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每一次的伤害都可以复原如初的。”
“这是当然!”皇甫宫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枚兵符:“这是调遣20万东军的兵符。从今往后,你可以随意调遣这20万东军。”
“不用了帝君,你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来帝宫的。”
“不行,必须拿着!”说罢,皇甫宫辰便将人人羡慕兵符死命塞顾千仇手里了。
花禹坤看得实在是眼红到没边了。
这几年,皇甫宫辰对他的信任明显高过对顾千仇的,原因就是他们一直觉得顾千仇就是凶手。
可是如今一经证实之后,皇甫宫辰对顾千仇的倚重明显就高过了他,这让花禹坤简直不能接受。
看着顾千仇手里的兵符,花禹坤忍不住站出来,朝着一经平静的湖水再度投下了一颗石子。
“顾大元帅,你刚才立下的雷劫是说你不是那个凶手,可这却并不能证明你和那个凶手没有任何关系。今日是西洲众权贵欢迎齐王殿下和北玄大人到访,可是你却和晓儿在这山上行……这样的事!
晓儿今日告诉老夫,你与她还没有圆房过。成亲一个月了都不圆房,却在这荒山野岭,还是那雷灵尊留下痕迹的地方做这样的事,要说你们感情好,这还真的是说不过去。”
花禹坤话音落下,看了一眼皇甫宫辰。只见他刚刚才炙热起来的眸子此刻又闪烁了一下。
花禹坤的唇角露出了一抹察觉不出的笑容。
皇甫宫辰是个疑心病非常重的人,哪怕顾千仇刚才已经立下雷劫誓约,但是这个疑点却是怎么也洗不掉的。
而且伴随着时间的增长,皇甫宫辰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会再度变成参天大树。
顾千仇看一眼花禹坤,又看向皇甫宫辰。
“帝君,有一句治国名言您一定听说过。”
“什么?”皇甫宫辰问道。
“亲贤臣,远小人。”
皇甫宫辰:……
“在末将看来,花禹坤就是一个典型的小人。如果帝君不远离这样的人,继续亲信、亲近于他,您身边真正忠诚你,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的人将会越来越少,到最后,您的身边会只剩下一个他。
可是您想想,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灵皇巅峰的蝼蚁。可就是这样一只蝼蚁,却会让你的帝王基业毁于一旦。到时候你根本无法掌控西洲,中洲那边会怎么看你?”
花禹坤:“……顾千仇,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说罢,顾千仇将手中的兵符重新塞回到了皇甫宫辰手中。
“帝君,这个兵符您还是自己拿着吧。放在末将这里,这兵符不但捂不热,反而会招来仇恨,甚至是惹来杀身之祸。”
顾千仇语毕,原本跪下磕头都要让他收下兵符的皇甫宫辰,此刻却没有再将兵符交给顾千仇。
因为……
他的确是又起疑了。
虽然他觉得这样不好。
“皇甫宫辰,因为你的疑心病害死了西洲这么多的栋梁之才,所以帝君近年对你的作为已经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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