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果真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虽然沙发不高,还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谁呀,作死吗?”果真冷不丁的被踢下床,迷迷糊糊的,一边生气一边环顾四周。自己从地板上醒来,而且睡得是客厅,昨晚张庚锡喝醉的事情,这才清晰的被自己记了起来。
“谁作死?还没有睡够是吗?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眼前这个穿着蓝色高领毛衣,同色系长大衣的男人是昨晚的宿醉狗吗?果真觉得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
真是气死了,想着昨天晚上自己受的那些罪,此刻若是要追究,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会吐的满地都是,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满嘴胡话,哼,果真冷笑一声,不想跟这个男人一般见识。
翻脸不认人是他惯用的伎俩不是吗?
“我刚才没有动你,是你自己好像找什么东西的样子,结果一下子就翻下来了。”张庚锡见果真完全误会了,本来不想解释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番。
昨晚的事情他完全想不起来了,特别是为什么会和金恩熙讨论剧本,说着说着就喝醉了,醒来居然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且和衣和果真躺在沙发上,这场景实在太可怕了,就像是噩梦一样,过程完全记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只看见一个结局,就是他再一次被果真鄙视了,非常严重的鄙视。
现在好了,要不是早上起来头疼欲裂,那种熟悉而痛苦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喝醉了,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沙发上起来。
当然过程他不敢问,更不敢问她自己喝醉了都干了些什么。
“欧巴,今天你似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二月二日进剧组,之前你好像有三天的假期。李姐打过电话来,忘了跟你说了,问公司组织的奖励,你去不去。马尔代夫还是那里,我给忘记了,我马上打电话再去核对一下。”果真翻开她的记事本,发现张庚锡这三天的工作安排一样都没有。
这才想起昨天已经跟王恒还有他的经纪人核对过了,这三天算是给他放假。果真纳罕,这假期放得实在是太诡异了,这叫做年终假还是开年假啊?也难怪自己会忘记了。
“你不用麻烦了,我已经让李姐和王恒去了,公司的好意当然不能辜负,而且常年以来李姐也很辛苦。我让她替我去了。”张庚锡扣上手表,似是要出门的样子。
果真一听王恒都去了,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是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新来的。而且关键是自己属于张庚锡特招的,根本不是nyc的员工,虽然有些吃味,但是很快也调整过来,想着这难得自由的三天,该如何狂欢,若不是金智浩回到首尔就被公司安排了一系列为开演唱会展开的集训的话。一定叫他一起来吃火锅,玩打动,大玩特玩三天三夜。
似乎知道果真在想什么,扣好手表之后,张庚锡转过头来,笑问果真:“去过日本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一个穷学生。一毕业了就当了他的助理,他的工作强度难道他不知道吗?自己哪有机会能够去日本呢?
“不好意思,没有去过,欧巴,是不是这三天我也放假啊?”果真弄了弄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身上说不清是香还是臭的睡衣,昨晚真是一场灾难,光是想想就让人蹙眉的灾难,幸好都过去了,否则真让人头疼。
果真一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边上楼,上到一半的时候,张庚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马上收拾一下,我们去日本吧!我昨天知道了以后已经买了飞机票了,你别误会,不是私事,是工作,我去日本看一个朋友,还有就是我想照一套生活照,给家人寄过去,我看过你照的照片,还算不错,所以才想着你,你带上相机,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出发吧!下午两点的飞机,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刚好。”
果真愣在楼梯上,日本,朴西仁老板就在日本,他每天给她发回来的照片,风景美不胜收,此时的他正在日本做自由行,过几日便回来了,要是能够跟他碰头倒也不错,于是果真贱兮兮的问了一句:“所有的开销都是你报销吗?你刚刚也说了是工作。”
张庚锡咬着嘴唇轻轻哼了一声,差点笑了出来:“你还真是精啊!我都说了是工作,当然来回机票都是我包了,不过,你在日本所有的其他的开销,跟我没关系。”
听到机票全包,那里还有果真的身影,她一溜烟跑进自己的房屋里,关严实了房门,这才激动得喊着万岁,心里想着,真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虽然张庚锡喜怒无常,而且非常不着调,但是至少跟着他可以见识到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佛罗伦萨去过了,现在是日本,真棒。
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一个不化妆也甚少收拾的女孩子,行李非常的轻便,两套羽绒服,身上穿一件,带一件以备不时。加上几件格子衬衣,收拾好了放在床上,她这个迷糊蛋,这才想起来把从比利家带回来就没有打开的箱子给打开了,真是的,这叫个什么事儿。
一打开,别的就算了,两套她看了都会流鼻血的情/趣内衣滚了出来,和内衣一同滚出来的还有一张卡片,和卡片上的一句话:我知道你的size,希望我选得没错,不管有没有人爱,有没有人欣赏,你都要努力爱自己,不要自暴自弃,知道吗?
