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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诸位，你们误会我老牛的意思了。”
看着牛掌柜嘴硬的样子，围观的人笑的更加的欢乐。
他们压根就给他解释的机会，左一句右一句，牛掌柜都没法开口说话。
“牛掌柜，别解释了，我们都懂。”
“对啊，牛掌柜，我们懂你！”
见实在没法解释，，牛掌柜索性也就不再言语，直接掏下一件物品。
“下面这个东西，在场的读书人有福了！我敢保证，这东西，绝对是你们读书人的福音。我们东家说了，这件东西可以让读书人更加的方便。”
那几位气质非凡，一脸书生气模样的青年，一看就是读书人。
他们走近了一些，在他们前面的人也是自发的让开了一条路。
真正的读书人是非常有礼貌的，他们还没经过官场的熏陶，不会目中无人。
“多谢各位！有礼了，有礼了！”
很快，几人便走到近前，对于这个接二连三拿出好东西的牛掌柜，他们也是信了几分。
他们眼睛也是非常犀利，早就看到这牛掌柜，时不时的看向手中拿着的淡黄色的东西，刚刚他们就很好奇，一直也就驻足观看。
现在他们听说这掌柜的要介绍读书人的福利，自然也是急不可耐的上前，他们也猜出，接下来这掌柜的要介绍的东西是什么。
“各位，请看。”
他拿出一只毛笔，在搬出来的小桌上摊上一张纸。
“牛！”
一个牛字，映入众人眼前。
平常百姓，很少有识字的，他们不知道这牛掌柜写字的用意。
“我说牛掌柜，你莫不是拿我们这些苦哈哈开心啊！”
“哈哈，就是，您这字写的，我该怎么回答，要不我夸一句？啊？哈哈哈！”
他们每天都忙碌于如何活下去，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竹简这东西，也不是他们能平常简单的。
写书的东西，作为载体，岂是他们这群大字不识的人所能触碰的。
哪怕是都城的百姓，也只有大户人家，富商家庭才用的上这东西。
倒是那几名读书人，一脸震惊，满是不可思议。
“这..”
“这这这...这是什么？”
“没见过，竟然如此清晰？到底怎么做到的？”
原本有些吵闹的人群，听到这里人的对话，也是摸不着头脑。
“几位小兄弟，你们为何会如此？这牛掌柜写的字真这么出彩？”
“看着这牛掌柜写的字，我觉得我上我也行啊！”
那些读书人仿佛没听到一般，激动的都快流出来泪。
几人起身，回头，对着牛掌柜的方向就要行礼。
牛掌柜自然一个这里人为何如此，他侧身躲过这一拜。
“几位小兄弟，这是我东家拿出来的，我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自然是受不起的，还请不要折煞我了。”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忙起身。
“多谢掌柜的，让我等几人得以见到此神物，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牛掌柜一眼就知道这几人什么打算，小姐可是交代的，别人查出来是别人查出来，自己人不用透露她的消息就行。
他摇摇头，阻止几人继续说下去。
“几位，东家说，武镇山河，文定江山，这天下行文，此乃大事，当不得大礼。若要拜谢，还不如多立书写着，多为这天下添加些文气！”
几人一听，身子一震。
对着那写了“牛”字的纸张，躬身一败。
“多谢先生！”
二楼的江雨晴自然听到了，她慵懒的倚靠在窗栏，晒着太阳，总算能为这天下做些事了。
“我老牛就不多介绍什么了，这纸张在城南那边的花开纸张店有售，几位若是有兴趣，可前去购买，价格也不贵。”
这纸张，江雨晴就没想赚多少钱，就夜国西部接壤的那片原始森林，也不知道会多大。
而现在的纸张消费市场也并不是很大，一卷竹简的价格大约是800文左右。
当然，竹子的选取也是精品，再加上一些技艺上的处理，800文对于富贵人家也不贵。
这纸张，她准备200文一刀，一刀十张。
这价格，绝对会将高昂的竹简价格大幅打落。
而，文字的载体价格的回落，也会造成文人的学习成本降低，自然，读书人也就会多起来。
不过嘛，这个纸张生产工艺属于垄断行业，除非有人家也能造出来，不然会一直是个聚宝盆。
家中的势力也不会有肖小前来打探，那些负责这方面生产的也都是经过筛查的。
人多也不怕，江雨晴将所有产业的工艺都是分割开，最后的核芯环节全都是自己人，也就在源头上杜绝了出卖的可能。
之前跟府里提过的护院犬，也是被她调教了一番，一些关键的厂房，都有她的护院犬看着。
可别小看这些护院犬，都是被训练过一阵的，对江雨晴的命令也是相当服从，虽然听不懂人言，但对于一些关键词汇，比如谁家出钱，收买等等，这些关键字，它们会认真听，然后告诉小白。
不然，就小白那跟着跑的性格，今天也会跟着江雨晴出来逛街。
说来也是奇怪，凡是被江雨晴训练过的动物，智商都会得到显着提升，就跟开了光环一样。
江雨晴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穿越金手指了。
人群中的读书人，也是立马退了出来，去往城南的花开纸张店，这了不仅仅是一张纸，这是读书人的性命，他们自然着急。
不是所有读书人家中都是富裕的，总会有些不服命运的人，会举债送有天赋的孩子去读书，万一出人头地了呢？
只要有一丝可能，那就是阶层的跨越。
围观的人都沉默不语，他们能好感受到这几个年轻人身上的不甘与兴奋，他们目送着这几个孩子的离开。
将来的不久，这几人也是真的如今日一样，凭着对知识的渴望，当了官，并且都是清廉之官。
当然，这都是后话。
对于纸张，牛掌柜也不在提，其他人也不问，因为他们知道，这东西和现在的他们关系不大。
但从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到，希望正在心中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