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月弘昼的嫡妻进门,九月弘历的嫡妻进门,雅蓉这婆婆做的越发得心应手,反正是懒得管的,她们自己院里的事,他们就自己打理,小妾什么的也自己看着办!
她老人家忙的很,哪里有时间去吃饱了撑的管那个闲事!
弘昊与弘皓年纪相近,估计下回选秀就该指婚了,弘时也不小了,孩子一个一个长大,时光流逝,话说铁杵也应该可以磨成针了,雅蓉手里的未知小球还是找不到来历,放在手里的时间越长,她越是能感觉到其中未知的庞大千变万化的能量。
尤其是它介于虚实之间,不时的会衍生出一些法则线出来,雅蓉已经用瓶子装了不少法则线了。
这法则线对于某些追求天地至理的人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拿着法则线感悟天地法则,体会世间至理,修为也会蹭蹭蹭的往上涨。
从这方面说这小球也算是个好东西,雅蓉觉得不是府邸书库里没有它的记载,而是府邸书库里的书浩瀚如星海汪洋,她看过的内容也只是其中的九牛一毛而已。
活的时间太短是她最大的短板!唉!
新进门的弘昼媳妇是个有福的,才新婚就怀上了,弘昼大喜,三哥弘盼自从生了嫡长子永麟后又生了两个小格格,如今对永麟这个臭小子是一点都不疼惜,反而对两个女儿疼到骨子里。
弘历媳妇富察氏是个极美的美人,美的很有人气儿,更是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弘历特意去向康熙求来的,应该是他喜欢的。
不过这个富察氏也太贤惠了,嫁进来带了八个容貌秀美的陪嫁丫鬟,新婚头一次来月例,就开脸了一个姨娘,雅蓉不置可否,一个人要走什么路都是自己选择的,选错了也要自己承担责任。而富察氏选择做贤惠嫡妻,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反对的,除了弘历拒绝,但弘历会拒绝吗?他没有,只是失望,对于他来说,女人善妒才是爱夫君的表现,不嫉不妒那是没将夫君放在心里。
他从此竟然真的留连妾室,与妻子相敬如宾。
就如弘盼与妻子相亲相爱,只有两个妾室的状况不予理睬一样,弘历她也不会插手。
前院,雍亲王今日处理完朝事,在前院拿到了粘杆处送来的资料。
“这个老八!”雍亲王非常恼怒,竟然是老八门下的一伙江湖人干的,真是没将他放在眼里么?
“苏培盛,蓉儿有说什么吗?”
苏培盛说:“慧主子说全凭王爷做主!”那佛陀没被偷走,但奇花确是在王爷的手上被骗走的,王爷心里恐怕尬的很。
雍亲王点点头,还是李氏懂事,不会哭闹着寻他要东西,唉,真是头疼,那奇花蓉儿喜欢的很,一直放在内室,就是永麟都喜欢抓着往嘴里填,这几天没见到奇花,听说闹了好几场了。
于是雍亲王一怒之下,连夜命人去抓人,八阿哥,他不能怎样,但那群做妖的江湖术士可不能放过。
京城里某个地牢里很快就装了六七个打扮怪异的江湖人。
这群江湖人没有那个偷的嘴好撬,雍亲王等了三日才拿到他们的口供,看到口供,雍亲王脸色阴沉的厉害,尽管他平时就一直是阴沉的,但这下任谁都能发现他非常不爽,非常非常不爽,“年羹尧?呵呵!他什么时候跟老八搞到一起的?”
从前也听说过年羹尧跟老八有过交集,但只以为是寻常,没想到竟然能指挥八阿哥手下的江湖人,这可不是一般的交集了。
但年羹尧要那些东西做什么?他如今身在高位,要什么稀罕东西不能得,还要通过这样几层在雍亲王府里偷东西,“苏培盛,这几日年氏是否与年羹尧有通信?”
“回禀王爷,年主子每隔三日都会给年大人送家信。”
“唔!”
雍亲王是非常不愿意相信这事的始作俑者是年玉露的,可一他的智商,这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
年氏要奇花和佛陀做什么,虽然珍贵,可年氏的多宝阁里放的珍贵的古董玉器等比佛陀更值钱的也不少。
关雎楼,雍亲王心里想着事,不自觉的就走到了关雎楼,他对年氏比较宠爱,关雎楼人来人往,一点都不冷清。
“给王爷请安!”
“起吧!”
雍亲王向来都是理智的,他如往常一般宿在关雎楼,但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年玉露的表现,到底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年玉露脚底太轻,好似练家子一般,但看她的手脚根本没有任何痕迹,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好似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般,她睡觉的时候呼吸都是非常微弱的,若不是凑近了仔细感应,他都能以为那里没有这个人。
人是恒温动物,她的身体却好似会随着一天的温度变化而变化,尤其是夜里,身体比较凉,白天比较热,夏季更热,冬季更冷,好似连骨头都被冻上了一般,所以冬天的一段时间他并不喜欢来关雎楼。
他是最怕热的,如今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今年他没有跟着到行宫避暑,因为朝中有些事情要留下来,等事情完了还要到热河行宫去向皇阿玛禀告结果。
他怕热,而年玉露好似比这个夏天更热,所以他洗了澡,就躺下睡了,一点都不想做点别的。
等那微弱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而稳定,他眼珠滚动,心里不断思索着,这年家也是三代封爵,年玉露父亲是一等公年遐龄之女,哥哥如今是四川巡抚,一方封疆大吏,更是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康熙多有重任,成为朝中显贵名将。
他的亲妹妹处处怪异,要不是从前没抓住什么把柄,也不会如此怀疑一个闺阁中的女子,想了许多,但到底要如何处置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指示他人欺骗,指示江湖贼子偷盗,着罪名不小,但....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第二天早起眼下一片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