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顾着想心事竟然忘了按楼层健了,电梯到了一楼停下我才发觉,刚想按上行健电梯门开了、何丹站在门外。
突然出现的危急让我猝不及防,那一刻感觉呼吸都停止了、我紧张的握紧了双拳就那么盯着她。
看得出何丹也没有想到会碰到我,惊愕的表情从脸上划过、看我的眼神很是复杂。
她不动我也不动、她看着我我也盯着她,我们俩人变成了两个呆子。
这时李铭皓走进来,纳闷的看看我又看看何丹、再看看我扭过头又去看何丹,“这位小姐,你走不走?”
何丹扫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另一部电梯。
“怎么回事叶老弟?”李铭皓关上电梯门,“刚才那女的是谁呀?你俩怎么跟王八看绿豆似的——对眼了呢?”
我出了一口粗气,说道:“在你面前我是绿豆,来、咱俩对个眼!”
“哈哈...生气了?”李铭皓笑着说:“我才不在乎呢!让我说王八挺好的,起码长寿啊!女人就是自行车,谁需要谁骑呗!只要骑完给我送回来,别让我损失财产就行!”
“大度、豁达、心宽,怪不得长这样胖!佩服!”我伸出大拇指说道:“李总的素质太高了,我辈是万万不及啊!”
“别拽了行不行,叶老弟?说说,刚才的美女是谁?”
“前女友,我跟她闺蜜那个...让她知道了,见面就难免有些尴尬!”
“高、实在是高,女友的闺蜜你都上了...嘿嘿,太让我佩服了,兄弟你得好好教教我...。”
回到办公室我的心情有点乱,不用说何丹肯定是冲着冥王戒来的,可是...风逸尘不可能给她呀!难道她要硬抢吗?
我正胡思乱想,佟书雅敲门进来,“叶总,刚刚保安送上来一封信...”她把一个信封放到我的面前。
我看看信封正面和被面都没有字,纳闷的问:“是给我的吗...怎么一个字都没有?”
佟书雅点点头,“是给你的,专人送来的。”
“哦...”真是奇怪了,当今早已进入电子时代了,居然还有人使用这么原始的通讯方式。
佟书雅转身出去了,我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上面很简单的写了一句话:十二点裕国公园东门,想得到冥王戒准时来。
上下都没有名款,就这么一句话。奶奶的,这会是谁写的呢?
想了一会我打电话让佟书雅进来,问她信是谁交给她的。
“一个保安,”佟书雅答道:“好像就是公司大门的保安吧!我也没问他名字。”
“他没说是什么人送来的信吗?”
“没有...怎么了叶总,这封信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笑了笑,“写信的人没落款,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你去忙吧!”
佟书雅走后我立刻打电话给甄英雄,让他问问门口的保安、送信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一会甄英雄才给我回话,说他问过了、半个小时前的确是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来送信。
“小男孩...?”我听了颇感意外,“那个小男孩说信是送给我的吗?”
“给你...不是呀!”甄英雄说道:“接信的保安说是给佟书雅的呀?”
“哦...没事儿了。”挂断电话我心中疑窦丛生,接信的说是给佟书雅的、她却说是给我的?
这么说,佟书雅应该是跟写信人一伙的!那么写信的又是什么人呢?
不可能是风氏的人、也不像是云氏的人,难道是妖族人吗?而我刚刚碰到了何丹呀?
妈的,约我见面八成是个圈套!去不去呢?不去吧...怕错过了机会,去吧又怕是个陷阱。
思来想去我给戴古乐发了条信息,让他立刻派几个便衣到裕国公园东门去。
这时已经十一点四十五分了,我马上下楼;本想带着甄英雄一起去的,别的保安说他和佟书雅出去了、我只好自己开车直奔约会地点。
裕国公园离风氏公司很近,只有八九分钟的车程;我留了个心眼,把车子停在马路对过。
其实裕国公园比街心花园大不了多少,里面只有树木、花卉,根本没有什么游玩的设施;早晚还有些锻炼的人,这大中午的谁往这来?
公园东门根本看不到人,只是离得出口二十米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应该是刑警队的人吧!
我掐着时间,眼看就到十二点了也没有人...哟!来了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手里拎着一个小折叠凳、溜溜达达的走向公园门口。
难道是他?记忆中应该是没有见过这个人呀!准十二点,老头走到公园门口,停下来四处张望。
这么个小老头,看着也没有什么危险啊!我刚想开门下车,忽然有人打开后车门上了车。
“是谁...?”还没等我回头,一根细绳就套到了我的脖子上。
奶奶的,还真是个陷阱。我都纳闷自己的反应怎么那样快,头快速靠上座椅、趁着绳子还没有勒紧用双手抓住了绳子。
后面的人反应也不慢,马上用力后拉、而且还把一只脚蹬到了我的座椅背上。
如果让他勒住脖子就完了,我大喝一声、猛然向前一使劲,扯得后面那人撞在我的座椅上。
我刚想把绳子从胸前摘下来,副驾驶的门忽然开了,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人探进身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雪亮的尖刀,奔着我前胸扎过来。
我急忙扭转身子让开,对方这一刀便扎在座椅上;刀子是躲开了,可是后面的人又趁机收紧了绳子。
我与之较力的时候,戴黑头套的人已经钻进车子,跪在副驾驶座椅上再次挥刀刺来。
这回可没地方躲了,我暗骂一声混蛋!分出右手去抓住他持刀手腕。戴头套的人立刻加上另一只手,用全身力气往下压。
我想叫也叫不出、想跑更是没有可能,只能拼尽全力苦苦支撑;要命的是后面的人,这时将双脚蹬在座椅背上玩命的往回拉绳子。
我的两只手要对抗两个人的力量,你说我容易吗?不过...僵持了一会我突然发现,他们俩没占到上风啊!
嘿嘿、哈哈...哥们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量了!还是他们俩人太没力气了。
见自己暂时没有危险了,我也消除了紧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那两个人谁也没有回答,只是咬着牙使劲,戴头套的人眼珠子乱转、显得很惊慌。
我愈发得意了、因为感觉对付他们俩越来越轻松了,“说!你们是什么人?否则老子叫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