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茫然的啊了声，最后瞅见殷涵衡危险的眼神时，规规矩矩的跟着他出去了。
两人走后，桌上只剩下夏晨曦和祝若涵，两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服务员到她们这边来，“两位需要甜品吗？今天是我们老板和她闺蜜相识二十年的纪念日，有活动的哦！”
夏晨曦把杯子放下，抬头问：“活动具体是怎样的？”
见她感兴趣，服务员热情的答：“很简单，两人是闺蜜的话，只需要合张影，然后贴在那边的表白墙上，我们就可以免费送一道‘友谊’象征甜品给你们。”
服务员眼神短暂的在她们两人身上停留，道：“请问两人是闺蜜吗？”
闻言，祝若涵的睫毛颤了颤，接着动了动唇，还是没开口。
夏晨曦紧紧盯着她，也没答。
服务员见两人都默不作声，耐着性子重复一遍：“请问两位是闺蜜吗？”顿了顿，又道：“不是闺蜜也没关系，只要相识超过三年及以上地朋友，都可以领取礼品。”
夏晨曦低头看了看眼前的咖啡，这才抬头说：“不用了，谢谢！”
服务员愣了愣，显然一副没想到的样子，最后见两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客气的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
待服务员走后，祝若涵脑海里一直响着夏晨曦的那句话，心底难受的发抽。
眼前的事物渐渐因为眼泪而变得模糊起来，“小曦……”
听到这一句小曦，夏晨曦眼底浮起一抹流光，淡淡的回：“怎么了？”
她的语气太过平淡，让祝若涵眼眶里的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声音越发哽咽：“……对不起...”
祝若涵的道歉并未让夏晨曦表情有所起伏，手指有规则的在桌子上敲打着，同时也让祝若涵的心颤着。
“你觉得，你对不起我？”
祝若涵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见她没出声，夏晨曦便继续说：“我们认识有十年了吧？”
祝若涵睫毛一颤：对啊，十年了，她还是对夏晨曦说了那番话……
夏晨曦叹息一声，道：“那天我很生气，我生气你对自己的人生的不负责，我生气你小孩子般的举动。”
她顿了顿，抬头目不斜视地盯着祝若涵，又道：“但我更生气我自己的气！因为我你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一个根本不符合你自身条件的学校！因为我你忤逆你爸爸的话！更是因为我，你的成绩一落千丈！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默了两秒，才继续道：“对不起，若涵。如果你要转学的话，我不会反对的，因为这是目前看来对你来说最好的选择。”
祝若涵怔忡，惊讶的看着夏晨曦，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不见她说话，夏晨曦继续说：“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也经历了很多。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恐怕现在还深陷抄袭传闻吧！所以我还想对你说，谢谢！”
话落，祝若涵破涕而笑：“一会儿说对不起，一会儿又说谢谢的，把我都搞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