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迷乱的气息直入叶天的脑海,让叶天一阵心旷神怡。
与此同时,叶天的丹田之中滚滚热浪喷涌而出,挟裹着龙气瞬间将那迷乱的白雾驱散。
叶天心神一动,知是这红玫瑰对自己下手了,假意中招,一把将红玫瑰按倒在地:“小妞,我想得你好苦啊!”
硕大的巴掌正按在红玫瑰的胸口。
红玫瑰发出一声大叫,伸手朝着叶天的脸上一巴掌抽来:“你敢!”
那崔万森见此,更是大呼小叫:“不好啦,有人发狂了啊!”
却不见叶天一把抓住了红玫瑰的手腕,眼角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快意。
看到叶天的笑意,红玫瑰顿时一怔:“你……”
可是,话还没说完,房门已经被人撞开,那老鸨带着十几人手持兵器之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崔万森指着叶天大呼小叫:“这人发了狂了,快点将他抓起来啊。”
那老鸨看到叶天竟然把红玫瑰压在身上,顿时面色大变,怒声喝道:“好哇,我们的红玫瑰卖艺不卖身,竟然有人敢动红玫瑰,快把这贼人抓起来。”
听到这话,叶天心中一阵耻笑。
就红玫瑰这浑身的骚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竟然还来一句卖艺不卖身,你们这伎俩倒真是拙劣无比。
如果不是我的龙气足够精纯,如果不是有天道石冲击我的清明,倒真是会着你们的道了呢。
叶天清楚地感受得到,那红玫瑰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似乎会让自己手脚酥麻,完全使不出力气。
看来,这云雨楼倒也有些本事。
见众人冲杀过来,叶天也不再演戏,翻身站起,同时一把将红玫瑰抓在手里,朗声高叫:“你们这是何意?”
众人见他起身,顿时面面相觑,征询地看向老鸨。
那老鸨也古怪无比。
先是迷迭香,又是迷魂散,这个小子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但是,想起孙浪凤的嘱托,老鸨还是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拿下!”
叶天随手一扔,将手中的红玫瑰扔了出去。
红玫瑰倒也有些本事,除了一些魅惑之术外,修为不过才是三品半步仙人而已。
被叶天仿佛炮弹一般扔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两个打手的身上。
那俩打手哀嚎一声,只听骨断皮裂。
红玫瑰更是没想到叶天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浑身更是酸痛无比,肋骨骨了好几根,愣是爬不起来了。
“你……你敢动我们的花魁红玫瑰。”
老鸨没想到叶天竟然如此蛮不讲理,出手就打:“小杂种,你先是想欺我红玫瑰,现在又伤我的人,究竟意欲何为?”
叶天这一扔,可着实把老鸨给吓坏了。
这家伙,完全没有中迷香啊。
那力道,哪里是她这个老鸨能够承受的?
“还愣着干什么,先把他给我抓起来!”老鸨宛如被掐着脖子的公鸭,尖声叫着。
那些打手稍微一迟疑,纷纷涌上前,举起手里的兵器朝着叶天砍杀下去。
叶天手脚未动,只是片刻,那些人已然飞了出去,断骨者不在少数,无一不失去了战斗力。
崔万森更是吓得直直后退。
好不容易平复下了乱心之后,高声喊道:“叶副统领,你这是干什么啊?”
“叶副统领?”那老鸨惊呼:“此人难道是四象门的人不成?”
崔万森忽得想起了什么,仿佛慌不择路般惊呼道:“什么四象门的人,我们叶副统领那可是两仪门的副统领,你们最好老实点儿,否则叶副统领发怒,你们云雨楼也得被封!”
“嘎嘎,嘎嘎,好哇,竟然是两仪门的副统领,还敢来吃花酒!”那老鸨大喜过望:“洋灵府府主早就定下了规矩,四象门与两仪门不得进入我们云雨楼,一个堂堂的副统领竟然不但来我们云雨楼,还打杀我的人,这件事如果被府主大人知道,我看你怎么交待!”
老鸨指着叶天,狞声笑道:“小子,你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今天我把这事捅出去,看你如何应对?”
叶天哪里不知道他们心中的算盘,只是冷笑,目光在崔万森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冲着崔万森勾了勾手。
崔万森顿时仿佛被凶悍的野兽给盯上一般,不自觉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使劲摇头摆手:“叶副统领,我……我不知道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真不是啊。”
叶天笑道:“行了,崔老兄,你不用演戏了,呵呵,今天这事,难不成我还怕你们吗?”
叶天一步步朝着崔万森走了过来。
崔万森感觉仿佛死亡在一步步迫近,莫名心头大骇,急忙躲藏在老鸨的身后:“叶副统领,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啊。”
老鸨见叶天有恃无恐,顿时眉头一皱:“你想干什么?”
叶天横眉冷指:“我怀疑你们合伙谋害两仪门副统领。”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也就是我,所以,我要把你们抓回去审讯一番。”
“什么?”
“你胡说八道!”
“对,你就是血口喷人!”
“这里可是云雨楼,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
“你无凭无据,难道还想诬陷我们不成!”
那老鸨心底大颤,没想到叶天空口白牙,一句话就能颠倒是非,把黑的说成了白的,如果真是诬陷的话,倒成他们的不是了。
声音极吵,很快引来了别人的注意。
外面更是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只听有高声喊道:“怎么回事?”
那老鸨看到来人,立刻大喜过望,几乎是扑过去叫道:“孙统领,你来得正好啊!”
那宛如干枯树枝般的手直接指向叶天:“您瞧瞧,此人可是两仪门的人,他不但违背府主之意来云雨楼,竟然还想非礼我们的花魁红玫瑰,被撞破之后恼羞成怒,大打出手,将我的人都打得伤的伤残的残,您可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声声哀嚎,那老鸨仿佛是受尽了委屈。
孙浪凤冷哼一声,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目光阴冷宛如盯向猎物的鹰般,直勾勾盯向叶天:“我们刚才在外面巡逻,竟然听到这里发生如此争吵,可是跟老鸨所说一样?”