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吃人参果!
风万里走在前方,领着师父上在大路上。
路餐风宿水,行罢多时,忽见有高山挡路,唐玄奘停下身子道:“悟空,前面一山,还是要小心谨慎,恐有妖魔作怪。”
孙悟空挥了挥手中的金箍棒,神情轻缈,不屑道:“有我等四人,你还怕甚妖魔?”
听到这话,唐玄奘看了眼孙悟空,心中微定,安心前进。
山景优美,云雾纵横,宛若仙境一般。
看着眼前金色,唐玄奘无比激动道:“风万里,这里风景居然如此美丽,果然的幽趣非常。
风万里微微点头,则要真说起来真说起来,此地还真的是个宝地,真说起来,这座山名唤万寿山,山中有一座观,名唤五庄观,观里有一准圣,道号镇元子,混名与世同君。
那观里出一般异宝,乃是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产成这颗灵根。
盖天下四大部洲,惟西牛贺洲五庄观出此,唤名人参果。
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
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咸备。
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风万里心中无比激动,却是知晓接下来的机缘太大,还得好生把握。
却说唐玄奘五众在山间行走,忽抬头见那山间露出松篁一簇,楼阁数层,细细一瞧,这两者距离还颇远。
唐玄奘环顾四周,对着孙悟空开口道:“悟空,你看那里看看,是甚么去处?”
孙悟空眼中精光一闪,微微一扫,开口道:“是一个道观,我们上去一瞧便知。”
玄奘会意,随着风万里,向着山顶走去。不一时,来于门首观看,见那松柏冷淡,竹径清幽。
往来白鹤送浮云,上下猿猴时献果。真道一个仙人之境。
玄奘身子上前,又便见那山门左边有一通石,碑上有十个大字,乃是“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
玄奘道:“悟空!果真是一座道观。”
沙僧道:“师父,我观此景犹如仙境,观里必有神仙居住,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风万里连连点头,却是心知其内必有机缘,于是连忙开口道:“师傅,依我看,不如我们进去瞧瞧吧。”
及至二层门里,只见那里面急急忙忙,走出两个小童儿来。那童子控背躬身,出来迎接道:“老师父,我们师傅临走前,让我们好生招待您呢!“”
三藏道:“令师何在?”童子瞥了眼孙悟空,面露不喜道:“家师元始天尊降简请到上清天弥罗宫听讲混元道果去了,不在家。”
唐玄奘点了点头,对着身后众弟子说道:“他师既是不在,搅扰他做甚?沙僧看守行李,教八戒解包袱,取些米粮,借他锅灶,做顿饭吃,待临行,送他几文柴钱便罢了。各依执事,让我在此歇息歇息,饭毕就行。”
清风走到明月身旁,低声问道:“兄弟,还不知那和尚可是师父的故人,问他一问看,莫要错了。”
明月连忙点头,二童子又忙上前问道:“敢问师傅可是从大唐前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
唐玄奘连连回礼道:“贫僧就是,仙童为何知我贱名?”
明月回望清风一眼,忙道:“我师临行,曾吩咐教弟子远接。如今我们二人没有提前迎接,真的抱歉。老师请坐,待弟子办茶来奉。”
话罢,两童子倒也没有逗留,很快便已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童子,风万里心中清楚,知晓这是二童子去采摘
顷刻间,两道童端着人参果,来到唐玄奘面前,奉献道:“唐师父,我五庄观土僻山荒,无物可奉,土仪素果二枚,权为解渴。”
风万里一把走到唐玄奘身前,挡住唐玄奘的视线,走上前感谢道:“多谢两位道童赐果!”
话罢,风万里身子一闪,来到了两童子身前,端过丹盘。
见到风万里端过丹盘,两道童互望一眼,便离去了。
风万里可是清楚,自己若是不抢先将这两枚人参果收下,依唐玄奘那性子,还不得浪费了。
见到两道童离去,风万里嘴角微扬,看着丹盘之上的人参果,连忙转过身子,朝着唐玄奘笑道:“师傅!”
见到风万里手中的人参果,唐玄奘战战兢兢,远离三尺道:“善哉!善哉!今岁倒也年丰时稔,怎么这观里作荒吃人?这个是三朝未满的孩童,如何与我解渴?”
见到唐玄奘这副模样,风万里却是早有所料,嘴角微扬,上前说道:“师傅,此物叫做人参果,乃是天地灵果,吃一个儿,可使你此路途不生病苦。”
唐玄奘连连摇头:“胡说!胡说!他那父母怀胎,不知受了多少苦楚,方生下未及三日,怎么就把他拿来当果子?”
看着这般唐玄奘,风万里捏了捏丹盘中的人参果,连连笑道:“实是树上结的,师傅你仔细看看。”
见到丹盘上的“胖娃娃”一动不动,唐玄奘心生疑惑,走上前细细一看,发现却是水果无疑,心中微定,但还是摇头道:“这人参果看着渗人,要吃风万里你自己吃吧!”
风万里眼中精光一闪,双手微抖,连忙问道:“师傅!你可不知这人参果的珍贵!就是瑶池圣地的蟠桃,也见得有我手中这枚人参果珍贵!”
“就算这枚人参果千般万般好,这般形状,为师却是下不了嘴!”唐玄奘连连摇头,不断拒绝。
风万里用书手触碰着丹盘上的人参果,通过主神护腕查看起来。
“叮咚!获得天地灵果——人参果!”
看着唐玄奘这般推脱,风万里犹豫片刻,拾起丹盘中的人参果,也不多犹豫,直接塞进嘴中。
灵果入嘴,瞬间化为一顿甘液,甘液入体,瞬间充斥着风万里全身肢体,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十分温暖的热流流窜全身,这股热流舒坦的让风万里不禁呻吟一声。
“叮咚!天地灵果——人参果!”
