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染我比你早出道一年，18岁我就出道了，你觉得我有谈恋爱的可能性？”谢茗轻嗤。
“……”有道理。苏栀染默默地在心里面说。
见她没出声，谢茗不由问她：“你最近有情况？问我这个。”
苏栀染一惊，然后语气平缓地说：“没有，就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你半夜打电话？谢茗在心里吐槽道。忽然想起苏栀染和韩清銮的花边绯闻，挑眉开口：“你和韩清銮真有情况？”
“没有。”
谢茗不信，女人的直觉常常是极准的。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已经决定谈恋爱了，在这方面我也做了万分的准备。”顿了一秒，又道：“既然你没情况，那就算了。”说着，她佯装决定挂掉电话。
“谢茗——”
在苏栀染叫住她的那一刻，谢茗得逞地扬了扬嘴角。“说说看，你什么情况？”
“我和韩清銮。”苏栀染低声说。
果然……
谢茗：“然后呢？”
下一秒，苏栀染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了出来。
十分钟后
“你的意思是，你和韩清銮是青梅竹马，而你又只把他当弟弟看待，但他最近跟你表白，你心里又觉得对他有那方面的感情的，但是因为前段与纪时凉的感情让你受到巨大的伤害，让你短时间内无法正常进行下一段感情。对吗？”谢茗一口气说完，喘了喘气。
苏栀染回味她的话，貌似没有毛病，但又好像有毛病。
见她没说话，谢茗算是默认了。她扣了扣指甲，漫不经心地说：“这样，现在也挺晚的了，我就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他吗？”
苏栀染一怔。
谢茗又说：“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但一定要回答你自己。就这样，挂了。”
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苏栀染缓缓地放下手机，双眼紧盯着一个地方，脑海里全是谢茗的问题。
“你喜欢他吗？”
她认为，喜欢算不上，但心里总是怪怪的，感觉有东西在压着她，有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次日
苏栀染是最后一个起床的，即使她打了多少粉，依旧看得出她眼睛下的两抹青黛。
“我的天，苏栀染你昨晚没睡啊？”苏黎世被她吓得不轻，杯中的牛奶差点洒落。
苏栀染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油条沾了点豆浆，然后一口塞。
见状，苏黎世不由“啧啧啧”，然后说：“你这是受了多大刺激了。”
“不用你管。”因为嘴里塞了油条，她说话闷闷地。
把嘴里的油条吞下去后，苏栀染就起身拿起包就往门外走。
苏黎世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今天不是周末吗？你还有工作？”
苏栀染一边走，一边回答：“恋爱节目最后一期。”
公司的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见她出来，车外的保镖帮她拉开车门，一边说：“姜小姐家里有急事来不了。因为您电话关机，她就让我替她告诉您。”
苏栀染简短地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保镖坐上副座，司机就开了车。
一路上苏栀染都望着窗外，人在内，魂和心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