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卢山可,家住沈阳,是沈阳的一名中学老师,一名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日军大军进犯我国东北的时候,受党的委派,加入了对日军的军事斗争活动之中。
然而,战斗失利,我受伤被俘。
当时只是想着以身殉国。
但是,敌人稍微一审问,就不再审问了。
后来听说是因为是前辈的铮铮铁骨,使得日军情报人员很难从我们的嘴里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
日军往往是一旦确定我们的身份,就会将我们给枪毙了,以绝后患。
或许能以我们的热血唤醒麻木的国人,我们的牺牲也会变得更加的有意义。
日军已大举进犯我们东北,再不反抗,我们就要亡国灭种了。
期待中的枪毙迟迟没有来到,我们这一批48人还被运送到了蛟河县。
据说是要在蛟河县枪毙我们。
在大城市公开枪毙我们,影响不是更大吗?
后来才知道,小日本子居然是想拿我们做鱼饵,要钓蛟河县凤凰山一带的抗日武装。
之前就听说了在蛟河县凤凰山一带活跃着一支颇有实力的抗日武装,我们的同志赵蕊以前执行任务时深陷匪巢,就是这个武装救出来的。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小日本子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发了!
凤凰山的抗日武装倒是钓出来了,只不过人家不仅把小日本子的饵料吃了,还把小日本子用来收拾凤凰山抗日武装的那一个加强大队也给顺便给吃掉了。
当初被押往刑场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绝望了,我党在东北地区的武装力量还是太弱小了,根本就没有能力来营救我们。
押送我们的车队被袭击的时候,大家脑子都是懵的,一时间不知道是谁在营救我们,也只有在蛟河地区有过战斗经历的赵蕊同志隐约觉得这应该是凤凰山的抗日武装。
后来听说他们也袭击了日军的小野大队,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毕竟是没有亲身经历,但是袭击车队的战斗我亲身经历了,一直都记忆犹新。
没有任何征兆,公路的两边突然响起了枪声,车厢里押送我们的几个日军的脑袋突然被人给爆了头。
押运我们的6辆卡车突然东倒西歪的停在了路上。
两旁的树林里突然出现十几架马拉雪爬犁,快速的把我们这些临行刑的人员全部接到铺满棉被的马拉雪爬犁上面,然后一溜烟跑了。
整个战斗过程非常短暂,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押送我们的日军一个小队全军覆灭,几乎都是头部中弹。
有些日军士兵还和我们距离相当近,当时我就在想,这帮家伙不会是想连我们一起给打死吧。
后来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全都是日军,我们除了被溅了一身的血,没有任何的影象。
对于坦然面对敌人死刑的我们,这个时候子弹在我们的耳朵边呜呜地飞过,我们似乎没有一点的害怕,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的欣慰。
接下来对方的操作简直太暖心了。
接连几天没有怎么好好吃饭,大家的身体都已经非常的虚弱,在还在这寒风中乘坐敞篷卡车,那种酸爽简直无法描述。
但是,当厚厚的棉被把我们包裹起来的那一刻,被温暖的不仅有我们的身体,还有我们的内心。
为了防止我们从高速行驶的雪爬犁上掉下来,这帮士兵还很周到的用绳子把我们绑在雪爬犁上,在雪爬犁的两边还有他们的战士看护着。
那一刻,我甚至都生出了一种错觉,这些士兵就是我们的同志。
来到他们山寨的时候,更是直接颠覆了我们的认知。
这个山寨里面居然还有完毕医疗手段,我们48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势,一到山寨,我们就被非常专业的医疗队接手了。
接下来,我们都接受到了非常专业的医疗救治。
从医生护士脸上平静的表情,我知道我们这48人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
果然,那个大夫说,最多一个月,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就能痊愈。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要知道我们有几位同志被小日本子的刑罚折腾得,都奄奄一息了,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样子。
