

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除非他跳下去。

秦崇聿缓缓站起身,像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双眼空洞地朝刚刚他下来的阳台走去。

站在阳台边,向下看,他看到了她,她就站在人群里,她在笑,放佛在说:“崇聿,你快下来,我在这里等你。”

他就知道,只有他跳下去,她才会原谅他。

--阿盛,我跳下去,我听你的话,我这就跳,你一定要原谅我。

秦崇聿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幸福,满足。

已经转身走到电梯口的余平安,忽地记起了脖子里戴着的东西,他从衣服里掏出来,握在小手里,低头看着。

--安安,带着弟弟,跟秦爷爷一起去找爸爸,见到爸爸,把你脖子上戴着的那个东西拿给爸爸看。

忽地,他抬起头,“爸爸!”

人已经站在阳台边缘的秦崇聿在听到这一声呼唤的时候,就像是电流通过全身,他不由得浑身一颤,回过头。

“这个。”余平安从脖子里摘掉吊坠,摊在手心里,“妈妈说让拿给你看。”

那是什么?

离得远,看不太清,秦崇聿眯起了眼,好像在哪儿见过?

余平安很平静地看着他,“这个妈妈说让拿给你看,你过来看看,看完我就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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