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纪儒今,纪时凉心头的厌恶感提上了眉梢,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转身就准备离开。
刚走到铁门时,身后再次传来纪儒今得意忘形地声音:“你母亲被我害死,你父亲被我送进精神病院,你心爱的女人更是因为我而离你而去。纪时凉,你事业蒸蒸日上又怎样,你现在能欺压我又怎样,你父母还不是被我害得惨不忍睹,你无法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共度余生!哈哈哈……纪时凉跟我比,你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纪时凉离开的脚步顿住,转头看向纪儒今笑得灿烂的脸,眼底浮起一抹狠捩。下一秒,他松开了手,电筒顺势掉在地上,弄出无比刺耳地声音。
见状,纪儒今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纪时凉几步就走到他面前,还没等他有所反应,纪时凉就一个拳头冲他的脸颊打过来。
过后,纪时凉又对他另一边打了一拳,随后又是踹他肚子好几脚,两分钟不到的时间,纪儒今脸上青黛紫黛数不胜数,嘴角挂着鲜血,眼里却带着笑意。“打啊,继续打啊!哈哈哈哈……”
话音还没落下,纪时凉再他脸上又打了一拳,“纪儒今,你别不识好歹!”
“呵……”纪儒今咧开嘴角,抬眼看着纪时凉,反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纪时凉,承认吧,就算我被你囚禁在这儿,你始终没赢过我!”
纪时凉胸口不断起伏着,眼底地狠捩却在渐渐减弱。他揪着纪儒今衣领的力度也在减小。
见状,纪儒今又笑了:“我行走商业圈多年,你确实是这块料的好苗子。这些年我为了培养你也砸了不少钱,我没有要你放了我的意思。只是我也五十多岁了,有些东西看得很清楚,我很清楚我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只是提醒你一声,谢政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在他面前你年纪还是太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还是劝你尽早放弃,别到了最后人财两空。”
纪时凉蹙眉:“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说着,纪儒今扬起一道别有深意的笑。
……
中午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回到教室的夏晨曦伸了个懒腰,正好瞧见从门口进来的宋佳音,赶紧对她招手让她过来。
可宋佳音压根就没看见,双手抱着书放在胸前,低着头看着地面,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见状,夏晨曦疑惑地把那只招手的手放在了头顶挠了挠,“佳音?佳音?”
连续叫了她两次都没得到回应,夏晨曦只好对她旁边的人颔首示意让她叫一下宋佳音。那人是个女孩,面对夏晨曦的请求面露不耐,最终还是用笔头戳了戳宋佳音的手臂。
“怎么了?”宋佳音一脸茫然。
“有人叫你!”女孩语气不善,对夏晨曦那边挥了挥手。
宋佳音偏头看去,见夏晨曦也在看自己,便问:“小曦曦,有事么?”
夏晨曦一叹:“我还想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宋佳音皱起小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