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舒听到也是很惊讶。
有片刻的不信，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犹豫。
“这并不意外。”清川没什么波澜。
原来是有科研在秘密研究他们这些由人类变成可以说是变成怪物了的存在，只是拥有了人的意识。
他们先是研究了方法将他们的意识残忍地脱离了下来，躯壳和意识分了开来。
开始科研的人员还会和他们说，放心，你们以后可以恢复的，开始阴影以及她的同伴们信了，只是后来科研人员越来越疯狂了。
这样的例子越来越多，阴影本来就胆小，很怕，就逃了出去，虽然科研人员说过他们的意识离开特质的容器很快会消散，但是她不想再面对那些科研人员越来越疯狂的脸色了，让她从心底地生出胆寒来。
在特质容器开启的片刻溜了出去，她是阴影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这个女孩马上就会醒了，我也将会消散。”阴影低了低头，她有些不敢面对那个即将醒来的女孩子，答应了她让她不再醒来的。
清川挑了挑眉：“谁说要让你消散的，等这个女生出来说说感想，再考虑要不要让你继续待着。”
清川并不管什么生命可贵，想不想活是自己的事。
“清川。”萧舒喊了清川一声，觉得有些不妥，但又好像没有毛病于是没有阻止。
“大佬，你是想如果不能的话是要······”用那些能量，可是大佬你不是不会用吗？
他们身边还站着个外人，而且听完阴影的描述他也浑身发凉，虽然怕自己被研究，但更怕大佬被研究，大佬这个体质，如果被发现，那······
枕头打了个哆嗦重心不稳突然倒桌上了。
“嗯。”清川点头，这阴影有些用。
萧舒看不懂两人打哑谜一样的语言，干脆不猜了，隐约还是感觉到了什么，清川大概有特殊。
“这，这样吗？”阴影又往角落里缩缩，刚才她只顾着说没有注意到清川不好惹的样子。
因为阴影的离开，女孩的面部表情很安详，睡得很香的样子。
也如阴影所说的那样子很快就醒了。
“这是哪？”女孩的双眼轻颤着睁开，合适地大小，也不让清川觉得别扭了。
“这又是一个新的梦吗？”女孩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很是新奇地看向周围。
走了一圈之后才注意到清川以及旁边的萧舒。
“你长的好好看，等等，你待会儿不会变成鬼来吓我吧，而且血淋淋的，很毁你容的~”女孩子突然站住，面对清川看了会儿又展露笑颜，对着清川一脸和善。
“这姑娘不会是做梦做傻了？怎么阴气森森的？”枕头跳了跳，鱼鳞疙瘩都起来了。
萧舒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表示赞同。
“来陪我玩啊~”女孩眨了眨眼睛，一脸乖巧可爱，可惜大家并不认同。
“我想她不用再出来了，你进去。”清川看了一眼角落的阴影。
女孩明显已经沉溺于梦境当中，因为阴影的能力女孩可以随意做自己想做的梦，也许喜欢某种特定的梦，让她变成了这幅样子，看样子应该是过得很舒适地。
“可，可以吗？”阴影本来就胆怯，有些不敢接近气质古怪的女孩。
“嘿，快过去，你还想让大佬用些非常手段？”枕头跳了跳，她受不了这女孩古里古怪的眼神，看它们像是玩具没有生命样的东西。
“好，好吧。”阴影缓缓移动到那女孩旁边。
阴影很快就进去了，因为女孩的身体已经接受了她。
女孩闭上眼，又睁开了那双圆润的卡姿兰大眼睛，这是那个阴影。
“你别怕，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体的。”
这是那个小女孩在她意识重新进入梦境前给她留下的话，阴影女孩轻颤了一下身子。
“怎么了？”萧舒扶住看似站不稳的阴影女孩。
“没什么。”阴影女孩低头抬头一瞬间隐匿住了低落的情绪。
萧舒松开了手：“哦。”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去举报那个科研的地方吗？”阴影女孩的话语里有些期待。
清川摇头：“当我的员工。”
“啊？”阴影女孩失落的同时也没反应过来。
“清川，这个不行，这个要和上面上报，而且这个女孩特殊，再加上你身边已经有了一个。”
萧舒看到清川不容置疑的眼神，跺了跺脚：“哎呀，算了，清川你自己和老大说吧。”
同时内心雀跃了一下，老大，我又帮你撮合了一次，加油。
清川讶异地看了一眼萧舒，神经质爆发地莫名其妙。
“大小姐，我觉得你得去看看脑子。”
“你才要去看看脑子吧，臭鱼，你脑子里估计只装满了屎一样的东西，切~”
“那你的脑子里装了什么？什么事都要问，不是蠢是什么？”
“你······”
清川扯着阴影女孩离远点，无视一人一咸鱼的日常争吵。
阴影女孩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觉得这位大佬举动有些可爱怎么破？
“你是这的员工了，过几天给你证。”
“好的，大佬。”阴影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
清川看见阴影女孩圆润的大眼，忍住了想要摸头的举动。
眼睛大没关系，但是你不能里面全黑。
清川拧了拧眉：“你可以变点眼白出来么？”
“啊？不能，所以这几天我一直都在闭眼，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眼睛。”阴影女孩低了低头。
“戴副美瞳。”清川没让阴影女孩继续伤感。
“好吧大佬，我没有钱，她没有，很穷。”
“这的员工有钱，你先在那坐着。”清川指长椅。
“好。”阴影女孩乖巧地过去坐了下来，看着萧舒和一枕头相互对骂着，她看得津津有味。
“臭鱼，臭鱼！”萧舒双手插腰。
“大小姐！脾气大！脾气大！”粉枕头蹦蹦跳跳。
······
“喂，清川，有事找我吗？”
那边沈伟林接了电话。
“找了个员工，你发个证过来。”
“哦，什么名字？”沈伟林想说这小事也找我？萧舒不是在你身边可以办？
他们都不知道萧舒是故意的，清川也许知道萧舒有些古怪，猜不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