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说,这些甲士都是小股部队渗透吗?”洛小峰有些疑惑的说道。
秦伟叹了口气,“人数确实不多,但是他们的实力实在是太强悍了,一般情况下,我们只能利用人数优势拖住他们,然后等到周围阵地的右军支援,但是那天蓉城侧翼的防守部队失职,放进来了好几只白甲士小队,673,674,675三个阵地都遭到了敌袭,大家都自顾不暇,等到远处的友军赶过来的时候,我们基本已经坚持不住了。”
洛小峰叹了口气,他是真的觉得扞卫军的整体实力真的是太弱了,长此以往下去,真的很难和实力强悍且人数众多的甲士部队相抗衡,除非,能够让这些扞卫军都穿上和甲士一样的战甲,据说九州确实有这部分的科研项目,但是洛小峰也不知道具体的进度。
“528阵地地形复杂,而且周围友军众多,如果甲士想要偷袭这里,必须要先跨国前面两道扞卫军的封锁线,几乎不可能遭到袭击,所以我们在这里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休整。”秦伟继续说道。”
“但是前任队长的阵亡对战士们的情绪影响非常大,本想着报仇雪恨,结果上级却把我们撤下来了,又听说派来了一个你这么年轻的队长,一时间大家都以为上级是故意的,让我们呆着前线最安全的地方,然后让你来混个资历,所以大家一开始对你的态度就不好。”秦伟有些尴尬的说道。
“无所谓,只是让同志们都打起精神来,既然是前线,就不可能有什么绝对的安逸,即使528不会遇袭,也要随时最好支援友军的准备。”洛小峰看着光幕上的地形说道,整个528阵地处于绝对的大后方,确实不可能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遭到袭击。
“另外,所有部队都是无人机侦察吗?”洛小峰问道,他清楚的记得,甲士是有电磁干扰技术的,虽然他是没有见过,但是在光安市的时候,何安领导的第九装甲师就遇见过这种情况,九州不可能没有防备。
“对,所以阵地上设有很多的暗哨,由人来站岗,但是明哨是没有的,那些白甲士小队在暗杀我们明哨的时候,简直是易如反掌,而且,我们也不敢把队伍分散,让对面逐个击破。”秦伟说道,“而且,一旦当我们的无人机遭到技术干扰的时候,我们同时也会有预警。”
洛小峰一时间觉得,自己好象是被放养了,本来打算来这里做点事情的,结果被放在了大后方,这个打个鸟啊!?
虽然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冰痕满阵地的乱窜,但自己现在也算是军人,这里是军队,这么搞事情,真的可能上军事法庭……
……………………
与此同时,扞卫军第七大队指挥部内。
“大队长,您这样做西部军团长那边会不会有点不满意啊?”第七大队大队长藤山的参谋对他说道。
“呵,这小子是有点能力,至少履历上是这样,他要是来当个大头兵甚至是小队长,我都给他放到最前线去,但是他是要当中队长!我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刻把他放到关键地方去吗?我怎么可能把这么多人的性命交到一个战场能力未知的人手上!”藤山冷哼道,显然是对利弘一的安排有些不满意。
“这小子个人实力强我信,但我扞卫军不是像他利弘一认为的那样是一群莽夫,不是谁拳头大谁就能拿到指挥权!这小子,不在后方给我闹妖蛾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把他放到关键位置上去!”
藤山的话很明显了,根本就不相信洛小峰的能力,当然,这个实属正常,谁会把一百多人,甚至更多的人的生命交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十七岁少年手上?
就单是这个年龄,让人看了都胆战心惊。
……
此时在战场上的洛小峰也是知道这一点,当然他也乐得清闲,只是想知道,现在的他,能不能正面和黄甲士刚一刚。
同时,九州的命令也在洛小峰来到无恙市的前一天到达了,大概的情况就是把甲士的弱点在于右腰间的事情告诉了各个部队,这一点对于要和甲士近身搏斗的扞卫军来说,尤为的重要。
很快,夜幕降临,当然,战士们并没有偷懒,而是在洛小峰的招呼下,有规律的训练着,提升对甲士右腰的命中率提升。
随即,前线的战报也纷纷传来,甲士部队如期而至,在晚上的时候,趁着夜幕对无恙市的发起了进攻,由于准备的足够充分,无恙市一时间固若金汤,正面部队应对起来也游刃有余。
与此同时,无恙市两翼也渐渐开始有白甲士渗透进来,为了让全军保持高度警惕,所以前线的战况会有人在战斗爆发的初期就开始汇报给整个右翼扞卫军全军。
第七大队的指挥部内。
“队长,根据蓉城那边的消息,有九只白甲士小队脱离了阻击,进入了无恙市右翼的防区。”参谋有些担忧的说道。
“妈的!九只小队,整整四十五个人!蓉城这群人在干些什么!立刻通知右翼全军,做好随时支援的友军的准备!包括后方正在休整的部队!”
“是!”参谋回应了一声就开始去下达命令。
“侦察到具体位置了吗?”藤山冷静了一下说道。
“暂时还没有,比较奇怪的是,这些甲士进入防区已经半个小时了,但是依旧没有进入防深处,不然早就被我们发现了,按照以往他们的习惯,进入防区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向深处渗透啊!”参谋百思不得其解。
“不会是在集结吧?可是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九只小队集结的力量固然强大,但是也很容易被后续支援部队全数歼灭啊!分散渗透反而更有利于他们的成功,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藤山一边抽着烟一边自言自语道,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群白甲士到底要干什么。
他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