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瑞在马车里待了好久了,看见清川兄比赛他都不能喊声加油。
不过清川兄应该很快又会回来了。
秦子瑞掀开帘子往外看,刚刚商辰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还没人过来,抬头看不知道为什么上午还是晒得让人心烦的太阳不见了,只见阴沉沉的天空。
“不会要下雨了吧?我这马车不知道漏水不?”秦子瑞嘀咕了一声。
秦子瑞趴了趴,不久一抹清白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
清川兄,旁边还跟着一身白衣的月下公子。
秦子瑞看到了,想去打招呼,可惜这里被前面的台子挡住了。
“清川兄,这天色也是说变就变的。”月下公子抬头看了看天。
“嗯。”
清川整个人看起来奄奄的,没有什么精气神。
“清川兄你真的没什么事吧?我认识一位名医,要不要带你去看看。”
月下公子好不容易忍住了想要扶着清川走路的想法。
场下的人群没过多久就被塞满了,清川,月下公子和其余八人待在某个棚子处。
“现在最后比试的时间到了,现在有请各位入座。”
在年轻健壮的裁判员的声音下,台子后面的位置才算是发挥了它的作用。
之前是只有那位张老坐在那里的。
现在多了几位或高矮,或胖瘦,都多少从服装上带着几分与众不同。
“好了,现在各位可以入场了。”
“决出了十强,现在就在中央的这位台子上进行比赛,十位至强者。”
“哈哈哈~这么精彩夺目的时刻怎么少的了我们魔教的出场呢?我们魔教广收教徒,无论你们是否在这什么劳什子比武大会取得怎样的成绩。”
一群黑不溜秋的乌鸦从高处压了下来,伴随高亢的魔音。
在耳边回荡,人群一时慌乱。
“这是谁?魔教?我们从未听说过啊?”
“好像是个新撅起的什么门派,从未听说过这是什么?”
“我们要不要离开,感觉这位魔教什么来者不善。”
“不用吧,台上的人可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那个魔教什么要惨的。”
各人意见不一。
“大家安静一下,请问来者是最新撅起的魔教新人么?”老者站了起来,让裁判退下,一派温和之像。
“是又如何?”
“那么为何在这装模作样,不敢下来与老夫面对面交谈,莫不是来迟了这武林大会,心有怨言?”
“鬼参加你那武林大会,不过是朝廷的走狗,呵!”乌鸦在半空中盘旋着,声音也在众人群中回荡。
“放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老者旁边一人情绪激动站了起来指着那群乌鸦喊了声。
“哟~恼羞成怒了哟,老匹夫。”
“老匹夫骂谁呢?”
“哼,奇也奇也,自个儿骂自个儿。”乌泱泱的乌鸦群晃悠晃悠,好不悠闲。
“你!”
“稍安勿躁。”老者低声让旁边胖胖的人坐下。
虽然不甘,但是胖人坐下了,很卖老者的面子。
老者看向天空中的乌鸦群,温和的面容严肃了起来:“既然在下是来这找场子的,那么老夫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几个跳越到了某个杆子上,手一动,竟然从袖口出抽出一铁质爪子来。
这是他的武器。
爪子抓向半空中的乌鸦群,抓住了。
人群中普通老百姓看到这一幕都觉得有些神奇。
武功真得可以飞天入地无所不能。
“来呀来呀,抓不住我~”一只乌鸦开了开翅膀,竟然口出人言,挑逗老者。
“哼,雕虫小技。”
老者面色不变,只是身形一转,收回爪子往不远处的巷子而去。
逃走了?
刚有这个疑惑,裁判员站了出来,“长老去追那捣乱的份子了,现在比赛继续。”
“什么比赛继续,啊哈哈哈哈!把那老头骗去,你们可没有什么保障了!”
这声音又来了,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黑影略过,台上的几位大台,不见了!
裁判员只觉得晴空霹雳,现在他怎么交差?
官兵,对,官兵。
“来人,快去搜。”
场上场下,乱糟糟的一通。
这里的十人还算镇定,他们都是凭借自身武功想要谋得出路的。
“几位,可愿意同我兴耀魔教啊~”轻佻的言语,接着是一个裹得全黑的人出现在清川众人的休息区当中。
“怕是不久,你们就要被朝廷剿灭了,跟着你们有何前途?”有人冷着脸说,虽然不管不顾,他还是不想将自己搭进去。
“呵!你说什么?”话语落下,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身影晃过,那个刚才说话的人已经被扭断了脖子,没了生气。
“这样,众人可愿意跟着本教主。”乌鸦在黑教主肩上嘎嘎两声,喙的边缘还有血迹。
毫无还手之力,那人如此,众人也不比他强过多少,也只有……
众人的视线看向清川,可惜正主靠在一边,看样子还有心情睡着。
“清川兄,清川兄?”月下公子也没有把握对这个神秘人,轻轻推了推清川,可惜原本一点动静就能清醒的清川,却没有醒过来。
“宿主大大,宿主大大。”小团子也试探地叫了声,没有动静。
小团子看着有些焦急的月下公子,爱莫能助。
逃走,月下公子是有把握的,带上清川,应该也没有问题。
所以……他带着清川溜了。
“二位,想要往哪儿逃呢?”身后的黑影穷追不舍。
这十人里边最厉害的可在这。
关键是,现在怎么又多了个情敌?有一只还不够吗?
博沅暗恨,他可是好不容易从一只小乌鸦变成人形。
“丫头,你的任务完成了,这里交给我了。”
月下点头,身后空无一人缓缓有透明变出来一个老者。
“你为何在这里?”博沅停下了脚步,这人,他熟悉。
“你怎么开始抢我的饭碗了?”很明显,这老者就是带那个月下完成任务的。
“我们来进行深层次的交流吧。”老者抚了抚自己的白须,笑着说。
“博沅神君什么时候也来视察工作了?”
“这……”
该想个什么理由?博沅怕被告状。
我去大意了!
一根浮尘不知道会将他甩到哪个地方。
博沅只知道自己在升空,环手接受事实,那老头带笑的面容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