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粗话!教你这么多年,教出你这么个小东西了。”傅陵川握着她的腰,手伸进衬衣里,瞬间楞住。
这腰以下,什么都没穿。
“我刚洗完澡,鞋就送过来了,我就没来得及。”陆锦眠解释道。
“那就别穿了。”傅陵川脑子里全是那些颜色过于浓烈的废料,抱着她往沙发上倒,没几下就抽开了皮带。
陆锦眠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激烈!
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发誓以后不让他喝酒,这是什么酒啊,把傅陵川变成大野狼了。
两个人的动静闹得过于大了,外面的人没好意思再敲门进来。
樊晴的脸胀得通红,尴尬地对着林晋说道:“我的行李箱还在里面。”
“没关系,正好之前请人给陆小姐送过衣服,我让她们给你送一些过来。”林晋赶紧拿出手机联系当地的商家。
“不用了,我明天早上拿出来就好,你帮我安排一间房。”樊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眼里悄然滑过一抹嫉妒的神色。
“还是送一套过来吧,以我的经验,可能得明天下午才能看到他们了。”林晋朝她笑笑,低声说道:“我安排你住底下一层,这一层的房间露台不隔音,别吵到你休息。”
樊晴的脸更红了,捋了捋头发,不自在地转开了头。她不是害羞,她是嫉妒。傅陵川以往高冷得像个出家上百年的和尚,没想到他解开了封印,这么让人招架不住。她只恨不得现在里面的女人是她!
傅陵川的酒意到了下半夜才消。
陆锦眠趴在床边,早已睡着了,背上腰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很娇小,躺在那里像团软绵绵的兔子,小耳朵藏在黑发里,隐隐露出一丁点儿粉色。
“陆锦眠。”他撩开她的头发,咬住她的耳珠子小声说道:“在医院……对不起。”
不应该朝她发那么大的火,再吃醋也不应该发火。现在想着当时她那副忍耐又委屈的样子,傅陵川的心尖就发涩。她懂什么男人的心机,从小到大只跟在他身边,来个旧时的哥哥,心里高兴也无可厚非。
“小四哥,给我保密……”陆锦眠呓语道。
“保什么密,嗯?”傅陵川拧拧眉,往她光洁的臀上打了一巴掌。
陆锦眠疼得一个哆嗦,被他打醒了。茫然地看了他半天,忿然控诉道:“你为什么睡觉还打我!”
“你作噩梦了。”傅陵川一手支着身子,伸着手指拔弄她的嘴唇:“说来听听,我帮你打打梦里的怪兽。”
“怪兽就是你。”陆锦眠摸了摸被打疼的地方,恼火地往床边挪:“你有病,半夜还打我。”
“那你和我说说,梦到什么了。”傅陵川眼看她就要滚下床了,立刻抓住她,把她拖了回来。
“梦到和野男人亲嘴了,亲得难分难舍!”陆锦眠瞪着泛红的眼睛咆哮道。
奶龙咆哮……
傅陵川突然想到小时候看到的漫画,笑了起来。
奶龙咆哮就是她这样子。
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除了吼几声,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睡沙发。”陆锦眠抱起枕头就要走。
他喝了酒真是变态,哪有半夜把人打醒的!
“回来。”他嘴角扬了扬,又把她抓了回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打了,乖。”
“我看是你作噩梦了吧,你梦到什么了,为什么打我。”陆锦眠抬头看他,气冲冲地问道:“来,你乖,说给我听听。”
“嗯~”他眸子低下来,沉静地看了她会儿,说道:“梦到你和你的小四哥亲嘴,难分难舍。”
“呸!”陆锦眠一听,又急了,“傅陵川,你没事找事!”
“那你晚上和你小四哥聊天了吗?”傅陵川拔着她渐渐发烫的耳垂问她。
“没有。”陆锦眠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那不叫聊天,她那叫谈事情!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含义!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傅陵川决定暂且相信她。
“算了,睡不着了。”陆锦眠气呼呼坐起来,“傅陵川,我现在发现……你有些时候真的是很混帐。”
傅陵川嘴角的笑容浅了浅,这是骂他混帐?
“真是的。”陆锦眠小眉头拧了拧,又躺了回去:“我要睡觉,你不要再打我了。”
“刚刚不是说睡不着。”傅陵川俯过来,往她脸上轻啄。
“我马上就能睡着。”陆锦眠紧紧闭上眼睛,不愿意搭理他。傅陵川扰人好梦,睡好了再找她算帐。
“今天……”傅陵川想到那匹马,把话忍了回去,等马送到她面前时,她才会有意外的惊喜。
“今天什么?”陆锦眠眼睛睁开一点缝偷看他。
“今天就早点睡吧。”傅陵川躺回去,手搭在了额上。
那酒后劲大,现在他的额头正在发胀。
凌晨了,他把她吵醒,然后让她今天早点睡?
“你喝的什么酒?”陆锦眠翻了个身,拱到他的面前,小巧的鼻头吸了吸,小声说道:“好像是中药味儿,是喝的药酒?别是什么补肾壮啥之类的吧?”
“还真就是那些东西。”傅陵川回道。
“他不是柬埔寨人?为什么还会喝药酒啊?”陆锦眠好奇地问道。
“华人,十几岁就过来了。”傅陵川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
陆锦眠躺了会儿,又觉得有些生气了。这就是说,他是喝了那种酒,拿她当发泄工具呢!
“傅陵川,你家不是派樊晴来了,以后这种帮你泄火的事,你找别人吧。我才不干。”她恼火地说道。
傅陵川慢慢睁开眼睛,深幽犀利的眼神盯住了她,“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只有真的喜欢,才可以碰我!否则你找别人。”陆锦眠冷笑道。
傅陵川刷地一下拉起了被子,把她包住,连头发丝都不露出来一根,然后整个抱进怀里。
“睡觉。”他说道。
陆锦眠像只白胖的蚕,拱了半天,只能放弃。
“你就当我是工具吧?傅陵川,全世界就你对我最差劲!”她在被子里闷得全身是汗,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过呢,你确实应该多喝点这种东西。虚!”
傅陵川眉头挑了挑,不理会她的故意挑衅。
相处久了,他还能不知道她这些小花招?兔子尾巴摇一摇,想拉什么彩虹他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