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一一怎么可能?”刘母突然瘫坐在了门边,肥肉挤满了她的整个身躯。
“算了,不逗你了。”看着刘母这幅崩溃的样子,刘一一突然有些了然无趣。
在一张还算稳定的发黄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黑夜女王一般,好像给这张凳子也加持了档次。
“一一,你快回来……”听着刘母的哭诉,刘一一掩了掩耳朵,嫌吵。
“停下,我又没有说我不是你的女儿,只是,有点不一样罢了。”刘一一勾了勾唇,系统,你说我如果满世界地告诉所有人我是重生者,他们会怎么样?
系统:“把你当神经病。”
“什么不一样,你就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刘母张牙舞爪的,却也知道不能对刘一一怎么样。
“行了,起来吧,我就和你说说我是不是你女儿。”刘一一颇有耐心地细数了一下刘母对刘一一做过的事情。
比如小学的时候,因为不见了一件袄子,被毒打了一顿,发现袄子挂在树上,又被毒打了一顿,不好好学习,只想着玩。
“这样?还不够吗?”
“你,你真是刘一一?”刘母手臂上的肥肉抖了抖,站了起来,扶着桌子细细地盯着刘一一。
“当然是,只是知道多了一些事情。比如,我的未来。”对着刘母刘一一一笑,变得神秘莫测。
“什,什么事情?”刘母有些想要探究,但是刘一一身上冒出来的气势有些强。
“这你就别管了,我去洗澡了。”起身,刘一一过去灶台,开始烧水洗澡。
“宿主,你不怕她将你的事情说出去吗?”
“你不是说,没人会相信吗?”刘一一扬了扬眉。
“是的。”迎合了刘一一。
“说说任务奖励有什么,或者是下一个任务。”
那对男女已经得到了相应的报复,宿主完成此次任务。
系统机械音的提示,刘一一听到了。
“宿主为何知道有奖励?”
没等刘一一回答,系统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疑问有点白痴,迅速告知奖励,以及下一个任务。
“奖励宿主身体迅速复原。下个任务球场上的报复。”
“对于以前欺负宿主的班级予以一定的惩戒,让他们无法赢得比赛。”
刘一一将柴一点一点放进里面,火越来越旺,眼眸转了转。
“奖励是不是有点简单。”
“是的,宿主身体里所有的暗疾都会清除,三十四十岁时不会再有经常性身体疼痛。”这个系统很对刘一一的性格,她唇角勾了勾。
“那很好啊。”
“是的。”
“你有些无趣。”
“是的宿主。”
刘一一发现只要她说话,系统一定会回答,还很滴水不漏。
树下,投出了昏黄的剪影。
顾砺有些失神地走着回头的路,他家与刘一一家隔在两边,像是极端,他家的司机估计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许久了。
“少爷,您来了。”发现顾砺过来了,管家没有过问顾砺为什么没有从学校出来,而是恭敬地为顾砺打开了车门。
顾砺点了点头,弯腰进去,关上门管家回到了驾驶位。
不一会儿,车子启程,奔向那边灯光魅影的大城市。
“顾砺,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这是他哥,顾历,同音名字,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顾历沉沉地眸子看向门口进来的顾砺,看上去有些骇人,但是顾砺一点也不害怕。
“是,哥,我们吃饭吧。”顾砺笑了笑,开始转移话题。
顾历也没有在意顾砺到底去了哪里,偏了偏头,开始吩咐。
“将东西放桌上吧。”
“好的,大爷。”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顾砺总是想发笑,抿了抿唇,到底是忍住了。
“怎么了?弟弟?”顾历自然看到了顾砺强忍的笑意。
“没什么,我们吃饭吧,哥。”顾砺摇了摇头,走向大长桌,坐了下来,上面都是他喜欢的菜。
“哥,你也过来吃吧。”顾砺拿起筷子又放下,转头问向身后的顾历。
“哦,我吃完了,上楼了。”顾历冷若冰霜的脸好像想到什么,眼里有些笑意。
我们做的梦可能会是真的吗?为何会如此真实?