随着果子下肚,风万里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刹那间修为直接提升到了化神期!!!
体内那柄血剑凝聚的剑丸,在这一瞬间显得若隐若现,通透无比。
感受着体内的变化,风万里满心欢喜,心中猜猜,自己若是在吃几枚人参果,便是成仙也不是问题。
两枚人参果下肚,白昊只觉自己全身都弥漫着滚滚热浪,灵气弥漫全身,就好似要升空而起一般。
“那老师父的弟子就像穷乡毗邻的小妖一般,见到人参果便直接夺去,真是好不客气!”
回到屋内,清风不时抱怨起来。
清风干笑一声,安慰道:“就甭管这些了,反正师父临走前的交代我们是完成了,这些事我们就不要管了。”
与此同时,八戒正在厨房里做饭,先前听见说取金击子,拿丹盘,他已在心。又听见他说大师兄取走了两个人参果,口里忍不住流涎道:“怎得一个儿尝新!”
话罢,肥胖的身躯展现出异常的轻巧,瞬间冲向了屋内。
“大师兄!人参果呢?”一进屋内,八戒左右一看,却发现风万里手持着空盘子,正盘坐在床上,不断吸收体内的灵气。
而看到这一幕,猪八戒的脸蛋瞬间耷拉下来,哭诉道:“大师兄!你。。你难不成把那人参果全吃了?你这。。。你这可是吃独食呀!!!”
望了眼身前的猪八戒,风万里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无辜道:“我只是尝尝味道,看看其内是否有毒罢了。”
风万里说的那叫义正言辞,就好似真的没有私心一般。
可是猪八戒可不是傻瓜,一眼便看到了风万里说的假话,带着怨恨盯着白昊。
看着这般模样的猪八戒,风万里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轻笑道:“你就来晚了一会儿,我刚将这人参果塞嘴里呢。”
“哎呀!大师兄!你怎么不留一个给我尝尝呀?”
看着这一幕,猪八戒急的拍腿,惋惜无比。
猪八戒突然眼睛一闪,也不多停留,向着屋外纵去。
风万里如今实力非凡,可是能够媲美渡劫期,但是与西行路上一众天仙级别的妖王相比,却是还远远不够。
看着缓缓离去的猪八戒,风万里却是知晓他们去偷盗人参果,如果自己能够在获得一枚人参果,那不是说自己也有可能成就尸仙。
风万里和唐玄奘微微行礼,告辞后,跟在八戒身后尾随而去。
八戒回到厨房,在那锅门前,更无心烧火,不时的伸头探脑,出来观看。
不多时,见行者牵将马来,拴在槐树上,径往后走,那呆子用手乱招道:“这里来!这里来!”
悟空转身到于厨声门首道:“呆子,你嚷甚的?想是饭不彀吃,让老和尚吃饱了,我们前边大人家,再化吃去罢。”
八戒挠了挠大肚子,笑道:“你进来,不是饭少。这观里有一件宝贝,你可晓得?”
悟空挠头不解问道:“甚么宝贝?”八戒故作神秘:“说与你,你不曾见;拿与你,你不识的。”
孙悟空捧腹大笑起来:“你这呆子,笑话我老孙。老孙我五百年前,因访仙道时,也曾云游在海角天涯,那般事理不曾见过?”
八戒道:“二师兄!人参果你曾见过么?”
行者惊道:“这个真不曾见。但只常闻得人说,人参果乃是草还丹,人吃了极能延寿。难道这里有得?”
八戒道:“他这里有。那童子拿两个与师父吃,那老和尚不吃,道是三朝未满的孩儿,不曾敢吃。大师兄眼精,师父既不吃,便让他一人吃了,这等宝贝,就是我身为天蓬元帅时,都不曾尝过,今日怎么得一个儿尝新?我想师兄你神通广大,去他那园子里偷几个来尝尝,如何?”
悟空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这辈,想当初偷吃天上的蟠桃也绝不含糊,立马道:“这个容易,俺老孙去,手到擒来。”
话罢,悟空急抽身,往前就走,八戒见状,一把扯住道:“二师兄,我听得他在这房里说,要拿甚么金击子去打哩。须是干得停当,不可走露风声。”
悟空连连点头道:“我晓得,我晓得。”“哐当!”
“两位师弟,你们想偷盗?”风万里嘴角微扬。
见到风万里的到来,八戒一惊,连忙看向身旁的孙悟空。
风万里唯恐两人做出什么应激反应,连忙说道:“你们想要偷盗人参果,可知其中利害?
“有何利害?”孙悟空毛手一招,风万里便不由自主腾了空,只见孙悟空再一招手,风万里便来到了孙悟空身前。
看着不受控制的身子,风万里心中微变,淡淡道:“这人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短头一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有缘的,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却是只与五行相畏。”
“五行相畏?”猪八戒不解道。
风万里想着原着西游记中关于人参果的记载,仔细说道:“这果子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敲时必用金器,方得下来。打下来,却将盘儿用丝帕衬垫方可;若受些木器,就枯了,就吃也不得延寿;遇土而入,到了土里,这般就算是地府阎王也无法找到这人参果。”
“原来如此!如果你所说不错,到时候必定与你一个人参果!”孙悟空眼中精光一闪,毛手一挥,风万里身子一松,重重砸在地上。
与此同时,孙悟空使一个隐身法,闪进道房看时,原来那两个道童,呈上果子后,正上殿与唐僧说话,不在房里。
孙悟空四下里观看,看有甚么金击子,但只见窗棂上挂着一条赤金:有二尺长短,有指头粗细;底下是一个蒜疙瘩模样的头子;上边有洞眼,系着一根绿绒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