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那里不但有足足二十余人。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被叶放走的那个黑衣人首领。
此时,黑衣人首领满眼怒火,弯腰站在一个身穿铠甲之饶身后,指着叶叫道:“魏国公,就是那个子,杀了我的兄弟!如果不是的跑得快,恐怕就被他跑掉了呢!”
叶闻言,不禁一阵鄙夷。
这个家伙还真是恬不知耻啊。
自己把他放了,原来这么快就搬救兵了啊。
刀无形更是怒极,完全不能忍受,指着黑衣人首领喝骂道:“靠,你他娘脸皮真厚!艹,明明是我们妖主放了你,你竟然还大言不惭,你脸呢?”
“胡袄!我们黑衣门顶立地,如果不是老子为了给魏国公报信,怎么可能会逃走?定然与你们血战到底!”那黑衣人首领得大义凛然。
叶撇了撇嘴,没有吭声,却突然感觉玉儿抱着自己的手臂竟然有些颤抖。
狐疑地盯头一看,叶顿时一惊。
只见玉儿面色发白,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那个为首之人。
为首之人身穿青袍,青袍上刺绣着一只龙一只凤,龙凤交织,宛如游龙戏凤一般。
而且,那为首之人器宇轩昂,大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再看琳琅跟唐璜二人,也是紧紧握着自己手里的铁爪,不自觉站在了玉儿的面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怎么,你们认识这个人?”叶看着他们的反应,不禁有些奇怪。
“认……认识。”玉儿话已经有些结巴了:“他就是魏国公,我们楚地的叛徒。三个月前他想要夺取丹阳,却被父王打败,他本人更是带着三千甲士逃走了,父王派人去追,他们却消失无踪了。却没想到,他们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叛徒?”叶皱起眉头,不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有点儿意思啊。
没想到自己来这焚星窟,竟然会接连碰到楚都丹阳那么多人,还碰到了叛徒。
那魏国公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叶,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淡淡道:“呵呵,子,我的手下你修为不弱。今我心情很好,也不打算多造杀孽。这样,你把我们的玉儿公主交出来,然后你归降于我,以后荣华富贵,我保你一生无忧。”
“你做梦!”玉儿直接尖叫一声,大声指责道:“叛徒!你这个叛徒,父王一直待你不薄,你定然叛逆而出,还想与父王争位,父王已经下了命令,如果谁将你抓获,便可封王封候!今,你……你死定了!”
玉儿虽然这话声音很大,但明显是底气不足。
现在周围全是他们的人,似乎就算叶再厉害,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而且,相传这个魏国公本身修为更强,已然达到了化神境界,就连父王都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将其击败。
“哈哈,哈哈!”魏国公闻言,不禁没有生气,反而朗声大笑,笑盈盈看着叶:“友,怎么着,你被我们的公主迷了心窍了吗?啧啧,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句,美人在怀,不过是镜花水月。只有权利才是永恒的!什么封王封候,那不过是一纸空谈而已。呵呵,现在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再者来,我虽然被楚王那个老不死的打败了,可这焚星窟却是距离燕都万里之遥远,没有人知道我会躲藏在这里。退一万步,就算是他知道,也不敢让人来追杀我!哈哈,这里可是楚地三大禁地之一呐!放心好了,凭着我魏国公的本事,用不了三年,我一定会再取丹阳,到时候,何止封王封候?”
“三年的时候,我可让你位居国师,一国之师,只在我之下。”
“当然,如今有这个公主在手,恐怕用不了三年,我就能再取丹阳了。友,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呢。”
魏国公循循善诱,蛊惑不已。
不过,但凡是个人听到魏国公的话,都会心动不已。
那国师可比王侯要强多了。
一旦成为国师,恐怕除了楚王之外,真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
玉儿跟琳琅唐璜闻言,不由心头一惊,担忧无比。
他们见识过叶的手段,如果叶真的不帮他们的话,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叶肯出手,他们就算是打不赢魏国公,至少逃掉应该没有问题。
“喂,木头,你不能听他的!他是叛徒,他不会成功的!”玉儿急声喊着,眼神中尽是祈求之色。
刀无形也有些紧张。
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呢。
那可是魏国公啊。
高高在上的魏国公,今竟然就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只不过,叶却是眉头轻皱,脑海中思索不断。
听魏国公刚才的意思,似乎他盘踞在此,而那个血浮屠也盘踞在这焚星窟附近。
难道,那个血浮屠也是魏国公的手下不成?
血浮屠快速攫取妖丹,恐怕目的跟自己也是一般无二。
如果得到足够的妖丹,就跟有足够的灵石一样,不但可以养大量的人,而且还可以要挟无极宗,达到控制无极宗的目的。
难道,这才是他们的真正企图?
叶暗暗摇头,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往自己身上撞啊。
“哈哈,怎么样?友,想清楚了吗?”魏国公再次朗笑一声。
他并不着急。
自从得知玉儿公主偷偷来到了焚星窟,魏国公就感觉自己胜券在握了。
这可是赐良机。
相当初楚王把自己像狗一样追着打,只要将玉儿攥在手里,那楚王投鼠忌器,看他还敢怎么跟自己玩!
“木头,你不要听他蛊惑!”玉儿见叶犹豫,紧张得心脏都快要掉出来了。
叶却是淡淡一笑,慢慢将玉儿的手推开。
玉儿紧紧抓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要,不要啊!”
“呵呵,什么要不要的?我要打架,你这么抓着我,不累赘啊?”
“啊?”玉儿本以为叶将自己的手推开是要追随魏国公,此时听叶这般,顿时又惊又喜:“你……你肯帮我?”
“帮你?”叶切了一声:“你少在这里自做多情了!我平生最讨厌叛徒,所以,我不是帮你,只是纯粹对叛徒不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