睁眼的时候我站在宿舍里面,为什么会没有人?
如此安静昏暗。
沿着桌子我找到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我的头很晕,胸口也很闷。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我难以忍受这种窒息的感觉,我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蹲在地上只能抱住自己。
慢慢地我好了一些努力站了起来,我想走出这个压抑的地方。
这是哪?我内心在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还是那么昏暗,我希望这是一个梦。
我想要走出去,慢慢地走着,心中依旧压着大石很沉重。
走过走廊,楼梯,步伐没有发出声响,我讨厌这个安静的地方由自己造成声响。
等我走到大楼的下面的时候,已经花费了很长时间,因为我觉得很难熬。
再走着前面是大门,是出口了吗?
转过身面前依旧是一栋楼,四周的围墙外面看不清晰。
走出这个大门会是什么?
转过身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很熟悉的感觉,我看清了他的脸。
我不认识他但我说出了一个名字:“阿商。”
为什么?
我内心排斥这种不记得的感觉。
我再抬头情不自禁望进了他的眼里,他的身子微微低了低与我平视。
“怎么了?阿旦,发生什么了吗?”他兴许是看我呆呆的,愣愣的。
“你,是谁?”纵然心中千般不愿我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他愣了愣,眼中好像有什么情绪。
“没关系,阿旦,我是你男朋友,接你放学。”他向我解释着。
“我不懂,我好像没有见过你。”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的眼神好似黯淡了几分,我的心也跟着不自觉地沉重。
“我……”我想说话,说不出口,我的心很疼,我撑不住想要摔下来。
他扶住了我,让我感觉到温暖。
痛苦好了一点,我的头从中探出,这是一个新的地方。
这个校园是生机勃勃的,来来往往很多学生,看着我们带着异样的眼神。
身体好了一点我自己站起来脱开来了,与他有了一些距离。
我想开口对他说些什么但又面对着他的脸说不出口。
沉默最终是被他打破,他对我笑了笑:“跟我走吧。”
我最终还是跟他走了,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是陌生的,除了对他有一点熟悉感。
我开始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地跟着他的步伐只是盯着他的后背瞧,没有观察着周围也没有看。
他停了下来我也顿住了脚,他的头在四周转了转,我跟着看。
周围的一切都与校园周围的环境不一样,像是破碎的世界怎么拼也拼接不起。
鱼龙混杂,所有映像在我的眼里转来转去,我看得有些头晕。
我我神志不清晰的时候,我好像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还来不及思考,他的动作只在瞬息,即将向我逼来的什么东西被他的手掌给挡住了。
我一下子被他护住,左手帮我稳定了身形。
我见他的手给挡了什么东西,不知出于什么心,我第一时间把他的右手搬过来仔细翻看。
上面什么都没有,我心里奇怪着,不太相信。
“怎么了?”他的声音在我的上方响起。
“没有。”我摇摇头,对于在他的怀里并不抵触。
他乘我走神收回了手,被在背后。
他护着我在这里走着,我安安静静不知怎地闭上眼便睡着了。
模模糊糊间感觉有人轻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我醒来了,睁开眼看到的是他澄澈的眼,愣了愣神。
“你家,到了。”他笑了,很好看。
家吗?我摸了摸脸,怎么会有眼泪从我的眼里流出。
再有一只手,擦去了我这不知来由的泪。
“走吗?”他道。
我的脚是在实地上,睡着的时候自己没有感觉到,面前是一扇门。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推开了门。
里面有很多人,上面有一个很空旷的台子。
被很多人瞩目着,我不知道怎么办?
他拉着我的手走上了台子,发现他的俩只手都已经带上了手套。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带着我走到了中心,停了下来,我抬头看着他。
“岳母,我是阿旦的男朋友,想要与阿旦订婚。”他对着前面最前坐在华贵凳上的女子诚恳地道。
母亲吗?
我自己的心里问道。
为什么没有印象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又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了,我的左手被人握紧了,再次我被他的手拉着走到母亲·的面前。
场面一度安静,好像他变成了关注点,所有人都看向他。
我的眼睛转向了旁边的这个贵气的女子,母亲吗?