这个山寨里的所见所谓更是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我们刚到山寨的时候,山寨的防御工作全部都是由一群女兵在承担,而且这群女兵的数量还很可观。
后来从赵蕊同志那里得知,她曾经也是这些女兵中的一员。
这些女兵的具体实力如何,我是不得而知,但是从行事的干练上可以看出,她们不是花架子。
赵蕊告诉我们,这些女兵平时的训练非常刻苦,当初她离开的时候,只有大约300名女兵,但是那时候参加训练不到一个月的女兵,枪法已经很不错了。
对于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因为赵蕊的枪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手驳壳枪那是真的指哪打哪啊!这都让我们这些老爷们很是汗颜。
接下来在山寨养伤的日子,这个山寨给我的印象是,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土匪山寨,而是东北军一处秘密的军事基地,这里的主要军事长官的军事修养非常好,听说都是东北讲武堂毕业的。
寒冷的冬天,室外滴水成冰,然而每天军事训练照常进行。
士兵们喊着口号,训练的热情非常高昂,看得我们这些伤员都热血沸腾,恨不得早日康复,也加入他们的训练之中。
这里的士兵技战术水平非常高,常规的军事几项什么射击、拼刺、投弹、掩体的挖掘、400米障碍跑甚至班排战术演练都没有避开我们这伤员,这也使得我对他们的这些技战术水平很是了解。
曾经,我也受邀观摩了东北军的模范第7旅的日常训练,说真的和这里的士兵训练相比,他们那就是在小孩子过家家。
甚至,我还生出了精锐的日军和他们相比也要技差一筹的感觉。
除了常规的军事训练,我还看到了这里士兵在训练之余也在练习格斗以及暗器投掷等诸多技能,而且水平还非常高。
他们只是普通士兵,什么步兵、骑兵和炮兵之类的,我甚至看到他们经常客串训练场的事情,也就是说步兵也经常接受骑兵和炮兵的相关训练,炮兵也接受骑兵和步兵的相关训练。
他们这是要把自己的队伍打造成全能型的部队吗?
而且,据说他们最为精锐的特战大队的训练是不开放的。
除了这些训练让我们这些外来者生出一种自己就是土老帽的感觉之外,他们的装备也是让人极度的羡慕嫉妒恨。
不管什么兵种,每个人都有一支驳壳枪。
双配置是乎成了这里的常态。
不要说步兵是一支步枪一支手枪,就连专业性非常强的炮兵,每个人的腰上都挎着一支驳壳枪,他们哪来这么多的武器?
后来,偶尔得知,想要获得配备手枪,那也是要有资格的,那就是你必须是精兵。
当被问及什么是精兵的时候,士兵们回答,步兵和骑兵在200米半身靶静止状态5发子弹射击不能脱靶,炮兵的首发命中率必须是80%以上。
我当时听到就忍不住内心口吐芬芳,“这tmd是吹牛的吧。”
然而,真是的情况还真是这样。
我有幸观摩了他们一月一次的技能大比武,200米圆形靶,步枪卧姿射击,全体士兵硬是没有脱靶的,就连炮兵都是这样,简直太没有人性了。
有时,我甚至还在想,他们真的是一直土匪武装吗?有这么豪横的土匪武装吗?
然而,那些普通寨民对山寨里那几位管事的开口闭口就是,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什么什么的,而这些当家的回答的也是那是自然。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党要是在东北也能有这么一支队伍,我党的事业立马就会打开困境了。
当我们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向他们的主官日常训练的少当家,那个据说是有18岁的魁梧少年请求,希望可以参加他们的军事训练。
居然很顺利的就同意了,甚至还专门为我们成立了一个新兵排,还指派了一名东北讲武堂毕业的科班出身的军官带着4名训练标兵来给我们当教官。
那段训练的日子真是一段痛并快乐的时光。
每天晚上,这里都有夜校,普通士兵由山寨里的老先生教授识字和算术,而那些班排长则由军官们传授专门的课程。
我们有幸获准和参加这里的班排长夜校培训。
在这里,我们系统学习了游击战、运动战、伏击战、地雷战、地道战、麻雀战等诸多以前甚至听都没有停过的战法。
然而,这些战法还真的特别适用于现阶段实力相对弱小的我们。
到了后期,我们甚至连巷战、攻城战、城市防御战都有所涉猎。
这哪里是什么班排长夜校培训,简直就是军官培训班嘛。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培训,我们自我感觉提升很大,对之前和日军战斗所犯下的错误,现在想起来都非常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