这句话让果真心口一暖,比利虽然不着四六,可是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对,首先要好好爱自己,果真换上了比利送的内衣,简直跟量身定做的一样,这个比利不愧是干这行的,眼睛真毒,内衣不但非常合适,还把果真胸前的两只小兔衬托的更加饱满圆润,黑色的蕾/丝非常性/感,非常有女人味。
腰上的肉,因为这两天恢复正常的饮食外加比利督促,好像也少了些,不过所谓的马甲线,那还是下辈子的事情,选了一件宽松的格子衬衣穿上,在外面搭上了一件灰色的毛线背心,一条牛仔裤,一双ugg,围巾想了想,还是围上了,毕竟到时候如果遇到狗仔,可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半个小时,果真就收拾停当,没有让张庚锡多等。
果真从楼梯上下来,张庚锡不怀好意的盯着她,果真觉得奇怪,低头发现自己胸前的小兔正在上下晃,这才想起比利送给她的是高科技玩意儿,里面好像有块水状的垫胸,可以按摩预防增生的,刚刚摘说明书的时候,果真刻意看了一下,但是说明书上没有说会波/涛汹涌啊?
走一下,晃一下,隔着毛线背心,都非常明显。
不会是想着要去其他国家,放得开了,要对我投怀送抱吧!张庚锡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就更是不怀好意。
果真被盯得不自在,“这是比利送的礼物,我试一下,没想到这么……我去换下来吧!”果真说着就要转身,被张庚锡一把拉住。
“我说什么了吗?你哪有时间折腾别的,你还要帮我收拾呢!半个小时,一个箱子就行了,洗漱用品,你知道我用不惯酒店的,还有换洗的衣服,三套够了,去吧!”张庚锡继续笑着,拎着果真的行李箱下了楼梯,对欲/下楼梯的果真摆了摆手。
原来还有这茬,果真无语,又转身去到他房间帮他收拾去了,等都收拾停当,果真才发现自己和张庚锡的区别,他一身蓝色大衣,穿得气宇轩昂,说不出的帅,自己一件羽绒服,虽然也很高挑,但是在气质上就差了几许。
“不用打量了,今天的你,至少内在是美的。”张庚锡说着在她胸前停留了两秒钟,抿着嘴,背对着果真窃笑。
果真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谁让一点小秘密也被他发现了,算自己倒霉。
“车上的温度这么高,你这就穿上羽绒服了,你不热吗?”首尔离着仁川还有段距离,果真在车上就捂上了羽绒服。
死张庚锡,你明知故问,果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说到:“我没事,一点都不热。”
“喔,我说呢,我还觉得冷呢!”说着张庚锡开大了暖气,目不斜视,就像没有看见副驾驶穿着羽绒服的果真已经大汗滂沱。
臭小子,算你狠,在这里等着我呢?果真也是个咋脾气,妈的,谁怕谁,果真把羽绒服一脱,还把毛线马甲一脱,一下子感觉棒呆了,身上那种被小针扎着的燥热感一下就没了。
脱下来以后,果真用衣服挡住胸前,对着张庚锡冷笑了一下。
“不是说不热吗?怎么脱衣服了呢?以后别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他会认为你对他有什么,刚想要表示,才发现你对人家根本不感兴趣,还说人家骚/扰你。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其实不是因为你先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了吗?”张庚锡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暗讽,好像在讽刺果真先引/诱他,然后他表白了过后果真又撇的干干净净。
果真气得直瞪眼,但是张庚锡的话没有指名道姓,她也只好吃了这个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