她不在意我,我的什么态度,感觉整个人都是冷漠的,她旁边的人亦是冷着脸的。
她勾起了一抹笑,不过是冷笑,她抬头向我旁边的商看去:“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大家的这关不好过呢?”
她的话音转向了这不知道什么样的各式各样的人当中。
“对呀,夫人。”
“这小白脸怎么配得上你家呢?”
“对呀,一看就不怎么样。”
“对呀,来和我们比比,比不了可得滚蛋,我们这可比他小子好多了。”
·········
下面是杂七杂八的不入耳的语言。
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起了无名之火,空出来的右手像下面一打,什么东西打中了刚刚说小白脸的人。
“啊!”一声惨叫,那人直接全身着了火,而后成为灰烬。
下面的人接着倒退数步,只是好像对此没有明显波动。
我也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办,转头看身旁的人。
旁边的人握着我的手好像松了松,抬头看去,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眼中带着光。
我好像松了口气。
“哧。”母亲嘲讽地笑了声,好像是遇见什么不着眼的东西。
“你去吧。”母亲毫无波动,商在她的声音里落下走进了人群。
接着我的视线模糊了,我好像不受控制地将右手的出来的东西扔向了人群,我···好像打到了他的身上·······
转头看到的是那个女人了然的笑,我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弟弟,我的面前是弟弟。
“姐,他在那!”他是谁?
这个学校人来人去,我好像一人不知道什么是什么?
朝着弟弟指向的方向走去,那里是一个台子,怎么如此熟悉?
世界越来越昏暗,那里一群人挖着什么东西,我好像看到一个人绕过台子走向看不到的尽头。
“阿旦,没事的。”
没事吗?我好像安心了。
醒来时,我在宿舍的床上,我不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只记得梦中的一个男子。
我好像对不起他,对不起他什么呢?
我上课只是脑海中想着这件事,想着他好像就在我的眼前。
我好像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好像是弟弟,但是那个女人是谁呢?
我想不明白,是梦,还是真?
也许几天后便会忘。
这天我从家里跑出来,应该是歇假,我正要走去我家下面的小村庄,我有一好朋友亦是同班同学的家也在那处,只是在小村庄的上方。
离她家越近好像天便越发暗了,感觉四周都灰蒙蒙的。
下了坡的我快要走上那条道的我,奇异地看见那好朋友和我另一个好朋友,骑着自行车从我身旁经过,并且停了下来。
“你不去上课吗?”其一好友问。
“对呀!”另一附和。
我有些不解地望着她们,摸了摸头:“我记得今天不是不上课吗?”
“哦,那我们记错了,我们出去玩啦!拜拜~~”她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对我道。
对我挥一挥手告别然后俩人骑着自行车从我身旁经过,身影越来越模糊。
我有些不解,那条路好像以前没有的啊?再次望向她们的方向,刚还有的路就已经不见了,只是密林,莫名地阴森。
我继续往前走,不是不要上课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走?心中带着疑惑。
那朋友家我已经过了,一个弯坡就在眼前,下完这个坡,我在夹角处看到了什么?
我的身子被定格了起来,面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与我隔绝了起来,就像俩个世界,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
刚开始看到的是一个女子带着纯善的面容接近一个男子,男子被女子身上的伤所动容,然后被带到了一个角落里,就我刚才所见。
女子趴在男子身上不仔细瞧会以为俩人在做亲密的举动,只有我看到女子趴在男子身上一把匕首一下又一下地捅着,男子身下血迹一片,嘴角流出了鲜血,瞪大着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得到一阵信息,那个女人是特务,男子是重要的地下情报者。
期间我想要阻止,拿地上的石块扔,阻止其动作,但我动不了,只能看着这幕眼睁睁地在我眼前发生。
这幅画面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女子一直一直捅男子,血腥的画面不变。
突然我的眼前便成了一片废墟,散落的各种不成样的墓碑,孤魂塚在我的四周,还有一些尸骨流露在外。
这个画面还没有持续多久我便醒来了,在被子内缓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